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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一時間呼吸都已停滯,半晌才跳起來收拾散落滿床的紙張。
“你——我——”男人手疾眼快地搶走床頭的蠟燭,及時免除了他的行宮即將發生的一場火災。
“我是該懷疑你蓄意縱火焚燒行宮,還是該奇怪為什麼'醉花叢'至今還沒有被你燒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倉皇間她忽略了另一場火災已肆虐開來。
“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千變萬化、欲擒故縱的手段果然高明。”火熱的唇瞬間吞沒了她的反應,男人狂野的動作帶來天旋地轉的震撼。
身下傳來的紙張撕裂聲讓珍惜心血的她千辛萬苦保持最後的清醒。
冷靜,冷靜,快想想風姨娘傳授的護身法寶。
第一,男人都是禽獸,你越掙扎越壞事,讓自己僵硬得象死屍,打消他的興趣。就說你被嚇壞了,看他又能怎樣。
可是,在那男人掌握之中,想做死屍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久歷花叢、經驗豐富的男人顯然比號稱第一名妓,實際仍是菜鳥一隻的小女人更懂得人體的奧秘。
不行不行,快些試試另一招。
趁男人埋首吻她頸間時趕快開口:“王爺等等,我身上不乾淨!”有效,那男人的動作似乎緩了緩。
喘息之間她本想推說月事在身,但轉念一想這謊言太容易被拆穿,不如索性根絕後患,說得驚人一些:“我有花柳病。”效果驚人良好,那男人被雷打似的一動不動了。
就不信這終極絕招嚇不住他!
接下來應該哭訴妓院老鴇,也就是風姨娘無良,逼得她帶病之身也要打著所謂賣藝不賣身的旗號掙錢,哦,騙錢。這是一場極耗精力的大戲,以目前她被壓倒在床幾乎喘不過氣的狀態,演起來實在有些吃力。
她小心翼翼地試圖推開他沉重的身軀。
“你這磨人的妖女!”她的行為絕對失誤,反惹得男人眼底現出血絲,更狠狠地壓緊她:“敢對——敢對我撒謊!你處子之身,哪來的什麼花柳病?” “那個——那個花柳病不僅僅是——那樣才會傳染,用錯了床單,用錯了浴盆也會的——”這種火暴場面下讓一個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曾有過實戰經驗的黃花閨女對一個成年男子進行健康教育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可思議。她沒羞得立即自殺應該歸功於好歹也在妓院裡見了兩三年世面,只不過漲紅了臉不敢睜開眼罷了。
缺乏實戰經驗永遠吃虧,這種尷尬形勢中根本無法準確掌握局勢的發展。她甚至不曉得自己的姿態是一種何等致命的誘惑。
“你的花招真別緻。”她堅苦卓絕的努力被曲解為一場別開生面的誘惑遊戲。他心中猶在讚歎,柳荷衣果然名不虛傳,引起他前所未有的激情。“若非早已查驗過你的清白無瑕,還真被你嚇一跳。”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查驗”?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查驗”?誰來“查驗”?
可憐她毫不知情時已經受過這種羞辱,在這全無人權可言的地方惱羞卻不敢成怒。
救命的稻草只剩下最細最無力的一根:“王爺見諒,柳荷衣賣藝不賣身!” “我不會虧待你。”他根本將她的鄭重宣告視為抬高身價的伎倆,“我要你,是你的福分。”男人狠狠封住她的唇,用這個舉動宣告前戲的中止。他已慾火中燒,沒有耐性陪她玩遊戲了。
蒼天明鑑,她實在是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不想坐以待斃,似乎就只剩下撕破臉暴力反抗一條路了。
最方便、最直接的方法自然是咬破他的舌頭或者嘴唇打消他的慾望,但實際操作過程卻並不如事前計劃得那麼簡單,最要命的莫過於她的唇齒在頭腦要求反抗之前已經再自做主張投降稱臣了。
記憶中她從不曾如此失控過,這男人霸道起來不容任何抵抗的氣勢太可怕,她已經顧不得後果如何,只求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老天保佑,讓她在失去對自己神智控制權之前,用顫抖無措的手抓住了枕邊的銅鏡。
這銅鏡原本是擺在梳妝檯上的,只因為她至今不曾完全適應這個時空,半夢半醒之間總會難分真幻,需要鏡子幫助自己確定身份,所以放在了最方便的枕邊。
此時此刻,鏡子不僅如往常般帶給她醍醐灌頂般的清醒,還賜予弱質女子一件實用有效的防身武器。
“砰”的一聲響,在迷離熱烈的歡好氣氛中格外清晰,格外沉重。
金光閃閃,瑞氣千條。
發生了什麼事?
由於最先襲來的是暈眩而不是疼痛,所以他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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