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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一封簡單的書信,大概的內容是讓邶瀾王無須擔心。嬋州位於楚祁之間,但這裡卻比兩國都要寒冷,白若嫻順利地進入的嬋州,不知道該往何處去時,那隻傳信的鳥兒又飛了過來,為她引路。
她是在客棧中見到楚瀾君的,察覺不到他身邊是否帶了暗侍,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像是掐準了她到來的時間,桌上的飯菜都是剛端上來的,楚瀾君也沒有抬頭看她,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一路上勞累了,先坐下來再說話。”
第 135 章 關進水牢
面對敵人,她可以絕對冷靜地去對待,可面對他,她總在不經意間露出自己的緊張。楚瀾君包下了整個客棧,室內安靜至極,白若嫻的手心中滲出絲絲冷汗,她故作鎮定,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有話就直說吧。”
楚瀾君拿起案上的玉箸,夾起幾道菜,放入了她的碗中。他的眸中平靜得狠,像是被雪覆蓋一樣,除了清冷在也看不見其它。白若嫻不知在他的清冷下,都掩飾了什麼情緒,這種怪異的氛圍,讓她無心去猜想他的心思。不自然地將目光落到它處,始終不敢正視楚瀾君的眼睛:“如果,條件還沒有想好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話中本想帶上他的名字,可總覺得不合適,轉念想叫他國君,但怕有人在牆角偷聽了去,洩露了他的身份。於是,迫切地想要逃離他的視線,兩人尷尬的關係,讓白若嫻無所適從。說完話,她就起身欲走,卻聞楚瀾君的聲音:“你就這麼怕我?”
身子頓在了那裡,白若嫻僵直地坐在椅子上,壓下心中緊張的情緒,抬起眸子看向了他:“是你太自傲了。”
話說的不知有多麼心虛,楚瀾君倒也不怒,他放下玉箸,眼中少了些冷清:“先陪我用膳吧。”
楚瀾君待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像是從未分離過一般。只是,看她的眼神中,增添了些柔色,感情很自然地流露出來,不似白若嫻那麼僵硬:“聽說楚國的邶瀾王把你養的很好,如今看來此事不假,你倒是比以前胖了些,也漂亮了許多。”
不是那般的花言巧語,如同在誇讚自己的孩子,至於她與邶瀾王之間的事情,楚瀾君已經讓人打探過,邶瀾王確實為她辦過婚宴,至於後來如何便無人知曉。他聽到訊息的那一刻,幾乎暴怒。但是,在白若嫻面前,他沒有表現出太在乎。
邶瀾王三字,像是在白若嫻的心裡投下一塊巨石,使她不由一驚。她悄悄打量了他片刻,或許察覺到,楚瀾君並不知邶瀾王的真實身份,她的神色才稍稍有些緩和。楚瀾君沒有放過她臉上閃過的凝重之色,不過也沒在意什麼,嘴角邊有了一絲笑意:“陪我七日,七日後,我自會讓你離開。”
有兩名如同路人的男子站在了客棧前,看似漫不經心地觀望什麼,實則是在守著客棧,防止室內的人受到威脅。白若嫻不知道楚瀾君此次來,帶了多少暗侍,不過倒也沒有逃走的想法,多日的奔波讓她很勞累,終於夾起了碗中的魚丸,如同嚼蠟地吃著楚瀾君遞過來的菜。
七日而已,忍忍就過去了,而且他也沒有逼自己做什麼,有什麼好怕的?白若嫻如此安慰著自己,但心中總覺得,楚瀾君來嬋州,絕不是讓她陪他過個年這麼簡單。
邶瀾王也不是每日都陪著白若嫻,當他發現白若嫻留下的書信時,她已經離開兩日了。信上是她的字跡沒錯,但還是擔心她遇到了什麼危險,便命人去查詢她的下落。
除夕這日,天空飄著鵝毛大雪,不過片刻,地上就鋪了一層白雪。邶瀾王本想帶著白若嫻出城遊玩,與她一起去雪林裡狩獵,陪她開開心心地度過這一年。願以為,一切可以和計劃中那麼順利,可總在關鍵的時候出岔子。沒了白若嫻的王府,格外冷清,大紅色的年畫貼在門窗上,也不覺得喜慶了。
楚國和東嵐國開戰的日子不遠了,雖然楚國必定會勝,但民間還是籠罩著不安的氛圍。今年,看樣子不能太平了。
沒有等到白若嫻回來,鄔蜀月倒是不請自來了。同時,她還帶來了穆池茜。將一身鞭傷的穆池茜丟到了邶瀾王面前,鄔蜀月笑問:“王爺會不會覺得晦氣?”
已經派人去打聽白若嫻的下落,再著急都沒有用。邶瀾王坐在主位上看著聖賢之書,穆池茜的痛哼聲引來了他的目光,他淡漠地從她身上掃過,搖頭道:“這一身紅很是喜慶,何來晦氣之說?”
那一身紅自然指的是她身上的血了,穆池茜看不見他面具下的容顏,更看不懂他深邃的眼中帶著什麼情緒,只是那不容人靠近的冷漠,讓她覺得有些害怕了。邶瀾王做的心狠手辣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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