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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妃勸道,心裡卻樂翻了天,她這不是自找死嗎。
“身體不適?”贏政邪惡的一笑,“寡人今晚不要你侍寢,是要你伺候在一旁。”
“伺候?”牙兒一臉困惑。
“來人,擺駕‘眠月宮’。”贏政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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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牙兒一行人走出‘鳳林池’後,謹妃換上了一臉的冰霜,她走到趙芝的面前,嘰諷道:“芝妃,聽說這月妃曾經是你的奴才,想不到區區一個奴才也能當能封號,今晚對‘嬌妍宮’的人來說可是一夜無眠啊。”
“謹姐姐又何償不是呢?大王放著眼前姐姐這朵嬌花不採,卻去採一個其貌不揚的宮女,姐姐心裡也不好過吧。”趙芝的心裡彷彿煎蒸般的難受,但她不露於形,謹妃是燕國的公主,她若是她的面前未弱,豈不是在燕國面前未弱嗎?
“我雖難過,但又怎麼能比得上芝妹妹呢,聽說芝妹的第一個晚上,大王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從你房裡走了出來,這事可在全宮上下傳遍了呢。呵~~~‘”謹妃嬌笑幾聲,便得意的離去。
留下趙芝一臉寒霜留在原地,四周圍的美人紛紛投以同情的眼光,趙芝只覺得僅存的驕傲被她人在活活的鞭笞。
“謹妃,終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趙芝眼神突然變得陰狠。
第二十章 無奈
‘眠月宮’,位於‘清妍宮’與‘嬌妍宮’的前面,與二宮的正門相望,遙遙一看,便能見到另外二個宮內的情景。
被封為月妃已有數日,這幾日,贏政晚晚在她的宮裡過夜,不過,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就像贏政所說的那樣,只是伺候,不過這伺候也將她累得夠嗆了。
一月天的天氣,冷得哆嗦,牙兒在宮裡的小院裡裝了個鞦韆,隨著鞦韆的晃動,牙兒的思緒也被拋得老遠。
當她知道眠月宮就在清妍宮與嬌妍宮的正前面時,當她看到眠月宮裡的一切就彷彿是早已準備好時,她便預感到,這一切應該是贏政早就按排好的,沒道理早上還是空蕩蕩的大殿,晚上卻已是人來人往吧。
但贏政為什麼要這麼做?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牙兒思索著這幾日來的一切,趙芝一進宮便被封為夫人,當晚,贏政卻在她的房裡呆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離開了,隔日,鄭蘭又被封,美人宴上,坐位的安排,以及發生在趙彩虹身上的事,最後自己得封。
從種種事端看來,這贏政雖看是無意,其實卻事事指向趙芝。他先是羞辱了趙芝一翻,之後封鄭蘭為夫人的事使得趙芝大吃味,加上贏政有意的表現寵愛自己,更將趙芝的自尊與驕傲踩在了腳底下。
她記得第二天清晨,趙芝前來祝賀,贏政對著趙芝道:“牙兒與你是同鄉,又聽奴才說你二人情同姐妹,寡人便將這‘眠月宮’安置在了‘嬌妍宮’一旁,你可滿意寡人的安排?”
“牙兒在‘嬌妍宮’時,妾身便極其喜歡她,現在她被大王封為‘夫人’,妾身真為她高興,‘眠月宮’與‘嬌妍宮’彼鄰,妾身求之不得呀。”趙芝笑逐顏開的道。
趙芝雖然態度和氣,但牙兒卻忘不了當她走出宮門時回過頭看著自己的陰狠眼神。
贏政封自己為妃子,又把這寢宮安排在‘嬌妍宮’的身邊,又天天夜宿在此,明顯的,就是折磨趙芝,讓趙芝明白,他對一個普通的宮女的寵愛比對待她堂堂一個公主要好出幾百倍,驕傲如趙芝,怎能忍受?
只是,贏政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趙芝?牙兒非常想不通,趙芝可是趙國的公主,高高在上,再怎麼不堪,贏政對她的態度是否也過份了點?趙國?牙兒突然想到,莫非贏政此舉是針對趙國,是啊,趙彩虹是趙國宰相之女,他卻把她隨意一指,指給了一個跛子,這無疑是要與趙國開戰了。
贏政要秦國與趙國開戰?為什麼?贏政統一六國不是要到他二十二歲親政時才開始的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牙兒想不通這一點。
不過她很氣,氣自己竟然成了贏政手中的一顆棋子,一顆令趙芝芳心大亂的棋子,此時的趙芝已被情所困,被妒忌所蝕,恐怕早已忘了自己的使命,更不能洞悉贏政此舉的心思,贏政就是算準了她這一點,先使了‘美男計’吧,可悲的是此時的趙芝已完全成了一個真正的宮廷女人,一個只為男人而爭風吃醋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牙兒不禁吁噓:才14歲的贏政竟已懂得此等馭術,六國統一,又怎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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