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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爺您的意思是?”憐若九輕聲問著,嘴角微扯,露著淡淡的笑意,即使她真的不好運讓上官玄當場捉到她作賊,她也仍是能站得腰直,說得話明。
“本王有些好奇,是當青|樓房裡床|上的豔…妓好呢,還是當街上的乞丐好了,或者是當舞臺上的舞娘來得更好。”
“咳,王爺真是好眼力啊,沒想到一眼就看得出來我是誰,既然王爺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就不想再隱瞞下去了,跟在王爺身邊,我承認我是有目地的……”憐若九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上官玄會說得這麼直接,就連一點點的餘地都沒有留給她。
床|上的豔…妓?她知道,他說的是她被咬再被撐暈的那晚。
乞丐?她也知道,他指的是哪天。
至於舞娘,那就是她前不久的身份,再來就是她落到現在下場的原因了。
話說到一半,停頓了一下,等著他的反應,見他沒發表什麼態度,話不由再繼續說下去:“從許久以前,我……奴……奴婢就對王爺您的大名早有所聞,而一見到王爺您本人,奴婢就更是愛慕王爺您了……”
“由本來的小小愛慕,到現在的深不可自撥,奴婢知道,奴婢身份低濺,配不上王爺您,所以,奴婢才會想方設法要來接近王爺,奴婢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想一輩子都呆在王爺身邊,服侍王爺,那奴婢就心滿意足了。”
語氣帶著哀怨,表情有著真誠,態度堅決,不說是別人,就連她自己都差點為自己的真情表露而給陷進去了。
☆、該死的男人
嘔血,看她說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愛慕?去他的狗屁非份之想。
奴婢這兩個字,她說得已經夠吐血了,再來個這麼一大段的沐浴前的真情告白,她敢肯定,回房的時候,她一定會吐個半死。
“你的意思是說你愛慕本王,而且還是愛得無法自撥?”上官玄眉毛揚了揚,嘴角間的笑意越發地濃重,腳步輕抬,不緊不慢地向著憐若九走了過去。
“咳,是啊,不過,王爺請您放心,奴婢現在絕對不會再有半點的非分之想的,王爺您是天,奴婢是地,天與地自然就是不會有交集的那一天,所以……”
“哦,是嗎?不過,見你這麼有情有意的份上,本王可以收你為侍妾。”他淡淡一笑。
“……”她撲地,他不用這麼狠吧,人嚇人,那是會嚇死人的。
當他的侍妾,暖床的女人?那她寧願回去當她的乞丐算了。
“王爺,奴婢自知身份低濺,配不上王爺您,所以請王爺不要再拿奴婢開玩笑了。”開玩笑,她呆在他身邊,只想把她要的東西拿到手,可沒想要把她的清白給留下來。
他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她就把他給閹了。
“不,本王倒是覺得你挺適合當本王暖床的女人,既然你這麼處心積慮想得到本王的注意,那現在本王就成全你。”
“呃?呵呵,王爺真是愛開玩笑,奴婢只是想好好當一個奴婢罷了,不想……”她還想多活幾年,不想早死,更不想死在這混蛋的手上。
暖床?一聽到這兩個字,她就火大,她哪裡長得像是暖床的女人了,去他的。
“本王從來都不開玩笑,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回去了。”上官玄豎起右手食指,對著憐若九輕搖了一下,剛剛抬起的腳步此時也沒停下來,只是,在行走的過程當中故意地放慢再放慢,放慢到讓人感覺不到他是在行走,但是兩的距離卻又是實實在在是縮短了。
從門口,再到屋中間,最後……
“王,王,王爺,你是想幹,幹,幹嘛?”憐若九輕抖著聲音,再來個眼中驚嚇,也還不忘再把身子給弄得輕顫輕顫的感覺,讓自己看起來是受地莫大的驚嚇般,腳步再微微地往後退去,讓這種效果可以更為真實一些。
但……該死的男人,她敢肯定,上官玄要是也把手伸向她,她就敢肯定,她會把他的手掌給拍斷。
“你剛剛不是說要給本王更衣沐浴嗎?那現在這個時間也正好,本王等著你的更衣,只是,本王想要的卻不是沐浴,而是該要上床歇息去了。”上官玄揚起一抹笑意,笑得詭異,眼中閃過一抹玩弄的眸光,帶著一股捉弄的意思。
她不來招惹他,他會讓她繼續好好地存在著,就連她想知道的事情,他也會讓她知道。
但,如果她非要自己往死路上走,那就怪不了他不給她活路。
只是,現在的憐若九卻比自己想像中的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