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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刻,她則被重重地扔在了床上,還沒來得及思索,已被一個龐大的身體完全壓在下面。
凌烈的雙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真是無法忍受輕舞這種淡然的處事態度,竟無視自己的存在,他本來決定要好好教訓她一番的,但當兩具身體完全接觸在一起時,他心裡的慾望便悄無聲息地爆發了。原本昨晚抱著輕舞睡覺的時候,他就有想要了她的衝動,但當時理智佔了上風,因為他知道剛中了‘雪融’的人,身體裡承受的痛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如果在當時他衝動地滿足了自己的願望,恐怕就不僅是簡單地傷害到輕舞,還極有可能要了她的命,所以他強忍住了。但是現在,在怒火的推動下,慾望很快便佔據了他的全部思想。
扳住輕舞的臉,凌烈狠狠地吻住了那柔嫩的雙唇,而舌頭也開始強勢地衝擊著那潔白的皓齒,想探進她的口內,而輕舞涉世尚淺,未嘗過情愛,哪裡懂得這些,只是本能地緊咬牙關,不肯張口,凌烈當然不會就此認輸,他的另一隻手同時開始不安分地在輕舞的身上游走。
自十歲起,輕舞的一切生活起居均是自己打理,靜心再未插手過,多年來,她的身體從未如此被人撫摸過,所以當凌烈的手才一觸碰到她的肌膚,輕舞就感到被碰觸的地方傳來一種莫名的癢癢的、酥酥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就在這聲音發出的同時,凌烈趁機將舌頭探入她的口內,試探地挑逗著她的巧舌。漸漸地,輕舞的感觀中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新鮮陌生的感覺慢慢佔據了她的全部思想,她不知道,那就是人體內潛藏著的最原始的一種慾望。在凌烈引誘的慾望世界裡,輕舞第一次聽從了感官和身體的支配,她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嘴中不時發出輕柔的呻吟,最終,凌烈的慾火徹底爆發了,他一把撕去輕舞與自己身上的衣服,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著對身上這個女子的佔有權,並將自己和輕舞一她帶領到最原始的感覺中去。
等輕舞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了,她睜開眼睛後先四下看了看,凌烈依然像前天晚上一樣地摟著她,緊閉著眼睛,似乎睡的很熟,可是輕舞卻自小習慣了早起,所以她輕輕掀開絲被,努力地撐著雙臂想坐起身來,但下腹卻因她的這個舉動而傳來一陣疼痛,不禁讓她微皺了下眉,而這一切都被剛剛醒來的凌烈看在了眼裡。看著這個已成為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的小女子,他心中生出的竟是滿滿的疼惜。不忍心讓這丫頭再受一點痛苦,於是他只用手臂輕輕一帶,便將輕舞又攬回自己懷中,語氣溫和地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老實躺在這裡別動,就不會覺得那麼疼了。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說完,凌烈自己下了床,先將絲被在輕舞身上蓋好,又將幔紗放下後,換了套乾淨衣服便出去了,不一會兒,他命人搬進一個大浴盆,並放好熱水。遣走下人後,凌烈這才將幔紗掛起,把輕舞從床上輕輕地抱起放入浴盆中,溫熱的水讓輕舞感到很溫暖,身體上的不適也因此減少了一些,凌烈一邊慢慢地幫她擦著身體,一邊問道:
“感覺好些了嗎?”
“嗯!”
輕舞點了點頭,身體的極度敏感讓她的臉始終泛著淡淡的紅暈,凌烈也忍受著同樣的刺激,為了不讓自己再做出衝動的舉動,他故意岔開思路,低著頭問道:
“舞兒,你真的是很特別,不,應該說是太與眾不同了。”
“是嗎?”
“是。如果是一般的女子,並非在心甘情願下失去第一次,就算不是大哭大鬧,尋死覓活,最少也是傷心絕望,淚流滿面,能如你這般平靜的,天底下恐怕只有你一人。”
“傷心絕望?尋死覓活?有這麼嚴重嗎?”輕舞疑惑地望向凌烈。
“怎麼?你一點不覺得難過嗎?我就這麼奪去了你的貞節。”
凌烈十分驚訝地看著輕舞,只見輕舞輕輕點點頭,又反問道:
“我應該難過嗎?貞節?那是什麼?”
“噢,天哪!”凌烈被輕舞這一句話弄的差點昏倒,好半天,他才又氣又無奈地問了句:“你師父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懂?”
“從小師父就教我習武、識字、琴棋書畫等等好多東西,但可沒提過你說的這個詞。”
“舞兒,恕我冒味地問一句,你師父未成過家吧?”
“對呀,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一猜就是,要不然你不會不懂的,”凌烈一時被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自己當起了輕舞這方面的啟蒙老師:“貞節,是女子從姑娘成為婦人的一個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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