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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為她姐救好這個斷了琵琶骨的歐冶子嗎?
我能!只要我想做的事。
可是現在──
藝帥,秋鐵水他們都站在她身後。
雖然他們丟了副帥,可是這一切難道不是都因為這一場賭局而起的嗎?
河cháo水已經漲cháo了,滿了就該退cháo了。
cháo退了就可以看見這個密洞口啦。
你們該再等一等!
………【第二十章──借犬(中)】………
年海棠沒有等,一返身,就向外衝去:狺狺跟著衝去。
誰也沒有攔她。因為誰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年海棠一口氣來到十四橋的小客棧。她讓狺狺嗅了嗅歐冶子留下的衣物。
狺狺又發狂地向前衝去──居然,狺狺要向海州裕大酒樓衝進去。
年海棠向他發出一聲訊號。狺狺溫文而雅了起來。但,它並沒有放棄自己的任務。
這時正是快上晚市的時分,海州裕大酒樓已經熱鬧了起來。她不怕見到海州裕的大龍頭徐老三。他不是她對手。
她可以從他身邊擦過去,而根本就不讓他看到。只要她留意。
但,狺狺目標太大啦。
它再溫文爾雅,見它的人無不退避三舍,年海棠只好遠遠地跟在後面。
好在海州沒有幾個人不認得,這畜牲是大捕頭祝安康的“刀”。沒有人敢攔捕頭出刀。
狺狺攸攸閒閒地直往裡鑽──。
年海棠使用了“鬼影無蹤閃避術”,誰也覺察不到地跟在狺狺的後面。
那個可容萬眾的孔雀臺場地,早已又迥廊曲折起來,絕非那一馬平川的景觀。
孔雀戲、孔雀鳴、孔雀舞、孔雀浴──所有的這些娛樂場,本來就是飛幫弟子必臨之地。
但年海棠已經很久沒有來了。
一切都顯得生疏。
特別是那一次黑白英雄辨之後,許多場所都做了改裝,年海棠真耽心狺狺會“串味兒”,那就會失向了。但好狺狺,絕沒有異常的表現。它信心十足地攸蕩著。
怎麼這個地段突然幽靜了起來,只轉過幾條迥廊,這兒的佈置高尚而且優雅。
狺狺又穿了兩道迥廊,這兒靜得不聞人聲了。再細看時,不知何時,廊已成了四面密封的廊道。
此非平凡所在。
年海棠周身都崩緊了。
一陣陣匆匆而來的腳步聲。
年海棠四下一看,暗叫了一聲,不好!
迥廊雖有轉曲,但地,壁如鏗,一路上沒有任何的擺設,更沒有什麼可供藏的地方。腳步聲立即就要拐過彎來了。
年海棠向天頂一看,居然上面也是一平如鏡!只好碰碰運氣了。她橫身掠起,形同壁虎般地就貼在迥廊的天頂上。
走來的,居然是他:徐老三。
二、三rì不見,他竟然瘦下了兩圈。幸而他看見前面的狺狺,否則,就算不低頭他也能看見她在天頂上映在地下的倒影。
“狺狺,你怎麼竄到這個地方來啦。”
狗識人言,居然停步。
徐老三走到狺狺的身旁。
“回去吧。要是被劍士見到了,我可救不了你──回去。”
他回頭看看,自語道:“大捕爺來孔雀臺玩兒怎麼不給我打聲招呼呢?”
狺狺居然也會騙人,它回頭了。徐老三匆匆前行,一拐彎就沒了身影。
狺狺又回頭了,它向天頂上的年海棠看了一眼又向前走去。
年海棠落地,跟了上去。
劍土?
這樣的稱呼只能相當於衛士,侍衛什麼的,居然,這兒的劍手,比徐老三這個千幫太歲還要大?
前頭又一拐。
一方敞亮的廳,正前一道虛掩的對開門。
門兩旁坐地兩大盆一人多高的鬱茂異常的萬年青。
門的正中畫著一輪太極。
下方畫著一個卦象:
十三夬
這兒的一切都象藝帥所述的,封閉藝幫總舵的“神秘世家”的那一夥魔鬼所為。
難道歐冶子、年惜惜和副帥白觀音他們全都落在“神秘世家”的手上?
狺狺攸然地向門旁踱去。
年海棠藏身在拐彎角處,沒在大廳現身。
突然,狺狺象著魔似地,離對開門還有五、六步光境,轉身向她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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