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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服下來了東西?”獨孤痕突然問道,視線緊緊地盯在憐若九身上,似在打量著什麼。
“淚珠粉。”憐若九沒有遲疑,直接回著,而能把他們帶回到梅院來,再給他們把傷給治了,至於暫時還能夠相信他那麼一點。
“嗯。”獨孤痕似乎也瞭解了,也沒再開口。
“他身上的毒解了嗎?”憐若九仍是不太放心地問著,只是,視線卻沒離開過上官玄身上半分。
“你給他服下的淚珠粉已經起到作用了,而我只不過就是把他體內的餘毒給清掉罷了。”
“那他身上的傷呢?”
“死不了。”
“那他什麼時候會醒?”
“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你就不能輕點
憐若九問一句,獨孤痕便給她回一句,而每回一句,獨孤痕的臉便再是冷上一分,到最後,雖然沒有回答得不耐煩,但是臉色卻看不到什麼好的地方。
“……”然後,憐若九便也是沉默了,更懶得再問下去,只因,她該問的,都已經知道了。
只是,自然醒?那是什麼時候醒?一會醒,明天醒,還是……
她暈,這人說話的方式,她實在是不敢恭維。
“他身上的傷口每天要換藥三次,把藥全清理乾淨了,再換新藥,藥在桌子上面,你自己看著辦?”獨孤痕冷淡地掃了一眼憐若九,把事情交待下來,便轉身往著門口走去。
末了,另外一個交待卻在腳步快要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加上一句:“你手上的傷不能沾水,藥,一天兩次換就可以了。”
話完,便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憐若九一愣,難以置信地瞪向門口處,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嘴角隱隱抽動,真是個怪人,就是能好好說話嗎?
他,他,他……他說上官玄身上的傷口要一天換三次藥,還要把原來的藥全部清理乾淨,她聽到了。
但,他也說,她手上的傷口不能沾水,那誰來給上官玄換藥?
可偏偏,對於其他人,她竟然放不下心來,只能是……
上官玄傷口的藥換得頻率太過緊了,雖然她不懂藥理,但是照這種換藥法,她實在是很難理解,這換的是哪門子的藥,而且,每一次換的藥都不同。
一天裡,她呆在房裡就沒出過房門,就只是幫著上官玄換著藥,再擦著汗,連自己手上的傷口都沒心情去理會了,一天一夜,上官玄睡了多久,她便守在房門多久,本以為天亮了,藥要再換,結果,獨孤痕地說不用再換藥了。
“他什麼時候醒?”憐若九仍在重複著這句話,她不是多舌的人,但是照的這種睡法,她實在是懷疑著獨孤痕的醫術。
說睡上一天也就算了,她能理解,但這人睡上了整整五天,她就不得不懷疑了,到底是上官玄有問題,還是獨孤痕有問題了。
“很快。”獨孤痕冷冷地掃了一眼她,沒去理會,手上仍是繼續往著上官玄身上試著針。
“這句話,第一天的時候我也問過了,結果,你也是這句話,那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醒。”憐若九撇撇嘴,這五天來,她也大概是摸清了獨孤痕的性子,性子雖冷,臉色也陰,但卻是應該算是個好人吧。除了話少,性子冷外,其餘的,倒也還算可以。
“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結果,獨孤痕仍是那句話,而就連語速也是一模一樣,冷得凍死人。
“……”憐若九沉默了。
只是,悲催的,她是不能發作,不然,獨孤痕一個不順心,把從她身上受來的氣發在上官玄身上去,那豈不是麻煩?
“你就不能輕點?”
突然,躺在床|上的人開了口,而眼睛一睜,便是狠狠地瞪著同樣是掃著他的獨孤痕。
☆、該死的迷藥
“不是我想下手重,而是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的耳根會不清靜。”獨孤痕挑挑眉,對於上官玄的怒視一臉不以為意,就連剌進上官玄胸前的針也是不緊不慢地給撥出來,再細細地擦拭乾淨,最後放進布袋裡去。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你也躺了五天,再躺下去,我怕你會發黴。”
“該死的,你對本王下迷藥。”不是疑問,上官玄卻是說得肯定了,而他就算是再怎麼睡,也絕對不可能會暈迷五天之久。
“不然,你的傷勢又怎麼會好得這麼快,難道你不覺得該感謝一下我嗎?”獨孤痕聳聳肩,完全不把上官玄的威脅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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