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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個大男人,好吧,其實他也算不上什麼男人。
“阿卿,等等我!”殤也星月關了上門,急忙跟上來拉住了雲挽卿的手臂,兩人做賊一樣探身走了過去。
房內一片狼藉,幕簾盡數垂落擋住了內室的景象,卻能聽到清晰的琵琶聲傳來,一聲一聲極其纏綿。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伸手拉住了幕簾,一寸寸的拉開,終於看到了內室半倚在軟榻上的玉岫煙,這一看兩人同時踉蹌了下,差點沒栽進去,只見玉岫煙衣衫半褪,露出了半邊白皙圓潤的肩膀,鎖骨誘人,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長髮披散而下,如墨的青絲掠過眉眼,紅唇微啟,眼神迷離,修長的十指落在琴絃上,玉指如蔥,抱著琵琶的人一向都是女子,嫌少有男子以琵琶當做樂器,可玉岫煙抱著琵琶的樣子非但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多了幾分嬌柔,奇異的是卻並不是顯得女氣,也不知是看到了什麼突然笑了,那一笑十足的媚人,帶著勾魂攝魄的風韻。
殤也星月驀地捂住口鼻,眼神怔愣,聲音虛軟,“阿卿,我想流鼻血……”
“啊?”雲挽卿正看的起勁,聽著這話不禁愕然,只握住了那隻手,依舊目不轉睛,“忍住!其實流點血也沒關係,就當是獻血了,獻血有助身體健康!平時想看到這樣的風光簡直不可能啊,一直知道玉岫煙這傢伙是個妖物,卻從未見過,現在我總算知道那些個小公子怎麼那麼媚了,感情就是這妖物親自調教的師父; 。”
這樣一比,那些小公子哪兒能比得上玉岫煙這妖物,舉手投足間都是鼻血啊!
“可……可是我暈血。”殤也星月苦惱的皺眉,感覺到鼻息間流下的溫熱液體頓時一怔,張開手一看一片猩紅,頓時瞪大雙眸,雙目一白暈了過去。
轟。
身旁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雲挽卿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殤也星月竟然倒地了,“不是罷?居然真的暈血啊?只看到這兒就流鼻血暈倒了,等級也不在地嘛,看來我之前還是高估了你啊!”
正準備俯身將人扶起來,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十三蘭息染同時走了進來,門口冷香冷血僵在原地,顯然是被吊住了穴道。
當看到倒在地上的殤也星月時,蘭息染一驚,“星月!”疾步走過去將人抱起來,才發覺那鼻間的血跡,頓時僵住,“星月?這丫頭……”
“行了,瞧你緊張的,只是流鼻血暈血而已,快帶她回房休息去罷。”雲挽卿迫不及待的趕人,想繼續她的偷窺之旅,畢竟她只看到了個姿勢,還沒看到真正的脫衣舞呢!
蘭息染唇角抽搐,“你們究竟是看到了什麼?玉岫煙那個妖精在裡面做什麼?”說著,一把拉開了幕簾,內室的一切暴露了出來。
十三一怔面色立即僵住了,表情有些微微的扭曲,二話不說一把將雲挽卿拉了回去,伸手捂住了雲挽卿的眼睛。
“果然是個妖物!”蘭息染黑了臉抱起了昏迷的殤也星月,同時望向了十三,“雲挽卿就交給你了,帶走。”
十三點頭,兩人第一次達成共識。
眼前一片黑暗,聽到蘭息染的話,雲挽卿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拉住十三的手掙脫開來,“你們做什麼啊?我不就看個脫衣舞至於麼?不服,你們也脫個?”
“鴛鴦欲雙飛……”內室的玉岫煙突然唱了起來,聲音清亮纖細,帶著憨態的醉意,琵琶聲斷斷續續,在看到房內的幾個人時,抱著琵琶徑直朝雲挽卿走了過去,口中唱著鴛鴦曲師父; 。
衣衫被軟榻掛住,隨著起身衣衫拖長,滑落,整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衣衫散開圍在腰間,纖腰細細,說不出的誘人。
雲挽卿驚豔的成大雙眸,正想走過去,腰間一緊整個人騰空,突然被打橫抱了起來,一轉眸對上那張冷峻的臉,不禁懊惱的皺眉,“十三,你做什麼啊?這免費的美景不看多虧啊!這可是百年不遇的……喂!你放我下來!你抱我去哪兒啊?喂……”
一前一後抱著兩人離去,走過門口的時候順帶解開了冷香冷血的穴道,兩人一得到自由便急急的關上了房門,關上門之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雖然動作很快還是看到房內的畫面,兩個平素裡冷漠震驚的女子紅了臉。
一路被抱進了房間,雲挽卿氣惱的揪著十三胸前的衣衫,雙足一落地便欲起身離去,卻被十三握住雙肩按坐在了床榻上。
“不許去。”十三淡淡的開口,若是細聽便能察覺到那語氣裡壓抑的淺薄怒氣。
“為什麼?”雲挽卿不滿的抬頭,懊惱之極,“以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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