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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邑軍傻眼了;一直站在那裡。
袁德凱很瀟灑地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帽子;卻沒走近秋茵一步;而是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審判大廳;他可能真的想明白了;有些愛就算付出了;也沒有結果;與其糾纏;不如放棄。
秋茵的手銬被開啟了;很多日本人都虎視眈眈地瞪著她;雖然他們很想在這個時候一槍打死古夫人;可現在的狀況;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精心策劃的公審已經很戲劇化了;不需要再精彩了。
秋茵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挺直了脊揹走出了公審的大廳;見到了東北冬日的陽光;漫天都是大雪;洋洋灑灑;落在她的頭上;臉上;肩頭;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著;這讓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和古逸風艱難地行進的大雪之中;那時的她還不知道辯雪的厲害。
“逸風……”
秋茵感受著寒風的凜冽;仰望天空;輕喚著他的名字;任由穴飄落;冰涼;刺骨。
“古夫人。”
一個穿著黑色棉袍子的男人走了過來;說車已經在等待了;她得馬上離開這裡。
“我的書……”
秋茵回頭凝望著;軍備司距離這裡還很遠;幾乎迷濛在大雪之中;書可能拿不出來了;它留在了那個房間裡;真的不再屬於我了。
“書可以再買;夫人你必須走了。”男人催促著。
書是可以再買;卻不再是原來的那本;秋茵滿心的憂傷;舉目看向了不遠處停放的汽車;知道大家都在為她擔心;她不能為了古逸風的書再回去了;日本人隨時等待再抓古夫人第二次;這次卻不一定要有公審了。
車是許晉庭派來的;雖然他沒現身;但秋茵也知道;他就在附近看著她;也許是一個士兵;或者逃難的百姓。
是該走了;離開東北這個傷心之地;她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人們都散了;該離開的離開;該隱藏的隱藏;剛才還算熱鬧審判廳大門外;一下子冷清了許多。
“外面冷;夫人穿得少;還是上車吧。”
男人拉開了車門;秋茵上了車;坐在車上才覺得渾身都凍透了;冷瑟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就在汽車發動的時候;有人輕輕地敲了一下車窗;秋茵抬眸看去;發現敲車窗的人竟然是袁德凱;奇怪;他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去而復返?
“你的書……”
袁德凱將書揚了起來;赫然就是關押秋茵房間裡的那本《蔚撩子》。
秋茵驚喜地推開了車門;哪裡會想到;她還有機會再得到這本書。袁德凱將書遞給了她;然後移開目光;轉身就走。
“等等。”秋茵拿著書;叫住了他。
袁德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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