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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一來,拉攏法國上流社會的權貴;二來,強調德國人在法國的統治權;三則,緩和中日兩國的外交關係。
一戰前後,中德兩國就已經透過著名的絲綢之路,陸續有著進出口買賣。(備註:china;ergebnisseeigenerreisen1876。是一戰著名空軍紅男爵馮。李希霍芬的叔叔寫的關於中德兩國關係的書。)
希特勒上臺後,和中國並未中斷合作關係,但由於他的野心,又有意向和日本結盟,成立法西斯軸心國。日本在東北三省建立了汪精衛偽政府,如果德國一旦承認,勢必中斷現在的兩國貿易關係。德國部分資源進口於中國,好處不少,從他們所處的立場來說,多少有點左右為難。
同時邀請中日使臣,還是抱著想說服唐宗與歸順的希望。
唐宗與心裡瞭然,進一步仕途不保,退一步當漢奸。不過,這個抉擇遲早得做。
本來,唐頤對宴會這事本身並不感興趣,可父親說,日本人也去,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站在這裡,她是刻意精心打扮過一番的。眉如遠岱,唇若點朱,發黑似漆,一襲黑色旗袍,緞面用銀絲線勾勒出華麗的刺繡,展現出中華文化底蘊。旗袍獨有的特色更是將她玲瓏婀娜的身段完美地勾勒出來,一頭長髮盤於頭頂,展現出東方之美。
在亞洲人眼裡,她是很美的,只是這裡是歐洲,人們有著不同的審美觀。當她勾著唐宗與臂彎裡出現在這群金髮碧眼之間時,眾人因她極具異國風情的模樣,而眼前一亮。但驚豔之餘,是否欣賞並崇尚這樣的另類美麗,就見仁見智了。
同樣,那位日本小姐,也卯足了勁,不容人小覷。她一身白色和服,秀著粉色碎花,腰間金色腰封,佩戴著精緻的掛件流蘇,看上去不失高貴典雅。
兩個東方女子,來自不同的國度,風格各異,各展風騷。
作為宴會的負責人克魯茲迎了過來,他是法國臨時政府議會長,也是德國人安排的一個傀儡。
“兩位亞洲大使都帶著自己的女兒出席,頓時蓬蓽生輝,讓我倍感榮幸。”
藤原赤拙和唐宗與官場滾爬,都已是閱人無數的老狐狸,即便彼此水火不容,也絕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表現在臉上。
但,女兒就未必了,藤原靜子對中國人的鄙視,清清楚楚地寫在眼底,連表面上的敷衍都不願給。鼻子一歪,高傲無比地哼了一聲。
唐頤也看不上她那高人一等的冷豔,挺直了腰背,不肯示弱。作為敵對國的公民,又是今晚出席的唯一兩位東方女性,彼此間的暗中較勁自然是無時不刻的存在。
克魯茲將駐法的重要德國官員介紹給唐宗與,但不管是黨衛軍,還是國防軍的容克貴族,禮貌客氣,卻保持距離。在他們多數人的眼裡,身份再高貴,也不是金髮碧眼的雅利安人,就這點來說,倒是對中國日本一視同仁。
就座的時候,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來自於同一地球板塊的四個人被安排在一起,雙方僵持著,誰也不肯入座。
對於唐宗與來說,祖國正在被侵略,讓他和敵人同桌,他傲氣不許。
對於藤原赤拙而言,中國人不過是喪家之犬,豈有和狗同桌之理。
唐頤看看父親,臉上沒顯出不滿,心裡卻在嘀咕,唉,這是哪個缺德的,竟安排他們和鬼子坐一桌了。
這邊陷入了困局,但很快就有人細心地發覺了。一個人影站了起來,走到克魯茲面前低語了幾聲,後者不由低呼了一聲,恍然大悟,“呀,我沒考慮到這點。”
這個起身說話之人,正是那日與唐頤有過一面之緣的黨衛軍省黨部頭目,科薩韋爾馮。拉葉少校。
在唐頤一步跨進宴會廳時,他就看見她了,亮眼而奪目,這就是她給他的全部感覺。可惜,在眾多西方人之間,這位東方公主並未瞧見他。
他的目光悄悄審量她,見唐宗與和藤原赤拙相互僵持,精明如他,幾乎在同一秒便已明白了其中緣故。他插手干預,只有一個原因,因為她。
克魯茲喊來侍者吩咐了幾句,然後說了一個笑話,引開大家的注意。
侍者乘此機會,將日本人和他的女兒換到隔壁的位置。雖然還是離得很近,卻不必再面對面。
離座之前,唐頤清楚聽見藤原靜子不屑地說了一句,支那。
唐頤皺了下眉頭,同樣不客氣地回了句中文,日本鬼子!
除去這段插曲,氣氛還算融洽,德國人有意拉攏法國高層,所以菜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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