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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的。”喜兒不知道是想安慰我呢,還是嚇唬我。
看她喜憂摻半的臉色,我真是恨不得立馬變成一個大美女,再不變成一個才女也成,起碼也能有一“技”傍身。
我也想今兒個晚上就打衝烽;明兒個一早就把蔣介石几百萬軍隊給殲滅了;可是不行啊;同志!小妹我行走江湖多年,人送外號——十里八鄉一枝棉花,又軟又飄,要形狀沒形狀,要分量沒分量,慚愧說一句,連個色兒都沒有。
我如何才能在未來的工作崗位上亮溫呢?如何才能實現這不知道是誰的人生價值呢?
等待我的,又將會是怎樣的局面呢?
且聽下回分解!(作者:你到底怕是不怕?)
………【第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已修改
上回說道……(作者:再廢話我就掐死你!)
咳咳!
一次到書房當差,上崗前的培訓工作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雖然如今也算半個在職人員,可心裡總是忐忑不安。關於崗上文墨業務抽查,由受驚過度暫時想不起來為託詞。
書房在花園的西北角,一個獨立的小院兒裡面。小院兒一邊靠著花園內一處無名的小院兒。
院內綠化特別漂亮,院兒中央有一株兩個人才能合抱住得松樹,樹下有一張石桌和四張石椅。蘇州園林我沒去過,不過我想現代的園林就算再精緻,大概也比不上這種“原汁原味”的了。要是我帶了相機來非得讓那些學者眼珠子都掉出來。
書房十個平方左右,跟平時電視裡看到的那些差不多,頭頂雕樑棟畫,古色古香,平時我們丫頭住的房屋哪兒有麼漂亮。一張不知道紅木的書桌,椅子後面一排一人多高的書櫃,再就是一些簡單而不失風雅的擺設了。東廂擺了一張不大的床,厚重的帳幔直垂地面。
貝勒爺沒在的時候,我是不可以呆在房間裡的,只能在書房門口的廊子上候著,或者到旁邊的茶房裡貓著。
掌燈時分,貝勒爺現身,我全身的細胞都稍息立正緊張起來。
他進了書房就一直坐在桌前看著文書,我到茶房泡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案旁,見他沒有下一步指令,鬼鬼祟祟的退了出門,嗯,只要我少在他面前晃悠,被點名的機會相對就會減少一些。
“比雅。”呃……他的聲音依舊輕輕,可還是穿透書房的門,鑽進我的耳朵。這就叫不怕你找鬼,就怕鬼找你!
我推門進了屋,“貝勒爺有什麼事兒?”
“這茶你泡的?”他端著茶杯眯著眼看著我。
“呃……是奴婢泡得。”咚咚咚,心跳加。
他看了一眼,高福心領神會應聲出門。
接下來他不說話,把我撂一邊,也不說退下,只自顧拿起文書繼續看,這可讓我更緊張了,別是叫人出去拿棍子了吧?
“那個……貝勒爺……是不是茶……不好喝……?”我硬著頭皮問。
屋裡鴉雀無聲,呱呱呱……心裡幾隻烏鴉飛過。(這是青蛙的叫聲……。)
不一會兒功夫,高福進來了,手上的托盤就一杯茶,沒有棍子。
“呼”我不自覺鬆了口氣,大概憋得太緊,出了聲音,雖然不大,估計這屋裡的人也聽得足夠清楚了。我戰戰兢兢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書案後得領導,他眼光還在書上。高福把茶放在桌上,繼續立在一旁。大家都不說話,我也不敢再出聲,繼續罰站。
嘀嗒嘀嗒,牆角那個自鳴鐘的聲音好像催命的符咒,我抬眼一看八點多了,不自覺站了兩個多小時。回到古代以後天一黑,沒電視看,沒有電腦玩,又不用侍候主子。我早就被迫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這回子眼皮子已經要關門了。我拼命的瞪大眼睛,用眉毛把眼皮子拎起來。今天一當差就有事兒沒做好,現在要是在工作崗位上打瞌睡,還想領公積金?等著領醫療保險吧。
從前我是閒人一大個,對奴才的職務沒有半點緊迫感。現在整天對著“主子”,全身的感官神經就開始變得分外的敏感。以前以為電視上那些古代的權貴打奴才就像自然反應,我還覺得是編劇為了給封建社會“繪聲繪色”,可現在自內心的感慨,這古代的主子可是真打啊!
這邊瞌睡的勁頭還沒壓下去,雙腳又開始和我較起勁來,別說這半年豬一樣的生活,就是之前在現代這麼些年,我都沒站過這麼長時間。唸書的時候軍訓站軍姿都沒這個辛苦,軍姿站不好,頂多被教官罵兩句,這會子要是還歪來歪去,可能大板子就上身了。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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