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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出過遠門,更不用提闖蕩江湖,他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她突然想起韓豫塵剛開始的時候說的話,還有他看念香時候的神態,他有一個老友,叫泉念香……習玉背後有些發寒,難道,念香以前與他認識?難道,念香不是天生的傻子?她又想起念香剛來自己家的時候,他是昏倒在後院裡,被人抬進來的,恢復意識之後才發覺他是個傻子,請了大夫來看,都說這是沒辦法治癒的。他脖子上掛了一塊淡紅色的玉,質地是她從未見過的,上面刻著「念香」二字,於是她就這樣一直叫了下來。念香以前是做什麼的,他是否天生就是傻子,他是什麼地方的人,她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倘若當真有一個與他以前相關的人出現,他的過往,是否就清晰瞭然了?習玉吸了一口氣,不,她不在乎。他是武林名人也好,是要飯的也好,是殺人狂也好,那都與她沒有關係。念香就是念香,她的念香,她喜歡他,就夠了。他的過往,沒有了解的必要。
身後的生生也已經沉入夢鄉,習玉悄悄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正打算閤眼,忽聽窗外有異樣的動靜,好像有人在輕輕摩挲著窗戶。她立即驚覺,眯眼望過去,就見一道黑影掠過視窗,停了下來,似乎正打算伸手捅破窗紙偷看進來。
習玉不想驚動那二人,便伸手入懷,取了內袋裡的一顆鐵彈珠,這還是臨行前師父送給她的防身暗器。她手指微彎,對準那個黑影的脖子處。“卒”地一聲,鐵彈珠飛快地彈了出去,窗外那人悶哼一聲,想必是打中了,他轉身就跳了下去,從此再沒動靜。
習玉還不敢入睡,凝神細聽了一會,確定周圍沒有動靜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她剛打算睡覺,地上的念香忽然坐了起來,揉著眼睛一副迷濛的樣子,她趕緊下床按住他,低聲道:“怎麼了?做噩夢了麼?”
念香搖頭,指手畫腳地指著窗戶,那神情好像是說剛才有什麼動靜,吵醒了他。習玉安撫了一會,看著他睡著了,這才上床。生生一點反應也沒有,還在做她的好夢。無論是那人發出的聲響,還是自己鐵彈珠的聲音,普通人睡著之後是絕對不會聽見的,念香為什麼會被吵醒?習玉不禁又想起他們剛住在一起的時候,每天窗外只要一有動靜,念香一定會醒過來,先前只道他耳力好,但……
抱著一肚子疑惑,習玉沉沉睡去,這一覺睡到天大亮,然後被外面鬧哄哄的聲音吵醒了,她剛睜開眼睛,念香就起來了,有些驚恐地瞪著門外。習玉趕緊套上衣服跳下床,“念香,你待著別動,如果生生醒了也別讓她出去!”
她推開門,就聽樓下有人在大聲嚷嚷報仇什麼的,聽聲音好像就是昨天的龍虎刀羅潤生。習玉悄悄下樓,走去一樓的時候,發覺下面的桌椅全部碎裂了,好像發生過什麼爭執。羅潤生手裡提著新的大刀,眼睛赤紅,怒吼道:“龍門派豈能如此受人侮辱?!在臨泉的地盤上殺人,簡直沒有王法了!”今天他身後跟了無數腰上掛紅漆木牌子的人,每個人都是滿臉悲憤之色。
習玉藏身在樓梯上,忽聽韓豫塵的聲音響了起來,“羅先生一大早衝過來要在下給一個交代,真是豈有此理。龍門派死了兩個人,有什麼證據說明是在下殺的?在下昨夜可是一步都沒有離開客棧!”
死了兩個人?習玉立即想到昨天晚上試圖偷看他們的人,莫非就是龍門派的人?卻聽羅潤生厲聲道:“就是在客棧裡殺的!你出手好毒!他們並沒有殺人之心,你卻招招下殺手!今日如果讓你就這樣離開臨泉,龍門派百年名譽該置於何地?!”
韓豫塵笑了起來,“原來如此!羅先生,夜半偷窺乃是小人行徑!在下雖然在白日得罪了龍門派,但你們向來自恃為臨泉大派,我本以為你們會光明正大地來挑戰!卻原來也不過會做些下作勾當!不錯!昨晚在下的確打發了一個喜歡偷窺的蟑螂,想必就是羅先生口中的沒有殺人之心的兄弟了吧?在下只想問一句,倘若那時在下已經睡著了,沒有發覺他,他打算做什麼呢?我想總不會是來找我討杯酒喝吧?”
羅潤生怒到極點,恨道:“你這狗孃養的!敢做卻不敢當嗎?!就算龍門派錯在先,不該派人夜半去打探你幾人的身份,你也不至痛下殺手!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之人,這點道理你也不懂?!”
韓豫塵想必也動怒了,冷道:“羅先生在說笑吧?對於夜半偷窺的鼠輩,我不去對付,難道還開啟門歡迎他進來麼?明明是龍門派錯在先,你現在有什麼立場向我討公道?就算臨泉是龍門派的地盤,難道連點王法也沒了嗎?!”
“在臨泉老子就是王法!老子砍死你這個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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