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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宮,想當然,就是關審犯了罪的人,不過,咸陽宮的刑宮,只關那些犯了事的太監,宮女。
然而,當牙兒到了刑宮時,並未見著嫪毐的人影,甚至連一個守衛的人也沒見著,正當牙兒暗自焦急時,突聽得一陳喝聲:“贏政,你想至我於死地,沒那麼容易。”
尋著那聲音,牙兒來到了一塊很大的空地一個類似廣場的地方,廣場很大,是在刑宮的裡面,廣場的四周圍是七八丈高的圍牆,看上去就跟電視上放的鬥牛場差不多。
只見贏政陰著一張臉盯著離他二十來米的嫪毐,在贏政的身後,是一身戒備的蒙恬,蒙毅。
而在贏政與嫪毐的中間,竟然站著趙姬與二個雙胞胎孩子,那二個孩子,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難道這二個就是趙姬與嫪毐偷生下來的孩子?牙兒打量著他們,這二個孩子完全沒有遺傳嫪毐並不俊逸的外貌,而遺傳了趙姬絕倫的美貌。
“大王,這都是臣的過錯,您要罰就罰臣吧。”這聲音,牙兒側頭一看,只見呂不韋正跪在贏政的身後,滿臉的愧疚與自責。
“仲父嚴重了,嫪毐叛亂怎麼會是仲父的錯呢,嫪毐強迫太后做下苟且之事,又威脅太后生下那二個孽種,這一切都是嫪毐犯下的錯,是吧,母后?”贏政冰寒的目光看著趙姬。
趙姬瑟縮了一下,卻並沒有反駁,只是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呂不韋。
“嫪毐,你淫亂後宮,協助刺客行刺大王,還偷了大王親政的玉璽,該罪滅九族。”蒙恬拔出了腰上的劍。
“罪滅九族?哈哈哈~~~蒙恬,我嫪家就只剩我嫪毐一人,你儘管來就是了,不過,贏政,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我的一切算計早已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心機之深沉,真是令人發齒,早在七年前,你逼瘋鄭妃,囚禁謹妃芝妃時,我便應該查覺,只可惜我太輕敵了,贏政,你個小雜種。”嫪毐說到最後,突然吼道,手中的繩子也因為他激動的態度搖晃起來。
“不。”牙兒突然輕喊一聲,原本專注的著聽他們對話的牙兒突然被嫪毐手上的繩子吸引,只見在嫪毐的身邊有著一根巨大的石柱,在那石柱上竟然吊著胡亥小小的身軀,吊著胡亥身軀的繩子就握在嫪毐的手上,只要他一鬆手,胡亥就會直接摔在地上,那近十米的距離,對於胡亥這樣的孩子來說是致命的。
牙兒的驚呼聲引起了贏政等人的注意。
“月妃,寡人不是讓你回眠月宮嗎?你來這裡做什麼?”說完,二步並做一步,贏政走到牙兒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再走回到原來的地方,轉身對著蒙恬蒙毅道:“保護月妃。”
“是。”
“大王,亥兒怎麼會在他的手上?”月妃指了指嫪毐,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厲害。
“哼,月妃,算你走運,我本以為經刺客這麼一弄,你肯定會先回眠月宮,便想挾持你做為人質,哪知道並未見著你,卻看到了這個小牲畜。”嫪毐嘴邊浮起一抹狠色。
“嫪毐,你不是人,他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你快放下他。”牙兒焦急的大喊,不知為什麼,她對小胡亥有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好感,因此見他陷於如此的險境,莫明的,心裡浮起一股恐懼。
“那我的兒子又何辜?”嫪毐看向趙姬懷中的二個孩子。
“對,他們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在還他們父王所惹起的債而已。”牙兒憤憤的看著嫪毐,這個卑鄙無恥的人,活該被後人恥罵。
“閉嘴,你個賤人,你以為贏政他愛你嗎?他根本就會愛你,因為他不信女人?哈哈哈~~~~”嫪毐瘋狂的大笑,因為他的笑聲,使得小胡亥也在空中仿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搬搖擺著,那模樣看著牙兒心中一驚。
“大王~”牙兒不理嫪毐的話,只是肯求的看著贏政,希望他能放過嫪毐的二個孩子以換來胡亥的生命安全,此時跟嫪毐是完全講不通理的,因此,她把希望放在了贏政的身上,小胡亥是他的兒子,他應該會救他的吧。
贏政只是看了牙兒一眼,便舉起右手,就在贏政舉起右手的瞬間,在刑宮的城牆上竟然出現在了數以百計的弓箭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將手中的箭都對準了嫪毐以及趙姬母子三人。
牙兒的臉在瞬間變得蒼白。
“贏政,你連你的親身兒子都不顧嗎?”嫪毐聲音顯得有些顫抖,他沒料到贏政竟狠心至此。
“寡人不在乎。”贏政冰冷的聲音仿如地底深處傳來。
小胡亥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個所謂是他父王的男人,竟然不哭也不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