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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退下,楚瀾側走到他的身後,語氣中沒有寵溺也沒有冰冷:“所以的脾氣,也該收斂了。”
“貴妃之位我已應下了,楚定王,你又何時放過?”白若嫻沒有看他,以往對他的笑容都在此時被冷漠取代。
白若嫻的話剛剛出口,便被楚瀾側拉進懷裡,他拉著她的手腕有些用力,白若嫻有些吃痛,他依舊沒有鬆開:“可不可以,不要只想著他?”
有時候,也多少為你自己想一想好嗎?
白若嫻是感受不到他內心想說的話的,面對他的動怒,她以為他是惱羞成怒,心中更加將他看輕了幾分:“皇上,這是要用強的嗎?”
面對白若嫻帶著鄙夷之色的目光,楚瀾側不想做任何解釋,他心中有些悲楚,卻還是說道:“你覺得你有反抗的餘地嗎?”
這樣陌生的楚瀾側,讓白若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用力將他推開,快速從他身邊走過,想起以往教他練劍,白若嫻心中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兩人相顧無言,楚瀾側留在仁清宮中批奏摺,白若嫻則帶在內室為未出去看他一眼。有人侍女傳言,新晉的貴妃恃寵生嬌,晉封當日就敢與皇上鬧脾氣,就是這樣,白若嫻在後宮的名聲幾乎沒有好過。
新婚入夜之時,楚瀾側終於從奏摺中抬起了頭。白若嫻已經換下繁瑣的宮妃中,她從內室走出,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走到楚瀾側身旁,問道:“楚定王要的麒麟角,皇上給他了嗎?”
不知何時起,楚瀾側聽見有關於楚瀾君的一切,便有些厭煩。他壓制住心中的不愉快,抬頭冷然說道:“交換的條件沒有滿足,所以,朕不能將麒麟角給他。”
“你出爾反爾!”白若嫻憤怒說道。
楚瀾側將手中的硃筆重重拍到桌案上,墨汁濺到了奏摺上緩緩散開,他起身,怒極反笑道:“你以為,朕不會治你的罪嗎?”
“那你殺了我便是。”白若嫻的話中帶著恨意,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楚瀾側。
“你聽好,沒有讓楚瀾君拿到麒麟角的人,是你自己。”楚瀾側看著她怨恨加深的目光,繼續道:“你一次次忤逆朕,朕不殺他且放了他,已經是一種恩賜了。”
話至如此,白若嫻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楚瀾君知道她有被人強要的威脅,還是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推了出去。心中,驟然有些痛意,白若嫻咳嗽了幾聲,低頭時,看見手心有一抹血痕。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楚瀾側感到有些不對勁時,她已經握住手,將手別在了身後。
但是,她嘴角那麼刺眼的血紅,楚瀾側看的清清楚楚,他的氣憤在一瞬間冷了下來,他走到白若嫻身邊,用手指擦去了她嘴角的血,道:“好好的,待在朕身邊,不好嗎?”
楚瀾側的語氣溫和了幾分,她看著她的倔強、她的恨意,他是比任何人都要感到難受的。白若嫻倔強地轉過了頭,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她背過身子,將自己的衣服已一件件tuo下,但最後一件衣衫褪去時,她道:“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白若嫻沒有再提及楚瀾君,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楚瀾側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悲哀,他看著她背上的一道道傷痕,眼睛有些溼潤。那般待你的她,就值得你如此付出嗎……
他沒有多說什麼,拿了一件貂裘,遮擋住她的身子:“這樣的你,很——”
很讓他心疼。楚瀾側到底沒有說出那句話。
白若嫻誤解了她的意思,羞辱使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下賤嗎?她就是這樣一個下賤的身份,又何必在乎她下賤的人呢。
楚瀾側離開了,留下了白若嫻一人,大殿有些冷意,白若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一直待到天明。
白若嫻不知道,這一個夜晚,皇宮外都發生了什麼動盪。
眾諸侯因為兵符而反目成仇,但不約而同地在封妃這個夜晚,發生叛變。
本是覺得,這晚皇上和太后的警覺性最低,但是沒有人料到,太后已經病倒在宮中,皇上暗暗掌握著大局。在眾諸侯叛變的時候,楚瀾側設下的各各埋伏逐一發動,於是,叛軍傷殘的慘不忍睹。
白若嫻在這場戰爭後的第三天才得知訊息,與此同時,她見到了楚瀾君。
楚瀾君站在仁清宮的內室中,看著跪在地上的白若嫻,本想責怪,但最終都化成了一聲長嘆:“打算怎麼彌補這次的損失。”
白若嫻知道他所指的損失代表什麼,沒有問她身體是否還好,也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語,他在乎的只有麒麟角,只有葉離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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