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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未來
這條街被全面封鎖了;現在又是夜晚降臨;來的會是誰?
庫里斯?
直覺告訴她不是,腳步聲不像。
心裡驚恐交加,唐頤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出了麥金託什送她的匕首,緊緊地捏在手心裡。她咬著嘴唇;像一隻夜貓似的機警。
窗外一個驚雷滾了下來,閃電劈開混沌的天空,照亮黑暗。走廊上站著一個人影;挺拔修長;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顆心瞬間狂跳了起來,每一根神經都繃得死緊。
闖入眼簾的人;是科薩韋爾。
他走了進來,帶來一片清冷。
水珠順著他的發端滾落,湛藍的眼底閃過疲憊,然而,他的狼狽並不是來自於外表,而是內心。兩年後,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子,卻是在這樣一個夜晚。
他張了張嘴,不想失了聲,沉寂片刻,最終啞著嗓子擠出了三個字,“跟我走。”
見到她前,心裡醞釀了很多情感,他自負有足夠的藉口和理由說服她。可在見到她之後,那些計謀策略,全都成了泡影。她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和記憶中的一樣,讓他心潮澎拜,千言萬語只化作了這一句。
唐頤不語,既沒拒絕,也沒否認,似乎處在震驚中一時回不了神。兩年不見,他消瘦了,變黑了,眼裡帶著滄桑和疲憊,還有臉上那一條疤痕,破壞了視覺上的美感。他不再是以前那個風度翩翩的容克貴公子,現在的他,看起來更像一名軍人,嚴厲冷峻。
兩人隔空遙望,四周寂靜無聲。
嘴邊輕輕巧巧地一抿,便彎出個弧度,科薩韋爾淡淡地笑了起來,那一雙藍色的眼睛深湛如黑夜,蘊含著一絲深不可測的欺凌。
“我可以保護你,你知道的。但你從不來找我,因為你從沒信任過我!”他在控訴,在戰場上、官場上無一不風生水起的人,此刻竟帶著一股子孩子氣。那語氣中的埋怨隱隱透出他的怒意,他卸下了溫柔面具,看起來剛毅而冷硬,讓人心悸。
他的話讓唐頤再度怔忡,心底泛起一絲委屈。
信任?她曾信任過他的,也拋開一切忌諱,央求過他,能否做自己的庇護神。可是,他拒絕了。是他自己說的,力不從心,現在為何又來責怪她?
見她咬住嘴,不語。於是他又道,這回聲音裡多了一份無奈,“你寧願去求庫里斯,還和他睡……”
被他踩到了痛處,唐頤心口一痛,無法保持緘默,忍不住失聲叫道,“夠了,你住嘴!”
既然開了個頭,他索性把話挑開了,這兩年來發生的點點滴滴,毫無保留,一一訴說。
她聽得心驚肉跳,原來他用心如此良苦。
科薩韋爾凝視她,問,“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從未感受到?”
之前,她是不知道,現在聽他親口訴說了,豈會無感?不是她沒心沒肺,而是不敢奢望。和庫里斯不過是買賣,付出的是身體;可他,索求的卻是真心。生在亂世,身體可以出賣,精神可以摧殘。但心,一定要管住,誰也不能給。
見她依舊沉默,一向冷靜的人竟也起了血性。難壓心中翻滾的暗湧,他扔了軍帽,脫掉外套,扯了領帶,一步步地向她走來,
“如果說,我不想再等了,今天我什麼都不想,只要你。我寧願,你把我當成第二個庫里斯,得不到心,至少還能得到人。”
這句話,包含了多少決裂在其中,破釜沉舟也不過如此。
她因為他霸道露骨的話,而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將匕首橫在胸前,顫抖著向床的另一邊退去,“你別逼我。”
他苦笑,“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
那雙藍眼睛向來溫柔,以前,每次與他對望,她都會以為自己可以從那雙眼睛中看見水紋的波動。可現在回想起來,卻恍若隔世,遙不可及。
科薩韋爾繼續脫著衣服,直到散了一地,面對著她露出了精碩的身軀,上頭傷痕交錯,觸目驚心。他上了她的床,欺身向前,將她逼入死角。
唐頤將刀架在他的脖頸間,再深入一點,喉嚨就要被割破了。但是他沒退縮,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一反平時的儒雅,顯得尤其強硬。因為他知道,一旦今天退了,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