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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卻又愛上了這片壯麗風光。我愛上了他的身體以及一切由此產生的行為。
有一天,上鋪的*,男朋友遠在西安,靠寫信談戀愛的才女,對我說,阿芸,你最近有變化,你的胸也高了,臉色也紅潤了許多,怪不得總是有男生打聽你的訊息。你的變化,好像來自一個男孩子的“調養”。
我仔細看了一下鏡子。哇!果真不一樣了,我自己不是少女了,而是少婦了!想到這我恨不得狠狠地打自己一個耳光,罵一聲你這個不知恥的小*。
後來,我所有的這些神奇的跡像都消失了。又變成了一個面色蒼白、戴著小眼鏡的小女生。
因為,王去了廣州。他說,他有一個朋友在那邊開了一家綜合醫院,讓他做牙科分院的院長。他說,等我畢業了,可以去找他。
有一段日子,他還經常來個電話什麼的,後來只是在情人節、五一節、六一節等一些節日有信件寄過來,好像還是秘書代寫的。
每次我打電話過去,他說:“我很忙,晚上再給你打過去。”可是,我等了好多個晚上他也沒有電話來。
有一次,他說他往北京那邊打電話總佔線。我氣極了,衝他喊:“你*的?你騙誰呢?你以為我是小孩子,你玩夠了就不想玩了,我要和你拼到底。”
這是我們惟一的一次惡吵,也是最後一次。
眼下,我快畢業了,家裡人要我去廣州一家親戚開的公司任職,我是決不會去的。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命運,抑或僅僅是我的命運?相對於宿命的漫不經心,我顯得多麼呆滯,是誰說這場遭遇就不能構成我們的一生?
………【第三十四章 愛在左,情在右】………
“愛在左,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兩旁,隨時撒種,隨時開花,將這一徑長途點綴得香花瀰漫,使得穿花拂葉的行人,踏著荊棘,不覺得痛苦,有淚可揮,不覺得悲涼。”這是冰心贈葛洛的一段話。
把這段話結合我們人來說,愛在左,左是心臟,佔重要位置;情在右,右傷但並不危及性命,但血肉相連,痛苦亦深。
“愛”無“情”的輔佐,恰如一顆失去王冠的頭顱,少了應有的尊嚴——像一朵光禿禿的花兒,沒有枝葉相映成趣的韻致。
試想,如果白髮老人不能喚起我們的柔情,天真的兒童不能打動我們的憐惜之心,臉上長著蝴蝶斑的孕婦不能讓我們產生由衷的敬意,那麼,異己之間的愛就是某種動物的東西。
所以說愛一個人並不見得對其他人無情,不見得喪失對其他美麗事物的關注。相反,對一個人的愛情,可以喚起你對整個世界的熱情關注。愛他,才有花前月下的美景,才有細雨飛雪的心情。俗話說愛屋及烏,愛之深,恨之切。人無完人,你可以愛,也可以恨,但你決不可以冷漠。
在滾滾紅塵中,我們認識了,相愛了。我們不希望永遠飄泊,於是我們一起走進了婚姻。營造了一個溫馨的家。家中有了一個知疼知熱的伴侶。二人世界裡,我們發下永結同心的誓約。在誓約中,我們將白頭偕老。但我們終生的幸福並不由此決定。
假如說人間的幸福有十分,倒有八分和外界密切關聯:如果我們失信於人,我們會暗暗內疚;如果我們傷害了朋友,我們會有負罪的感覺;如果我們因獨佔對方的意願而使他冷落了他的親生父母,我們會欠下一筆債務;如果車禍發生在深夜,我們卻撇下垂危的傷者而去,我們在世人眼中會變得面目可憎;如果我們看見了歹徒非禮一個少女卻袖手旁觀或悄悄溜走,我們的靈魂在上帝面前將永世不得超生!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有人愛他?在這世上又怎麼會有幸福可言?
愛在左,情在右。愛是高尚的道義感,深厚的社會責任感,分分秒秒的公德心,從利他空氣中產生的幸福感。
愛在左,情在右。在我們相愛之前,我要對你提出幾點要求,我要對你說出那愛的聖經裡的舊約和新約。
愛經的舊約是忠貞不渝,愛經的新約卻是:在這世上,做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對朋友不自私,對長者不怠慢,對壞人不容忍;憐惜兒童如憐惜花朵,愛護女性如愛護姊妹;對弱者伸出你的援助之手,對惡行揮動你的正義之劍。
愛在左,情在右。隨時播種,隨時開花,踏著荊棘而不覺痛苦,有淚可揮,不覺得悲涼。
——這樣愛才會永遠年輕。
雖然生活很難,但我很喜歡。
………【第三十五章 永恆的海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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