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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一定會警覺;秋茵再想進來必死無疑;所以失敗後;她不準再回來找他;就當古二少爺已經死在日本了。
什麼意思?當他已經死了?她怎麼可以當他死了;他明明還活著?
“逸風……”
這個念頭一出;秋茵怔住了;她什麼都明白了;如果這件事失敗了;古逸風可能真的死了;就算日本人不殺他;他也不會一個人守著黑暗到老。
“不行;我不能失你;不能沒有你……”秋茵此時真的脆弱了;歇斯底里了;她哭泣著;手足無措;緊張得不能說話了;恐懼的感覺包圍了她;她突然覺得好怕;害怕得渾身顫抖。
“我說過;沒有人可以要挾我。”
古逸風冷冷地說;青煙在他的身上什麼也得不到;曾經他不能接受她;現在仍舊不能接受;她若是請求;留下的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失敗我也不走;不走;你不能扔下我;不能;逸風……”
秋茵發瘋地抱著他;懇求他;不管結局是什麼;他都要活著;他永遠都是她的丈夫;夏二秀的依賴;她不能過沒有他的日子。
“秋茵……”
古逸風將秋茵摟得很緊;他又何曾能捨了她?但他不能讓秋茵因為這個丟了性命;他們還有孩子;至少應該有一個親人留在孩子的身邊。
突然之間;他們都沉默了;靜靜地站在木屋的門口;互相依偎著;心心相惜。
良久;古逸風推開了秋茵;開始想了一些逃亡的對策;經過深思熟慮;他和秋茵一起商議;最終決定使用其中一個計劃;但願一切能夠順利。
古逸風僅僅在木屋滯留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秋茵知道他怕引起青煙的懷疑;如果真的要計劃逃走;就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包括剋制內心的相思。
石田夫人生日的那一天;秋茵早早就起來了;等在了汽車的旁邊;古逸風和往常一樣;站在那顆大樹前;舒展著筋骨;青煙穿戴整齊出來了;交代人好好看著先生;先生的眼睛看不見;不能走得太遠了。
她交代完了;走到了古逸風的身邊。
“若是你後悔了;想出走走;叫人來通知我;我回來接你。”
青煙說著;古逸風沒有應答;她似乎也習慣這種沉默了;也不想得到什麼回應;說完了;青煙走了過來;直接上了車。
秋茵發動了汽車;向外面開。
石田夫人的住處距離這裡很遠;大約開了一個小時才到;到了那裡;青煙讓秋茵在石田夫人居所的門外等著她;說大概要花費小半天的時間;完事了她就會出來。
“你務必等著;哪裡都不能。”青煙有些不放心。
秋茵低頭應著;說一定會在這裡等;可青煙的前腳進了;秋茵後腳就發動了車子;急速地向回開;她希望那些日本人能夠相信她的話;讓古逸風上這輛車;只要出了那個門;計劃的第一步就成功了;接下來就是怎麼想辦法登上船離開日本了。
希望就在眼前;秋茵激動萬分;她開著車到了古逸風的居所;剛巧管事的那個日本男人出來了。
“你們剛走;這個司令就嚷著要參加石田夫人的慶典了;這不是找麻煩嗎?石田秀呢?”
“石田秀讓我回來拿點東西;既然先生也要;我就一起帶著吧。”秋茵下了車;向管事的解釋著。
“你一個人不能帶他出;我得找一些人來護送;通知軍部那邊。”管事的說。
“一個雙目失明的人;你以為他能哪裡?他連上個車都費勁;你用得著那麼著急嗎?還要找軍部?等你找到軍部那邊的人了;宴會也結束了;不是白費勁兒。”
秋茵幫他分析著;說如果實在不放心;讓他帶三四個男人一起跟車走;車上也就她一個女人;一個盲人;他們四個大男人;還怕誰敢做什麼手腳嗎?
“別忘了;這可是日本。”秋茵調侃著管事的;說他這膽子真夠小的;怕自己人會打劫一個瞎眼的司令嗎?
果然;管事的猶豫了;秋茵說的話;表面看來確實如此;一個開車的嬌弱女人;一個看不見的盲人;他們幾個護送就可以;通知軍部那邊;就審批也需要個把小時。
“行;我叫他們先上車;然後再叫那個司令上車。”管事的說。
“成;我等著你們。”
秋茵故作對此並不關心的樣子;假意拿了一件衣服;放在了車裡;然後坐在駕駛座上等待著。
幾分鐘後;四個男人和古逸風一起出來了;古逸風換掉了日本傳統的男裝;穿上了利落的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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