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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伊祁曦黎有了個孩子,逼得他只能接受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做,只要能看見曦黎的笑容。
伊祁曦黎乾笑著,坐在兩個姿色頗佳、裸露著小蠻腰的小倌之間;心中不知道是第幾次詛咒著襲菊湘。
若是平常,他倒是很樂意幹這種事,反正他頂著的名號是楚放天手下最信任的軍師──楚闊。
他一點也不用擔心會被認出,因為楚闊平日除了出點子之外,從來不在其它人面前現身,他相信他帶來楚放天的親筆手信,絕對沒有人會懷疑他的來歷。
所以,頂著楚闊這敵人的名字,他一點也不會有毀壞他人名聲的罪惡感,他可以左擁右抱,幹盡所有壞事,反正這名字是用完即丟,一點麻煩也沒有。。。。。。
如果說,不是在這種地方的話。
他狀似放浪地親了身旁紅緋著臉的小倌一記。
可他只是輕輕地親了一口,那小倌就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聽這群草莽英雄說,這是老鴇看得起他們,特地送來一些未破身的小倌們。
他發誓,他從來都不是同情心過剩的人,留下那些罪臣之後也只是希望他們繼續為他製造往後無窮的樂趣,但對於這些小倌。。。。。。
他們看著他時,彷彿那散發著委屈、自悲自憐的目光,不知怎麼地,他竟然有點像看到自己的感覺,彷彿看到那腦筋燒壞的伊祁曦月強迫可憐的自己,這也讓他著實坐立難安。
於是,他放下手,在心裡嘆了口氣。
那個該死的玉柳莊莊主真是好大架子,他堂堂一個皇帝。。。。。。好吧,他還不知道他是皇帝,只知道他是那個不敢見人的癟三楚闊,但他也不能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不見他,還成天窩在這美人堆中風流度日。
「楚公子,我們莊主願意見你了。」
聞言,伊祁曦黎哭笑不得,向來只有他接見人,還從未被人接見的。
但做大事小不忍就亂大謀,他微笑地點頭,不動聲色地笑道:「那還勞煩總管替我引薦。」
玉柳莊的總管望著風度翩翩的他,心裡對他的讚賞是有增無減。
雖然是有求於他們,但他從未露出一絲低姿態,反而是從容不迫,就連上悅花樓這種風塵之地也很大方,一點都不怕被人誤會。
他點頭示意,然後轉身去開門,只見裡頭進來了兩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走在前頭的男子身著一身繡著花鳥錦圖的藍衣,笑起來燦爛刺目,看起來風流不拘,而後頭的人則是身著青布衣,臉蛋平凡得過目即忘,像是個小廝。
在一瞬間,伊祁曦黎做出了判斷,他正想要對著藍衣人作揖時,那身穿青布衣的人反倒是先吼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
那聲音讓伊祁曦黎隱約覺得耳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出來。
怒氣衝衝的青衣人上前抓住伊祁曦黎,一把將他摟在懷中,那模樣很親密,看得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尤其是身穿藍衣偽裝成莊主的白心朗,眼眶都瞪得快要掉出來。
他們不是說好由他假扮玉柳莊莊主,來看看這楚闊的為人嗎?
剛剛他才辛苦地替伊祁曦月貼上一張平凡的假臉皮,怎麼他一看到這人就方寸大亂?
已經習慣被人緊緊摟抱的伊祁曦黎深深嘆了口氣。
現在是怎麼了?他當皇帝有人調戲,當楚闊也有?
「兄臺,如果你眼睛睜大一點的話,就會發現我跟樓內的小倌穿著不一樣。」
言下之意就是他該穿的都穿了,該遮的都遮了,除了臉、頸、手之外,其它連一塊皮都沒有跑出來,絕對無法跟衣著似有若無的小信比擬。
「你還敢說!拒絕見我也就罷了,竟然跑到這裡來調戲別的男人!」伊祁曦月氣急,又恨又憤的吼道:「你說!他們之中哪一個美得過我?」
伊祁曦月一向最討厭人讚美他的美貌,但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是什麼情況。
伊祁曦黎聞言不禁僵住身子,說到擁有天下第一美貌的人他認得不少,說到他最近死也不見的人,恰巧只有一個。。。。。。還是他最頭痛的那個人。
他不信他的命運會如此坎坷。他假笑著,小心翼翼地問:「兄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伊祁曦月不讓他轉移話題,一把撕開那張假面皮,露出他那白皙無瑕的臉孔。。。。。。跟氣得牙癢癢的猙獰模樣。
伊祁曦黎大叫一聲,驚恐地跳離他的懷抱,但伊祁曦月隨即緊緊地跟上前,讓他十分防備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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