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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十年分開,可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十年的距離,自己不應該激動萬分,擁抱哭泣嗎?但她沒有,心中唸的仍舊是昔日他對她殘忍無情,以及荊軻無辜的慘死。
“牙兒。”贏政怔在一旁,喃叫著,仿如夢幻。
太多的激動,震懾,太多的懺悔,失措,齊湧上贏政的心田,最終化為一句:“你醒了。”
牙兒不語,是她的錯覺嗎?贏政的眼中竟然有淚光?
“嗯。”
走上前,俯視著牙兒,贏政顫抖的手撫上牙兒的臉龐,眼眶酸了,溼了,紅了,於是,贏政緊緊的擁抱著她。
“我的牙兒終於回來了。”贏政有些哽咽,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原來,心會疼得如此利害,原來盼望歸來的心情會是如此的心酸,原來牽掛的心會是那麼的折磨人,原來,他愛她是如此至深。
“我不是你的牙兒。”被抱在贏政的懷裡,牙兒淡淡的道。
“什麼?”鬆開手,贏政看著一臉淡漠的牙兒。
“我不是趙牙兒,趙牙兒已經死了,我叫江小月。”牙兒直視著贏政,她愛他,曾經,愛他無悔,但他卻屢傷害她,利用她,毀滅她對他深深的愛,她有再多的愛也禁不起他如此的折騰。
她不想再為愛情而活了,活得如此累,如此傷人,有必要嗎?
“不,你是寡人的月妃,是寡人的牙兒。”贏政堅定的道。
“荊軻死了嗎?”牙兒冷冷的看著贏政,不理贏政的說法。
贏政皺了皺眉,十年前的事,她提這個做什麼?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
“牙兒,寡人這些年好想你,寡人會好好待你的。”贏政再次擁抱住她,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他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是嗎?”牙兒掙開贏政的懷抱,眼神無意的掠過一旁的龍榻,身體一僵。
“怎麼了,牙兒?”
牙兒一步步的走過去,驚訝的看著龍床上的瑟瑟發抖,卻也一臉訝然看著自己的女子。
突然,淡綠的被單上那一抹鮮紅印入牙兒的眼裡,再看只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女子,牙兒便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股深沉的哀傷湧上心頭,牙兒麻木的笑了笑。
“這些年很想我嗎?”牙兒木然的轉頭看著一臉蒼白的贏政。
第五十七章 晦暗
他並沒有做錯任何事,但為何牙兒的目光竟令他的心無端端的痛起來?他是王,擁有無數女人是正常的,不是嗎?
“你叫什麼名字?”牙兒看著這個幾乎與她同個模子印出來的女人,她是贏政的新寵嗎?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或許是因為她的長相吧,使自己突然間想與她說說話。
“官阿房。”阿房嚅嚅的道,她沒想到她會跟她講話,突然‘風炎宮’那宮女的話不欺然的想起,‘聽說二殿下很喜歡這位月夫人,從小傾慕著,因為她是大王的女人,所以殿下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姑娘與月夫人實在是太像了,要不是月夫人現在一直沉睡未起,奴才那天看到姑娘,還以為夫人醒來了呢’。
難道她就是那位月夫人?可她看起來好年青。
“阿房?”牙兒一怔,不禁想起自己初到風炎宮時那老宮女叫自己為‘阿房’,難道指的就是她嗎?牙兒猛然一醒,阿房?阿房女?阿房宮?她?
牙兒不禁想起小時奶奶講的故事,傳說秦王贏政有個極度喜愛的妃子,名叫阿房,甚至為了她,不惜勞力為她建造阿房宮,當然,這些純屬子虛烏有,有些歷史學家懷疑阿房宮只不過是個地名,而且贏政身邊也沒有一個名叫阿房的妃子,但野記上,的確記載著一段贏政與阿房女的故事。
“牙兒。”贏政在一旁輕聲喚道,他不喜歡她對他的漠視。
牙兒轉頭看著贏政,目光顯得複雜,此時,她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能說些什麼,她再次懷疑,'奇‘書‘網‘整。理提。供'自己真的睡了十年嗎?贏政真的愛自己嗎?在乎自己嗎?
如果真的過了十年,如果贏政真的在乎她,愛她,怎麼她一醒來,就見到了贏政與其她女子的歡愛,怎麼她一醒來,就出現了一個阿房女,一切的一切都顯得亂,但似乎沒有脫離歷史的軌道,也就是說歷史還是朝著它既定的方向滾動著。
牙兒開始迷茫,什麼是愛?
贏政對她佔有的愛,霸道的愛,是愛嗎?
蒙毅對她如荷蓮般‘只可遠觀而不可褒玩’的態度,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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