第55部分(第2/4 頁)
“不!!!”白若嫻悲痛地大叫道。眼睜睜地看著長劍刺進他的體內,她想用手去護,劍刃從她手心中劃過,帶著她手上的血,捅入了邶瀾王的身體裡。
這種絕望感、窒息感,比楚瀾君拿劍傷她時,還要猛烈千倍萬倍。
她以為,她的心已經死在了楚瀾君的劍下。而今日,她才發現,她的心還是會疼的。
有數支羽箭射過來,白若嫻沒有躲避,除了邶瀾王,她的眼中再也裝不下其它了。
就在這時,凌厲的掌風打落將要射向他們的羽箭,風陌涵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他將那把很少出鞘的劍抽了出來,出劍時,許多人血濺當場。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他血洗了死牢。丞相已經被侍衛帶著逃走。
鄔蜀月很快帶人包圍了這裡,白若嫻將小世子交給她時候,她就知道,她定會做出冒險的事情。
鄔蜀月進入死牢,走到白若嫻身邊,白若嫻已經滿臉淚水,她眼中一片麻木,低低地說了兩個字:“救他。”
邶瀾王漸漸昏迷,卻還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一刻都沒有放鬆過。傷勢如此嚴重,鄔蜀月皺了皺眉,求助地看向風陌涵。
楚國暫時不能停留了,王府中的人都發放了銀兩,送回了家中。秦依媣還被丟在王府中,沒人顧及她的死活。
嬋州是最好的避難場所,楚國沒有人認識風陌涵,也不會將這個血洗死牢的男子,和嬋州城主聯絡到一起。鄔蜀月請了最好的大夫,一路上為邶瀾王療傷。
白若嫻就一直陪著他,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快馬加鞭去了嬋州,邶瀾王的狀況很不好,身上的劍雖被拔出,但傷口在感染。
嬋州宮城不缺名醫和貴重的藥品,那裡的大雪變成了小雪,陽光也比上次明媚了一些。
風陌涵坐在屋簷上,吹著冷風,看著遠方的場景,半個時辰都沒有動。
是鄔蜀月求著他,他才陪著她去劫獄的。他曾經立誓不管俗世,可如今,這一切都被打破了。他不僅管了,還把一些人一些事一起帶進了著寧靜的宮城中。
“你還在生我的氣。”鄔蜀月踩著梯子走上來,給他帶了一罈酒。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為你生氣?”風陌涵接過她手中的酒,冷笑了一聲,沒有正眼看過她。酒被溫過了,風陌涵的手頓了頓,但臉上的神色沒有變。
鄔蜀月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她微微一笑,將話題轉到其它地方:“這些年,你過的可還好。”
風陌涵拿著酒罈,沉默了許久,他站起身,準備離開:“很好。”
看著他這麼躲避自己,鄔蜀月的心中有些澀意,她從身旁抓了一把雪,輕輕地揉捏:“邶瀾王,傷的很重,他……”
“他不會死的。”風陌涵說這話時,心中有些底氣不足。他轉身飛下屋簷,丟下鄔蜀月一個人。
鄔蜀月手中的雪球已經成形,一個小小的雪人站在她的手心上,漸漸融化。她看著它,表情有些落寞,對著風陌涵走遠的背影,她將雪人砸向他,可是沒有砸到,他也沒有回頭。
丞相命人封了邶瀾王府,秦依媣回到丞相府中,地位一落千丈。
不知是誰開始傳聞,丞相迫害王侯,冤枉邶瀾王,要求重新審理案件。此訊息一出,朝廷就亂了套,丞相在養傷期間,聽聞這件事情,氣的大口吐血。
不顧自己的傷勢,便著急趕回朝廷。朝中大臣看著丞相坐在椅子上被人抬過來,一時議論紛紛。皇位無人繼承,太后垂簾聽政,朝中事務都由丞相處理。蕭家的江山,轉眼就要成了秦家的,有人心中不服。
朝中的重要職務,幾乎都讓外戚霸佔去了。丞相一出現,把所有的議論聲掐斷了,於是,又有數名官員無辜被害。在民間,百姓人心惶惶,對丞相的罵聲一片。
被髮配出去的官員,多是向著邶瀾王的,聽聞他受了傷,立刻打探他的訊息。很多人都猜測他去了嬋州,但沒有證據證明,也正因如此,丞相無法派人去嬋州拿人。
“我嬋州,來了一批客人。”風陌涵靠在寶座上,玩弄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眼睛像狼眼一樣,似乎可以放出光芒。
“我去殺了他們。”白若嫻抱著短劍,冷漠似乎能將人拒之千里。丞相那張老奸巨猾的面孔,夜夜出現在她的夢裡,她一定要手刃了那幫狗賊!
“白丫頭,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那批人是丞相派來的。”手中的水晶球被他丟到寶座上,他一手撐著頭,慵懶地眯著眼睛。
“大多人應該是邶瀾王曾經的下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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