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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對“梟王”的手下進行追剿。
雨殤雖然年輕時傷了身體,和言浩永遠不可能有孩子,但兩人之間感情極好。唯一的問題在於,儘管她和滅雪都相信霏霏不會背叛羽陌,但言浩一想到言字訣的慘重傷亡就對霏霏恨之入骨,所以夫妻常常一談及這個問題就不歡而散。
“羽陌三年一選的選秀又要到了吧,聽說上回……他很是選了一些可心人。”霏霏猝然話鋒一轉,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開了這個話題,說完之後反而有些愣怔,緩緩垂下了眼睫。
雁落玄僵了僵,嘆息一聲,“不過是用來平衡朝政,牽制蕉夏憐,同時轉移她的注意力的人形工具罷了,我以為你該明白的。”
霏霏短促地笑了一聲,“是啊,我該明白的。”
她轉著指尖的瓷杯,眼底陰鬱晃動,帶著無法言說的沉重。
她明白,可是明白之後,再也不能原諒。就像上官昭璃,難道他真的不明白她所謂的“背叛”嗎?他明白的,但他不原諒,所以他恨她,不可能再接受她。
傷害不會因為彼此之間是心有靈犀的戀人關係而可以輕易掠過,輕易原諒,輕易消失,反而,它會因此而變得更加疼痛且不可忽視。
上官昭璃一看見她,就會想起她那晚的話,想起那些羞辱,想起她高調嫁給宮南傲,想起她三年承歡於別人身下。
她一看見上官昭璃,就會想起他娶了蕉夏憐,想起他那場盛大的選秀,想起他每晚和不同的女子纏綿。何況,他也曾為了國事,狠狠傷過她。
這兩處傷太深可見骨,鮮明可怖地裂在中央,阻斷了他們破鏡重圓的可能。或許他們還有機會和睦地坐在一起,互相理解,互相體諒,但他們不可能再成為戀人了。他們很清醒自己的心屬於對方,卻更加清醒地知道對方的人不再屬於自己。
雁落玄看懂了她眉眼間的寂寥與蒼茫,他溫柔地替她理了理鬢髮,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兩人說了許久,但因為中途這麼一梗,直到宮裡有人前來傳喚,霏霏匆匆地去了,雁落玄這才想起還未替她診脈。他想了想,終究覺得那個可能性太小,畢竟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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