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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她過來幫忙了。
她大吃一驚:“喬穆病了,什麼病了,嚴重嗎?”
“急性腎炎,沒什麼事,醫生說住院治療幾天就會好起來的。”
雖然凌明敏說得輕描淡寫,但秦昭昭聽得心驚肉跳。在她的概念中,凡是要住院治療的病都屬於大病。她不放心,掛了電話後就奔醫院去了。她去的時候喬穆還沒醒,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卻均勻,這些天他的日子像在打戰,已經很久沒睡得這麼熟了。
凌明敏客客氣氣地招呼她坐,又要剝桔子給她吃,禮貌周全無可挑剔,但她卻能察覺出她藏在客氣禮貌下的冷淡生疏。略坐片刻,她就知趣地告辭了。她很明白,喬穆的病房有凌明敏就足夠了,她的存在是多餘的。
譚曉燕打電話到宿舍找秦昭昭時,接起電話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就知道好朋友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對她說。如果只是普通的聊天她會給她發簡訊。
自從秦昭昭有了手機後,沒多久譚曉燕也買了一部波導手機。她們平常的聯絡就改為互發簡訊了。打電話聊天一般不用手機,因為通話費可比座機要貴多了。
果然,譚曉燕在電話裡告訴秦昭昭,她的老闆曾先生對她有意思了,暗示她跟他。
曾先生的情況秦昭昭以前聽她說過,當下頭就搖成了拔浪鼓:“曉燕,他都四十多歲了,比你大好多,而且又有老婆孩子。千萬不能答應。”
譚曉燕當然也不想跟曾先生。她才剛滿二十歲,青春少年樣樣紅,怎會甘意就把下半生輕易托出去,還是託給一個不惑之年的中年人。她理想中的愛人從來都是年輕矯健的男孩子,大把青春、無限活力的那種型別。
但是該如何拒絕曾先生呢?他是她的老闆,她能以中專學歷進公司當文員都是因為他的破格錄用。如果拒絕了他,他一生氣會不會炒她的魷魚呀?譚曉燕知道,以她的中專學歷和尚不足一年的文員經驗,出了這家公司再想去別的公司找坐辦公室的工作,是非常困難的。
“昭昭,你說我怎麼辦啊?”
的確是讓人為難,得罪了老闆就保不住工作,但保住工作的代價如果是以身相許的話還是寧可不幹了。秦昭昭如實說出自己的意見後,譚曉燕卻說曾先生目前還只是在暗示她,並沒有把話挑明。要不她裝糊塗混過去好了,又或者,委婉地找藉口拒絕他。
“昭昭,我捨不得這份工作。我在公司幹得挺開心的,現在如果又要我去找工廠或酒店的活我是無論如何不想幹了。工資又低活又累。”
也是,人都是不能走回頭路的,拿慣一千,誰會願意倒回去拿八百?譚曉燕想盡可能保住這份工作的心情秦昭昭也能理解:“那你再看著辦吧,見機行事。能夠繼續做下去固然好,如果不行也就算了。別處未必就沒有更好的機會。”
“我知道,放心吧昭昭,我可不會為了一份月份薪一千五的工作就把自己給賣了。”
譚曉燕對於老闆的一再暗示總是裝糊塗,好在曾先生幾番試探沒有得到回應後,似是也有所明白。倒也沒有像兩個年輕女孩想像中的那樣惱羞成怒,要炒譚曉燕的魷魚。他一如既往地對她和顏悅色,工作上的事也如常安排。中年人到底有中年人的肚量和城府。
十一國慶長假,譚曉燕打算來上海玩幾天。同行的還有她們公司的出納阿娟。秦昭昭當然滿心歡迎,就是住的地方得想想辦法才行。譚曉燕如果是一個人還可以跟她擠一張床,來兩個人就無論如何擠不三。好在長假七天上海本地生都會回家。秦昭昭想跟常可欣商量一下,到時候借她的床鋪住一住。
但是還不等她開口,常可欣聽說她有朋友會過來玩時,醜話就先說在前頭了:“你別讓你朋友睡我的床啊,前幾天降溫時我剛換上的全套乾淨被褥,可不想被別人睡髒了。”
常可欣的床鋪不願借,章紅梅和徐瑛就更不用提了。那次的電話事件後,徐瑛跟秦昭昭幾乎就不說話,怎麼也不可能去找她倆借床鋪。宿舍裡還有方清穎的一張床,她雖然不住宿舍,但中午如果不回家而是在校食堂吃午飯,飯後她多半會回宿舍午休。所以她的床鋪還是鋪起來了,雪白的蚊帳,雪白的床單,被子是蠶絲被,枕套是絲綢枕套,據說睡這樣的枕套臉上不易長皺紋。只是方清穎的床鋪秦昭昭更開不了口去借,眾所周知她有輕微潔癖,最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
同宿舍比較熟悉的舍友尚且不願借出空床位,去其他宿舍借自然更加難辦。秦昭昭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謝婭說:“算了,實在不行你跟我擠,你兩個朋友就擠在你床上對付著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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