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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打量,帶著思索,還有幾位詭異。
那樣的視線讓雲挽卿背脊發麻,眉一點點的皺了起來,“叫名字?這……這好像不太好罷,皇上畢竟是皇上,我還是……”
這妖孽要做什麼?怎麼突然這麼看她?好詭異!
☆、第一百八十題~~~他的獵物
“讓你叫名字就叫名字,哪兒來的那麼多話?以前在書院裡不也沒這麼多規矩麼?”趙鳶挑眉,桃花眸中是碎裂的流光,披散的髮絲落在臉頰兩側,風吹過,輕輕掠過眉眼,說不出的魅人師父; 。
以前?雲挽卿眸色一暗,只好點頭,“是,我知道了。”
這是在命令她罷?畢竟他現在是皇帝,說出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既如此,她又怎麼能違抗呢?他讓叫什麼那就叫什麼,不過,以前她也沒叫過她的名字啊?除了先生便是公子罷?名字?叫什麼?花馥郁還是趙鳶?連名帶姓那不是大不敬麼?何況她還不太能叫得出口這個名字,不如還個之前一樣稱他先生罷,也算著念著以前的情分,這樣她也不至於尷尬。
“這才乖。”趙鳶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就那麼撐著下顎望著對面的人,“怎麼沒回書院繼續讀書?”
回書院?雲挽卿一怔,“哦,那個啊,正在打算呢,也許過幾日就回去了。”
怎麼沒回書院?這還不是他們叔侄倆的功勞?一場婚禮將她的腦細胞都不知道耗費死了多少,弄了半天只是一場戲,那冰塊不願意告訴她,她看八成是因為這妖孽的緣故,不然為何不能讓她知道?難道還怕她告密不成?
“過幾日?過幾日真的打算走了麼?不再洛城逗留了,那你跟阿七的婚事……”後面的話,趙鳶沒有說出來,卻已昭然若揭師父; 。
打算回書院麼?一旦回了書院就真的與他隔開了兩個世界,這一去再相見還不知是什麼時候?雖然他不能阻止她的離去,但在離開前也必須得留下點兒什麼才是,反正已經決定好了不是麼?他說過的,只要稍不留意人就會被他搶走了,他可是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
“婚事?”雲挽卿終於抬頭,迎上那雙氤氳的眸子,微微凝眉,“皇……先生不是知道麼?那一場婚禮本就是你們的計謀之一而已,如今已經結束了。倒是先生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件事來了,是為了太子殿下麼?”
“不。”趙鳶輕輕搖首,突然伸手探了過去,覆在了雲挽卿放在桌案上的手,“是為了你。”
手背一陣溫軟的觸感,雲挽卿一驚下意識的抽回自己的手,不禁有些愕然,“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若是今日沒什麼事兒的話,那雲拂就不打擾先生日理萬機了。”
這妖孽想做什麼?方才居然要牽她的手!他之前不是屹然一副長輩的姿態,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這是想走麼?”趙鳶握緊空空的掌心,輕輕挑眉。
這才幾日的功夫就這麼畏懼他了麼?皇位還真有阻隔一切的能力啊,也許是因為阿七,畢竟他們是叔侄啊。叔侄什麼的他是不在意,一直以來他擔心是皇兄皇嫂還是阿七,怕他們會在意,如今皇兄皇嫂已經置身事外了,阿七也說了那樣的話,他還有什麼好孤寂的?若此一生都被牽絆在這深宮之中,他大概會瘋了罷?也不知能堅持到幾時,就像皇兄說的,必須有什麼支援他走下去。
雲挽卿原本起身的動作僵住,只好又坐了回去,“先生不允許我走,我怎麼敢走呢?”
還說像以前一樣?這分明是用權勢壓人師父; !若真是以前,她又如何會畏懼與他?這妖孽今日找她來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越來越看不懂了?到現在就跟說了三兩句閒扯的話,完全理不出主線。
“是麼?”趙鳶勾唇輕笑,眸中卻沒有什麼笑意,“既然這麼聽話,那過來。”說著,招了招手。
雲挽卿見狀凝眉,越發覺得怪異,“先生……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我過去?有什麼話這麼說不就行了麼?”
過去?這一整層都沒人有什麼不能說的?還有他那什麼語氣,什麼眼神,什麼手勢,完全一副風流相,像這妖孽這樣的皇帝,在這深宮之中還不被那些女人被分了吃的乾乾淨淨?想想就覺得恐怖啊!
“過來。”趙鳶沒有發怒,又招了招手,似乎又很多的耐心,半點兒怒意都沒有。
雲挽卿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對上那雙含笑的桃花眸,終於站起身挪了一步,“好了,已經……”話說說完,手腕一緊突然被人用力握住,正欲開口詢問,一道力量將她拉了過去,站立不穩整個人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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