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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新的,雖然底稿還有些,但還是想省著點發……
另外總以為能忙完的事到現在也沒忙完,覺得一天天都在瞎忙真的好無力。
大概會在接下來幾章節的作者有話要說裡交代以後的固定更文時間。【全靠存稿箱君啦哈哈哈~=w=
☆、第68章 卷四 斷頭崖,枯骨海(六)
蘇提燈一覺醒來之後,只覺得左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疼,嗓子也痛,身上原本靠不歸壓制下的痛楚也開始接二連三的反了上來。
略微動了動脖子,扭了扭頭,蘇提燈就愣住了,大概他們已經出了這個山洞,興許也已經到了崖上邊了,中間燃著堆篝火,只不過一邊是烏欏咬牙切齒的盤腿坐著,惡狠狠的盯著沉瑟。
沉瑟仍舊是一臉世家公子的風輕雲淡,斜靠在一顆大樹上,正拿扇子抵著下巴,看遠處的天空。
那麼……自己現在躺在……
「薛掌櫃,小生多有得罪,還望……」
「客氣了,」薛黎陷忙不迭把蘇提燈扶起來,就開始揉自己早就麻掉的大腿,他剛才是真擔心蘇提燈的安危,好幾次,他倆之間這麼近的距離,他聽著他的心跳聲,突然停了。
幾乎是隔了很久,久到薛黎陷覺得它不會再跳動起來的時候,那心跳聲又漸漸小幅度的響了起來。
他捨不得每一條生命的流逝。
能活下來,就該值得被人尊敬,無論發生過甚麼。
畢竟活著,本就不易。
「阿蘇!」
烏欏聽到這邊的聲響,又惡狠狠的衝沉瑟那個方向啐了一口,便一拍地直接躍到蘇提燈身邊了。
薛黎陷剛才無聊的時候不是沒細細打量過這個男人。
這個……年輕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在場的幾位仍舊都長得很年輕,但身上的一些關於年輪留下來的東西是抹不掉,改不去的。
比如沉瑟身上的穩重和城府深沉。
比如蘇提燈身上明顯與他那張清秀的臉極度不符的冷清薄情,都像是一個看透世事的老人才有的淡然風輕。
再比如,自己身上多年來跟江湖群熊混跡的匪氣與滄桑。
可烏欏身上,就很乾淨。
乾淨的像是一種很純的淨土上才能養活出的人。
跟……鴉敷很像。
是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
沒有甚麼對於錯,黑與灰之間的東西存在。
跟他解釋了,也解釋不清,他也無法理解中原人所存在的世界觀。
簡單的活法,反而更輕鬆。
原本在洞裡,薛黎陷以為是潭水映的烏欏的眼睛發藍,此刻出來一看,才發現他的眼睛真的是帶點藍,不明顯,灰暗暗的,只不過每次在笑起來的那時候,那藍色好像都能更藍一些似的。
同樣,這烏欏膚色也很白,頭髮簡簡單單在腦後束了,垂了個五彩絲帶,身上也幾乎是破破爛爛的五彩布包起來的,裸露出的肌膚上,能看到一些紋身的圖騰。
最獨特的還是他那雙手,白白淨淨的,可是一動手就自動五彩繽紛了。
莫非,類似中原金剛罩一類的秘法?他剛才不是戴了副手套?
不過這小子龜息倒是很厲害,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甚麼年歲,前途不可估量啊……
「你怎麼也來了?」蘇提燈下意識的一手搭在薛黎陷橫在外邊還沒收回來的腿上,薛黎陷一愣,貌似不讓自己走的節奏?
這傢伙,在搞甚麼……
「鬼笙把我族裡好幾個長老給騙走啦!我就一路追著來看了看,然後在他們老巢那裡窩了好幾天,沒想到碰上你啦!阿蘇,我還以為你早在南疆那裡死掉了呢!這些年都去哪兒了?!」說著便有撲上來的架勢。
薛黎陷也傻眼了,這烏欏,長得女裡女氣的,卻偏偏是個渾厚的嗓音,這便算了,說話卻是個小孩子的腔調……欸?!
薛黎陷疼的猛收了下腿,正好攔著撲過來的烏欏,身手倒是靈活,未沾地就又立馬彈開了,接著轉身第二次投懷送抱……
蘇提燈有些急的衝沉瑟看了眼,卻發現那人早就收了扇子當先走了。
「烏兄……有甚麼事我們馬車……呃,我們路上再談,蘇提燈他身上有傷,也經不起你這麼熱情的歡迎重回人世。」
薛黎陷伸手攔了下烏欏,烏欏委委屈屈的收手了,還有些不甘心的衝崖下邊看了看。
蘇提燈在薛的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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