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喚著:
“姑娘!你怎麼了?你醒醒啊!別嚇羽劍,姑娘!姑娘!”
輕舞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下可真把羽劍嚇壞了,她連忙奪門而出,狂奔向御冰堡的議事廳。此時凌烈正與幾位長老在商議著事情,顧不得讓人通報,羽劍一頭闖了進來,神色慌張地向凌烈報道:
“主人,大事不好了,姑娘她…她昏死過去了。”
“什麼?”
凌烈“呼”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當即便要離開,但幾位長老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二長老上前一步攔住凌烈,語氣嚴厲地責備道:
“堡主,現在大家正在討論正事,你怎麼能擅自離開?什麼姑娘值得你如此緊張,我們幾人怎麼沒聽說過?”
凌烈此時心急如焚,哪有時間向二長老解釋,他只好回頭對蝶劍說了一句:
“蝶劍,這裡交給你處理了。”
“主人放心,你儘管回去就是。”
蝶劍胸有成竹地答應著,凌烈這才閃身繞開二長老,急衝衝帶著羽劍離開正廳,等幾位長老反應過來,凌烈早已沒了蹤影。二長老氣呼呼地想去追問,卻被蝶劍擋住了去路,老爺子很不耐煩地訓斥道:
“蝶劍,你為什麼擋住我?趕快閃開!”
“二長老,請恕蝶劍無禮,主人現在有急事去辦,不想被打擾。”
“你個小丫頭,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再不閃開,看我不打你。”
“二長老要教訓蝶劍,蝶劍自然甘心領受,但這路,我是絕不會讓的。”
“你!”
二長老氣得手都有些發抖,他當真舉起了右手,準備好好教訓一下蝶劍,可手還未落下,就被人在半空中接住了,二長老回頭一看,原來是大長老,他不滿地問道: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大長老將二長老的手輕輕放下,笑著說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我要教訓一下這不聽話的丫頭。”
“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脾氣還這麼倔,跟一個小孩子生什麼氣。”
“可是這丫頭……”
“算了,她還不是聽從烈兒的指令嗎?要怪也怪不到她頭上。”三長老也出面勸道。
四長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蝶劍便會意退了下去,他拍了拍二長老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二哥,有這樣一心一意效忠烈兒的人,我們應該替他高興才對。”
“你們都有理,好像就我是壞人。”
二長老此時氣也消了大半,他不滿地發著牢騷,引得其它三人哈哈大笑,大長老意味深長地感慨道:
“連烈兒都有自己的秘密了,看來我們幾個真是老了,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咱們還是去喝茶吧!”
幾位長老有說有笑地離開了議事廳,回他們自己的居所去了。而這一邊,凌烈則一進房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輕舞昏倒在床上,而床前則是一大灘的鮮血。飛身來到床邊,他立刻為輕舞探脈,結果令他大吃一驚,輕舞此時內力全無,脈象猶如細絲,生命已近消逝。來不及多加思索,凌烈立刻先命羽劍幫他撬開輕舞的開關,將“雪融”的解藥全部服下,又運用內功為她續命,同時助她抵住毒性繼續發作,而羽劍趁這段時間連忙收拾好屋子後,焦急地站在一旁看著卻無奈幫不上忙。
一個時辰後,輕舞才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看到她終於有了反應,凌烈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散功收勢後,他輕輕地將輕舞平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轉身吩咐羽劍:
“她已經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人。”
看到輕舞轉危為安,羽劍這也才稍稍鬆了口氣,領命退下。看到門被關好後,凌烈這才俯下身來,緊緊地握住輕舞的手,心疼地看著那蒼白的臉,不停地自責道:
“對不起,舞兒!我不該用‘雪融’來控制你的行動,我一直怕你一旦恢復內力便會離開我,所以自私地認為這樣做最好,但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正如你說過的,你和我是同一類人,都不會願意被束縛,而我卻只顧自己的想法,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我懇求你快點醒過來,我保證今後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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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舞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了三天,而凌烈也在床邊足足守了三天,這段時間裡,他衣不解帶,不眠不休、寸步不離地守護著輕舞,生怕一不留神她又出什麼狀況,在如此精心的照顧下,終於在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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