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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屍骨寒冷,我也知道,你會靜靜守侯,守侯著我回來的那一天,你會等我吧?等我們在這條路上,再一次相見!我還會,在你的懷裡哭泣,聽你唱起傷心的歌曲,還記得,你曾告訴我,那是黃泉的聲音,帶著隔世的迷離……
悠悠青天連沙疆
萬里華箏競追長
曾有姑娘 為我扶桑
曾有姑娘 與我暖床
春去冬來 晝短夜長
兩眼一睜 前世滄桑
闊闊冷風吹斷浪
旱海新月波濤廣
何處姑娘 為我斷腸
何處姑娘 與我情殤
春去冬來 晝短夜長
兩眼一閉 今生無望
——隔世歌
神哪!若你真的存在,是否聽到這悽然無奈的歌謠!
若你真的聽到,是否依舊譏笑生命的渺小!
如果真是這樣,
神哪!
我必將你遺忘……
“侗巴赫呀,你真是老糊塗了,要跑就跑遠點嘛!這麼快就給抓到,老子可一點也不過癮哪!”說著,侗巴赫腸穿肚爛的身體又重重捱上一腳,當然,能毫不在乎,一腿就把人踢成這樣的必是若問。只見他甩了甩腳上的血,一屁股坐在侗巴赫的箱子上,跪在地上的其他五百逃匪面如死灰,在他陰冷的目光下,只有一片死氣沉沉。
“頭兒!我來幹掉他吧!別髒了你的鞋!”蠻狐興奮地插嘴。
“還是我來吧!反正他兒子也是我做的,乾脆也由我來一併送他上路。”落鷹也參合道。
侗巴赫已經快不行,他半睜著眼看著陰森的若問,許是迴光返照,他憋了一口氣道:“土匪不是這樣的!”一句話盡,便已氣絕。
“切!臭老頭!說什麼呢!”蠻狐無趣地踹了他一腳。
侗巴赫的話其實也沒有錯,這一路而來,若問的追擊令他深深體會到,他們與其他土匪是不同的,他們對若問的信仰,對若問的服從,已經達到某種微妙的界限。而土匪是不會那樣的,可是,如果那些不是土匪,那又是什麼呢?他不知道,而他也無命知道了。
若問看著死去的侗巴赫,忽然站起來,冷酷的目光微微一動。
“都殺了!”他說。
話音一落,只聽得蠻狐落鷹一干人等幾乎變聲的興奮尖叫,近五百人的生命,瞬間成了血肉模糊的玩具。嗜血的惡魔,彷彿衝破了藩籬,來到世間。
腥風血雨的一個時辰過去了,若問只是坐在一邊悠閒地欣賞殺戮,他看著這一場人間地獄,目光越來越幽暗。
好一會了,再聽不到有人哭喊和慘叫,只有疲憊的喘息聲和滿足的咒罵聲。
若問站了起來,“殺夠了嗎?”他問。
“不夠!不夠!”眾兄弟向他高聲吶喊。
“呵呵!”若問一笑,右手握拳,高高舉起,眾人立即安靜下來,齊齊看著他。
“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是土匪!不再只遊蕩在這北邊大漠,我要建立軍隊,一路向南!” 他威嚴粗獷的聲音穿過每一個人的心,“升起黃色大旗,印上白色皇冠,我將率領你們,佔我所想,奪我所需,軍隊的名字叫——黃天狂兵團,生在這漫天黃沙之下,要瘋就瘋狂到底,要殺就殺到最後!”
他一說完,底下一片安靜,須臾,便是震天動地的歡呼聲。從今以後,若問再不是北漠上偏安一隅的土匪!
我發誓,將一追到底!
“娜袖,你當初是怎麼治好侗巴赫的幻症?”
“幻症怎麼可能治好!”
“那到底是……?”
“我給侗巴赫吃了永冬草!七十二個時辰,他們會失去一切官能慾望,沒有了慾望,又何來幻覺?”
“可是,他們會三天不能吃不能睡,三天過後,幻症又會再發作吧!”
“沒錯!”
“娜袖,侗巴赫會恨你嗎?”
“會的,因為慾望是沒有盡頭的!”
如同人的智慧。
寧都,雲沛都城。
一望無際的綠樹紅英與莊嚴華麗的高大建築群交錯蔓延,規劃整齊的街面兩邊排列著大大小小的店鋪與酒家。這裡的水酒甜美豐潤,這裡的糧食幽香可口。抬頭可望見平靜的白雲與藍天,低頭可找到熱情的姑娘與少年。為何如此不同?
在此之前,皇北霜從未見過如此美景,幾乎就要被這生機盎然的世界傾倒!她身後的十三人更是目瞪口呆,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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