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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不勝酒力的。一杯清酒入腹,白若嫻便覺得有了幾分眩暈,待葉離涵坐下後,她才隨之回到自己的位置。可人情世故總是由不得她,一國之母都為其敬酒了,大臣們也不能幹坐著。
楚瀾君一聲不吭地看著白若嫻一杯杯酒灌下去,指腹輕撫著杯上的圖騰。
她有心事……
楚瀾君的眸中有些波瀾,見到她真的要醉了,他終於說道:“各位愛卿別再為難白將軍了。”
於是,白若嫻手中的酒杯停下了,她出神地看了楚瀾君片刻,然後無力地將酒杯放下,保持著最後的清醒說道:“臣醉了,可否先行退下?”
楚瀾君瞥了她一眼,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允了:“夜深了,留住宮中吧。”
白若嫻住在離宸和殿不遠的玉華宮中,她將蠟燭一根根點亮,直至將整個大殿全部照亮。她不僅僅是人醉了,心也跟著醉了,眼前的燈火越來越朦朧,白若嫻趴在床榻邊,撫摸著柔軟的被褥,喃喃自語道:“你知道嗎,他對我笑了……”
說話間,一滴溫熱的淚水悄然消失在兩鬢間。很可悲不是嗎,如此的卑微我,就這樣深愛上了著你……
楚瀾君推門而入的時候,白若嫻坐在冰冷的地上,趴在床榻邊,睡得很沉。
他輕輕地撫摸過她粘有酒氣的唇,看著她睡夢中淡淡的笑意,有一瞬間想把她擁進懷裡。白若嫻低喃了一聲:“主上……”
楚瀾君的手愣在了那裡,他注視著她的神情,良久,將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第三日,白若嫻向楚瀾君請辭,邊關不能沒有人鎮守,所以,她必須要回去。
楚瀾君瞥了眼跪在殿下的人,批改著奏摺的硃筆從未停止,也不知他沉默了多久,樣子有些心不在焉:“沈陌遲的傷已經好,你就京裡吧。”
“主上,沈將軍中的是毒,倒是……讓他再休息些時日吧。”白若嫻悄悄看了一眼楚瀾君的面容,心中有些慌意,她害怕自己會太過迷戀他,竟想要逃離。
楚瀾君的硃筆頓了一下,他終於正眼看向白若嫻,將奏摺合起,硃筆重重地按在桌子上:“什麼時候起,你開始教自己的主上做事了?”
“臣逾越了!”白若嫻急忙說道,再也不敢多出一句話。
她的頭低得很低,但依然可以察覺到她的緊張,楚瀾君有些覺得好笑,他是洪水猛獸還是怎的,就讓她如此畏懼?表面不將情緒外露,只是命令道:“過來。”
明顯覺得白若嫻的身子顫了一下,但目光還是逼視著她,楚瀾君手指輕擊著案面,直到她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白若嫻握了握自己的衣袖,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去不料被他拉進了懷裡。
霎時間,臉上浮現了紅意,她握著自己的衣袖,將身子往後靠些,不敢貼進他的胸膛。楚瀾君見她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眉頭很不滿的皺了一下,他將她逼到桌案邊,直到她無法逃離,才緊緊地將她擁住:“有沒有想朕?”
白若嫻低著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一動也不敢動地依偎在他懷裡,怕那裡做的不對而惹怒了他。
楚瀾君用手抬起了她的小臉,他看著白若嫻清澈的明眸,不知何時起,她的眼中裝滿了畏懼與無奈。
“說話!”楚瀾君再次命令道。
“想……”白若嫻看著他墨色的瞳孔,那裡倒影著她的身影,在他清冷的眼睛中,白若嫻也覺得有些冷意了。
楚瀾君看著她的玉頸處微微一笑,然後手就放在了她的衣領間,白若嫻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手,有些驚慌失措:“主上,別,這裡是御書房……”
他沒有顧及她的慌亂,手停留在她的衣領間輕輕一扯,白若嫻縮了縮身子,也不敢抵抗,當楚瀾君將手拿開時,只見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線頭,看著白若嫻微愣地神情,他好笑道:“你覺得朕要做什麼?”
白若嫻頓時放下了心,她從楚瀾君的懷中退出,卻聽聞他說道:“以後住在玉華宮,哪裡都不要去了。”
白若嫻抬起頭看他,本來想要拒絕,但看著他溫雅如玉的面容,跟失了魂似的,低低地說了聲:“是。”
白若嫻帶上面具出來書房,卻看見葉離涵已經在門前等候,她行了一禮打算離開。
“等等。”在白若嫻背對著她準備離開時,葉離涵叫住了她。
“白將軍。”葉離涵將這三個字說的很重,她走到白若嫻面前,嘴角帶著絲笑意但目光冰冷至極:“知時務者為俊傑。天下的子民,還需要將軍守護。”
這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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