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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飄蘿的話,文曲星君的眉毛抽了一下,有種快被石雕化的感覺,這……這解釋……居然讓他抓不出把柄。
“既是星空下的烏龜,怎麼只見**不見龜身?”
飄蘿用手比劃了下,“龜身太大了,畫紙沒法畫下,所以我就只能畫一個**了。”
什麼!
文曲星君雙眼睜大,看著畫紙,這下真成了‘石雕’。
飄蘿沒發現,聽到她的解釋,連星華的嘴角都抽了一下。飄小蘿啊飄小蘿,你怎麼不乾脆來一個‘烏龜在無月無星的夜晚受到驚嚇將**縮排殼裡’的畫呢,那樣你連**都不用畫。
“夫子星君?”
“夫子星君?”
文曲星君無力的將畫卷放在桌上,擺擺手,無語的走出星華宮。沒法說話啊,什麼都說不出,飄小蘿,你這朵奇葩,當你的夫子生命力得多強大才不會被氣死啊!
飄蘿的目光跟著文曲星君的身影一直走,直到他走出宮門她才轉回身看著一直一聲不吭的星華。
“師父?”
星華放下雲浪雌玉杯,掀起眼簾看著飄蘿,字音清晰的她想聽不清都不行。
“飄蘿你這個小流氓!”
什麼!
飄蘿瞪大雙眼看著星華,什麼什麼,師父說她流氓?
“我哪裡流氓了?”
星華從凳子上站起來,也不知道那麼巧合還是有意而為,起身的同時他一隻食指摁在了桌面畫卷上的烏**上,漸漸的,**消失不見,徒留下一副空白畫。
走近飄蘿,星華目光捉著她的視線,傾身將臉放低到和飄蘿相平的位置,“你敢說出你作畫的真實靈感來源嗎!”
說完,星華一揮長袖,留下一句話揚長而去,“從明日起,到為師這來學作畫,畫不好,不許出宮。”
給她請的是六界裡最好的老夫子,她卻能把文曲星君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她是嫌自己不學無術的名聲還不夠響亮嗎!
站在樹下的飄蘿又羞又氣,她畫得如此隱晦為什麼師父還是能看出來!星空下的烏龜……呃……好吧,她是不太敢說出靈感來自哪兒,但是那次偷看他在星空下洗澡確實畫面很美啊,記憶太深也不是她的錯啊。他現在為什麼動不動就拿不許出宮來威脅她啊!
“師父你太霸道了!”
星華的聲音傳來,“再說一句聽聽。”
“總攻大人你霸道不講理!”
“真聽話。還有嗎?”
飄蘿頓時心中怨念叢生,大師你要不要這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
第二天,飄蘿起床後早課也不做就朝宮外溜,溜到門口的時候,一隻腳都跨出去了,可還是停住了繼續外走的動作。昨兒考卷的事情師父似乎是有些不滿意,如果沒去找他,會怎樣?
飄蘿實在想不出星華真生氣的模樣,但想必很可怕。有言道,平時一點脾氣都不發的人,一旦發脾氣,仿如排山倒海的巨浪,卷得人屍骨無存。
不過,這麼小的事情師父會生她的氣嗎?
於是,飄蘿坐在星華宮的大門口一隻手託著腮,歪著頭思前想後……
思考的結果在飄蘿的身上總是那麼不同常人,也不知道做到了什麼時候,聽得星華喊了一聲,“飄蘿,吃飯了。”
“哎,來了。”
飄蘿屁顛屁顛就跑去找星華了。
太多次的事實表明,能做得一手好菜的師父才能真正的留住徒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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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華宮南園裡,一片不勝美景,處處風光處處春。
那次幻境赤霧雙修時天雷滾滾,飄蘿曾問過星華是不是仙界下雨凡間也會,他說不是。而且告訴她,不管仙界是什麼天氣,在星華宮的南園裡,終年不受影響,永遠如春,風景一如南園出現之時的模樣,不枯不榮。
飄蘿站在桌案前,身邊是臉色溫和的星華,他親手扶掖,提筆從容,教她繪山水蟲鳥,從最簡單的開始,一遍又一遍,這一教就是三天。
到了第四日,飄蘿耐不住無聊想出去透透氣。跟師父在一起當然是好,可這仙界裡真的很無趣,又不能私自下凡,有時候好不容易仙界裡來點兒事吧,每次都是要她小命的。師父是習慣了仙界的日子,而且他每天要做的事情比她多很多,而且她也知道,師父不想她一個人溜出去是擔心她,可憋在宮裡的感覺真的愁人。
飄蘿放下畫筆想借口去如廁開溜,剛抬腳,星華將手裡的墨研一放,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