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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神的意思很簡單啊,為了開啟神殿大門,需要一滴鮮血。嗯,需要一滴無辜者的鮮血,潘神你說我理解的對嗎?”陳世博一邊和奧菲利亞說著,一邊卻將目光盯向了潘神。
潘神的目光灼灼的盯著陳世博懷中的嬰兒,語氣貪婪的說道:“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啊哈!還有什麼比。。”
“還有什麼比維達上尉更合適的呢?”陳世博打斷潘神的話語直接道。
“維達上尉?!”潘神和奧菲利亞一起呆滯了一下,愣愣的將陳世博盯著。
“是的!維達上尉!”陳世博乾脆的重複道。
“可是我想。。”潘神急切的說道。
但是仍然被陳世博適當的打斷:“我想只有維達上尉是最合適獻祭的!”
接連被陳世博打斷的潘神面色極為難看,他陰沉的說道:“也許,萊德利騎士,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是的,我十分想知道你的理由!是的,一個堅持用維達上尉獻祭的理由!”
“這個理由還用的著我向您重複嗎?好吧好吧,其實您都知道不是嗎?非得要我這個可憐的,不善言辭的人再惡劣的組織下語言闡述下您的理由嗎?”陳世博有些愕然的盯著潘神說道。
潘神和奧菲利亞都沒有說話。陳世博笑了。
“我想無論在什麼時候,嬰兒都是無辜的!他們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死亡是怎樣的事情。如果,我們非要剝奪它生存的希望的話,那麼是不是一件殘忍的事情?您覺得呢?潘神閣下?”陳世博語帶誇張的說道。
陳世博說這番話,是意有所指的。潘神作為倖存的嬰兒,想必有更多的感觸。要知道他可是農神薩圖努斯唯一倖存的兒子啊!其他的兒子可是一生下來就被薩圖努斯吃掉了啊!在這樣鮮明的對比下,陳世博很容易的就激起了潘神內心深處的共鳴!同時潘神也對嬰兒的父親維達上尉有了一種莫名的敵視!
潘神目光閃爍的將陳世博懷中的嬰兒盯著。一種同病相憐讓他越看這個嬰兒越有些同仇敵愾的味道。
“如果真的要犧牲的話,也就只有維達上尉了,無論怎麼說,他都是最合適的人選!天啊!難道你想讓我懷中的嬰兒獻祭嗎?一個新生的,懵懂無知的嬰兒獻祭?那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他的父親代為受過呢!畢竟他是他的父親,理應為兒子抗下一切罪惡艱險的父親!”陳世博的話語中煽動的氣味愈加濃厚了。
“夠了!不得不說,萊德利騎士,你真是太瞭解我了,原本呢,我就打算讓維達上尉犧牲的。哈哈,是的。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他偉大的父愛!”潘神有些神經質的手舞足蹈道。
陳世博胸有成竹的笑了。關於用維達上尉頂缸。陳世博是最後才有的想法。在奧菲利亞那裡,她是不允許自己深愛的母親和自己鍾愛的弟弟受到一丁點委屈和傷害的。那麼,排除了卡門和嬰兒,也就只有倒黴的維達上尉了!而且選擇維達上尉可以說是夢魘空間早就有了濃烈暗示的結果了!
首先,在原劇情中的維達上尉最後落了一個身死的下場,這是必然發生的事情。維達暴虐,肆意虐殺無辜群眾。幾乎是憑著喜好殺人,他可以將僅僅因為政見不同的醫生費雷羅槍殺,也可以近乎殘暴的用各種工具去折磨落入他手中的俘虜。在整個潘神的迷宮中,維達上尉只是在二戰期間一個小小的縮影,用他一個人的殘暴行為默默的影射了整個殘暴無比的右派陣營!這樣殘暴的人還能活到最後是沒有天理的。
然後,關於潘神最後一個主線任務堅持用新生嬰兒的血,似乎有些勉強的味道。為什麼非要奧菲利亞在最後做一個這樣的艱難決定呢?似乎劇情有些牽強了。但是,陳世博經過縝密的分析,才得出這其實也是必然的!
在整個劇情中,事情的發展有兩條主線!第一條主線乃是磨坊守軍對游擊隊的鬥爭!第二條主線乃是奧菲利亞冒險完成潘神給予的三個主線任務的情節!
每一個奧菲利亞的主線任務都影射著現實中游擊隊對右派陣營的抵抗行動!
第一個任務最為明顯,即奧菲利亞需要取回巨型蟾蜍肚子裡的金鑰匙。那棵乾枯頹敗的無花果樹正是代表了遭受苦難的西班牙人民。蟾蜍象徵著殘暴醜陋的法西斯,盤踞在樹根,汲取養分,吞噬著大樹的生命之源。奧菲利亞需要具備勇氣、還有面對危機時的智慧才能取回蟾蜍肚子裡的鑰匙,消滅那個怪物,這就如同游擊隊員對抗比他們強大的法西斯一般。與此同時,劇中還講述兩個平行的故事,強調了這種聯絡,就是侍女默西迪絲偷取了倉庫的藥品給游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