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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堅持,你讓我如何不再愛他?如果不愛他,那我的堅持成了什麼?”是啊,不再愛贏政,那她逝去的青春呢,她的愛情呢?豈不都是成了一場可笑的鬧劇?
“放下吧,不要再讓這些困撓你的心。”胡亥嘆息。
牙兒搖搖頭,道:“這話也是我要對你說的,放下對我的感情吧,既然你在對待我與贏政的感情上如此的理智,為何在對待你自己的感情時會這麼的執著呢?”
胡亥無言,如果可以抽身,此刻他又怎會在這裡?感情若能收放自如,又怎會如此痛苦?牙兒痴纏著贏政,他又何嘗不是痴纏著牙兒呢?
“回去吧,我累了。”見胡亥沒再說什麼,牙兒便道。
當二人落在地面時,牙兒看著一園子的鳥語花香,此處竟是御花園,道:“我們為何會落在這裡?”他應該帶她回眠月宮,不是嗎?
胡亥牽起牙兒的手,感性的道:“因為我想再帶你去一個地方。”
“亥兒,我?”牙兒想說些什麼。
“我知道,只是今晚本就想帶你去那個地方的,十年以來一直想那樣做。”胡亥微喃,眼神中有說不出的落莫。
“好吧。”看著胡亥傷神的表情,牙兒只得應充。
就在二人牽手走出假山之際,牙兒一陳驚呼。
只見贏政正陰寒著一張臉站在他們十步之外處,黝黑的眸子中閃動著憤怒的火焰,比起平常更為緊眠的唇透露出一種嗜血的殺意,他緊盯著二人的臉,最終,將視線盯在了二人緊握的手上。
牙兒想掙開亥兒緊握著她的手,但沒有成功,胡亥反而把她的手牽得更緊。
贏政與胡亥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空氣中頓時爆發著一股火藥味。
“牙兒,你敢背叛我?”贏政的眼中閃過一絲恨。
“背叛?”牙兒一怔,看著贏政憎恨的眼神,失神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你拒絕寡人的陪伴,卻在三更半夜出來跟別的男人鬼混。”贏政講的話十分刻薄。
“跟男人鬼混?你是說亥兒嗎?”牙兒看著贏政,不敢置信的問,“他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的兒子。”
“兒子?兒子會在此刻牽著母親的手來這裡約會嗎?淫濺就是淫濺,不要找其它的理由來脫身。”贏政冰冷的語氣彷彿一把用冰做成的利劍直刺向了牙兒的心口。
“淫濺?贏政,一直以來你都是這樣想我的嗎?”牙兒悲哀卻又淡漠的問,現在,她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傷神,麻木,捲了,累了,牙兒不再多說,只是以眼神傳達著她滿腔的不滿以及傷心。
“難道不是嗎?還是,早在十年前,你就與荊軻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才故意昏睡著,藉以逃避?”此時的贏政已妒火中燒,心中的不滿,見胡亥牽著牙兒的手,仿如領地被侵犯,主權被剝奪,特別是牙兒對胡亥那刺眼的微笑,使得他心中的憤怒昇華。
“呵呵‘‘‘‘‘哈哈‘‘‘‘‘”牙兒突然大笑起來,猛的掙開胡亥的手,走到贏政的面前,深深的看著他,道:“淫濺?贏政,在你的心目中,我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嗎?你知不知道道你這話傷我傷得好深。”
贏政突然一怔,在月光下,牙兒悲苦的眼神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後悔了,後悔說出那一翻話。
“牙兒,我?”贏政想要辯解,但牙兒沒給他這個機會。
“是啊,我為什麼總是要痴纏著你,為什麼?你有什麼好值得我痴纏的?贏政,我警告你,士可殺不可辱,下次,你再說出侮辱我的話,你乾脆一刀殺了我吧。”牙兒憤怒且傷心的朝他大喊,說完,牙兒便走過他的身邊,消失在黑暗裡。
她受夠了他的自以為是,她可以什麼苦都揹著,但是,她不能容他人把她的自尊人格給踩在腳底下賤蹋,她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她只是不常發脾氣而已,她什麼都要,尊言,敬重,愛情,自信,她一樣也不缺,但贏政都總是把她的這些踩在腳底下,她是個人,也有七情六慾的,為什麼贏政就是不懂呢,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將心比心過,因為他是王,所以他認為所有的人都應該在他的腳底下匍匐著。
看著牙兒的消失,胡亥冷冷的對著贏政道:“我若是你,便會好好的疼她,寵她,不會讓她受到半絲的傷害。”說完,便一個起躍,消失在另一頭的。
贏政緊握著手,眼中閃過複雜的神情。
“大王,時候不早了。”趙高走上來輕聲道。
“滾,滾‘‘都給我滾。”贏政突然朝身後的太監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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