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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所以受到的波及還不算大。但不管如何,這樣一來,場面絮亂,沒人再去顧忌這場音樂會,各自抱頭逃命。
唐頤回過神,發現自己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男人的氣息噴灑了她一臉。剛才那是不得已,現在動盪已過,自然沒道理再維持這個曖昧的姿勢。
於是,她不適地動了動下手腳,道,“少校,能先起身嗎?”
“不能。”
沒想到他回的那麼幹脆利落,她不由一呆,傻傻地問,“為什麼?”
“因為危險隨時還會發生。”
她小聲地反駁,“我以為您不喜歡和陌生人太過接近。”
這是他剛才說過的話,他沒法反駁,乾脆大方地承認,“不錯。但,對我來說,你不是陌生人。”
兩人不過見了幾次面,她甚至連他的全名都記不住,如果這樣還不算陌生,那她還真是迷惘了。
少校瞥了她一眼,主動說道,“我答應你父親要照顧你。”
這下,她驚訝了,“我父親?”
“是,在亂世之中,誰都在尋找一個庇護。”
話是這麼說,可是父親好端端地為什麼會找他?又答應了給他什麼好處,讓他自願接收她這個‘包袱’呢?
第十四章 交鋒
對唐頤而言,今天是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一天,但即便經歷了那麼多,刺激仍沒有結束。德*隊扣留了所有非納粹黨員的觀眾和演員,現場被封鎖,誰也走不出這個場子。
導師福克斯和他的同謀當場被捕,看見庫里斯的身影在眼前閃過,唐頤很快想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當時他明明可以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卻置身事外,反而姑息養奸。
很簡單,因為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自己充分利用並施展所長的機會!
庫里斯顯然是個聰明而又狡猾的人,且野心勃勃。
國防軍奧利弗上將當場被炸死,一同陪葬的還有他的副官、屬下以及一眾親信,這些高官的位置空缺出來後,上頭必定會挑選出合適的人選去填補空白。
他們會挑選誰?自然是選擇這次爆炸事件中立了頭功的人。
叛亂分子在爆炸案發生之後,企圖從下水道中脫身,不料,庫里斯已經帶著手下,無聲無息地從後方包抄,將他們一網打盡。他利用這些倒黴的法國人,設了一個局,不惜犧牲自己的同僚,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升官的機會。
這樣不擇手段,令人心悸。這種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拿一切所擁有的去換。
庫里斯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畢竟,誰會想到他會事先知情不報呢?但,唐頤是這個計劃中唯一的敗筆,因為她看到了整個過程,他心狠手又辣,肯定不會這麼放過她。
所以,在拿下叛賊之後,第二個要對付的就是她。
“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了。”他帶著國防軍的人,擋去了他們的去路。
科薩韋爾掃過這個中尉,語氣中明顯透出一絲不悅,“你該不會認為我是間隙吧。”
庫里斯皮笑肉不笑地道,“您身份尊貴,黨衛軍一個區域的領導,當然不是。可是她……”
他帶著皮手套的手一轉,最後落在了唐頤身上,“就難說了。”
科薩韋爾挑眉,“這是為何?據我所知,這是法國愛國者編導的陰謀,和她一箇中國人有什麼關係?”
“如果她不是福克斯的學生,那就沒關係,可偏偏,她的一位導師,是我們抓到的主謀之一。”他停頓了下,隨即咄咄逼人地道,“您這麼為她說話,該不會是……想包庇她吧。”
短短的幾句較量,已經讓科薩韋爾意識到,眼前這人絕不是省油的燈。這是一個泥潭,他不得不異常小心,否則保不住她,恐怕自己也會深陷進去。
科薩韋爾扯出一個笑容,語調沉著地道,“當然不是。只不過,我們黨衛軍在調查一宗案子,她湊巧是我們重要的線索。”
“哦,什麼案子?”
這句話問得正中下懷,科薩韋爾伸手招了招,示意他過來。
庫里斯向他湊近。
科薩韋上身微微前傾,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這是我們黨衛軍內部的一級機密,不過,告訴你也不妨。只是……你確定要承擔這個責任麼?”
庫里斯臉色一變,問,“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科薩韋爾仍然面不改色,“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回想一下衝鋒隊的羅姆,我們元首的手段,我想你是不會想要領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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