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這個女人除了唐頤,還能是誰?
這些德軍戰士一心想抓姦細,也料定這裡有貓膩,但誰也沒想到,闖進去之後,看到的竟然是是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情景,不由驚呆了。
這種情況是開槍,還是不開槍?他們拿不準主意,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他。庫里斯一時沒動,眼裡閃過詫異,顯然也超出了他的預料。
自己衣衫不整,又在一眾男人的注目下,坐在馬桶上面,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她雙手抓住裙子,慌亂地遮住外露的春光,都不敢抬頭,臉上更是緋紅一片。
將她的窘狀看在眼裡,庫里斯眉頭一揚,上下打了她一眼,不無戲謔地道,“怎麼又是你!”
已經夠難堪了,還要被他嘲諷,唐頤終於被他挑釁的目光給惹怒了。好像無論何時何地,自己在他面前,永遠都是赤條條的。
她伸手抓起廁所裡的捲紙,奮力向他扔去,怒喝,“出去!”
庫里斯身影一側,輕輕鬆鬆地躲了過去,捲紙撞在牆上,亂成一團。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到她的裙子上,上面有一灘暗紅色的血跡。
唐頤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這個痕跡,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明知已經來不及了,但還是伸手擋住,企圖掩飾。
看見他一步步走近,她的心砰砰直跳,幾乎跳出了喉嚨。她緊緊抓住裙子,想著脫身的辦法,就連躲在門背後的麥金託什也緊張地掏出匕首。
眼見一場戰爭就要一觸即發,誰也不知即將發生什麼。這時,不知庫里斯想起了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
看向她的綠眼睛變的尤其幽深,如同一潭深水,波瀾不驚卻也望不到底。
唐頤和麥金託什都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誰知,出乎意料的,庫里斯一言不發地轉身,返回大門口。
在推門出去之前,他停下腳步道,“穿戴整齊後出來。”
說完,他竟帶著屬下撤了出去。
廁所裡的兩人,不由面面相覷。
麥金託什鬆了口氣,目光掃過她的裙子,笑著用唇語道,“他以為你月事來了。”
唐頤是個亞洲姑娘,這麼私密的事情就被他掛在嘴邊當玩笑說,不由臉一紅,嗔怒地瞪著他,“你閉嘴。”
他立即伸手做了投降的動作。麥金託什出身不差,這點紳士風度還是有的,見她起身,便自動轉身。
她整理妥當,對他無聲地道,“你好自為之,後會無期。”
她深吸一口氣,開啟門,準備走出去。
沒想到門口貼了一個小兵,似乎在竊聽裡面的動靜,冷不防她會突然開門出來,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跌跌沖沖地向她衝了過來。
唐頤嚇一跳,急忙讓開,一出門就看見庫里斯雙手抱胸地看著她,顯然這小兵這麼做是他授意。
想到他剛才的輕佻,她心中有氣,不由怒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從沒聽過是吧。”
他挑起眉頭,不以為然地壓了壓嘴,“我又不是英國紳士。”
聽他話中帶話,她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心裡揣摩著,他到底有沒有看透她的把戲。
見她不說話,他走近一步,目光掃過她的裙子,道,“這血跡很可疑啊。”
她既窘又怕,下意識地退後。然而,他沒放過她的意思,繼續步步向前,直到將她逼入了死角。她的背貼著牆,無路可退。
他低下頭,露出個邪惡的笑容,低下頭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不打算解釋解釋嗎?”
解釋什麼?他要她怎麼解釋?是讓她承認這是她生理期到了,還是說這是英國奸細的血?
見她臉色發青,他低低地笑了出來,拿槍口挑起她的下巴,道,“怎麼?就這麼難回答嗎?”
看著他笑得張揚的臉,她恨恨地咬住了嘴唇,真正的敢怒不敢言。
庫里斯正拿她消遣的盡興,這時,情況又有了變更。
一個威嚴沉穩的聲音當空響起,介入了兩人之間,有人在他們背後漫不經心地問,“這裡發生了什麼情況?”
這嗓音相當熟悉,唐頤抬頭,透過庫里斯的肩膀望了過去。出乎意料之外的,來者竟是科薩韋爾。
雖然兩人有過交集,但他畢竟也是納粹的高官,而此時廁所裡躲著一位英國空軍,所以對她來說,形勢不但沒變好,反而更危險,簡直是前有虎後有狼,進退兩難。
好事被打斷他,庫里斯很不滿意,皺著眉頭,但還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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