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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詫地看著我,好像不相信。我喘著氣說:“難道你們綁我之前,沒調查清楚嗎?我要是有事,你們一個個都逃不了。”她喪氣地說:“他們還真是大膽,宮裡的人也敢抓。”我理順了氣,誠懇地對她說:“大姐,你是個好人,我不想連累你。等我到了家,我讓人去接你的孩子,你以後就不用和那些人過那樣的日子了。”她感激地看著我,不敢置信地點著頭。
“恐怕,你們等不到了。”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女人顫抖著後退。
月光下,站著三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領頭的那一個正陰狠地盯著我。一個男人走到我面前,抓起身旁女人的頭髮,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沒有力氣去制止他,只能衝著他大叫:“你放開她,是我逼她放我走的,不關她的事,你們放了她。”男人根本無視我的呼喊,依舊向女人施暴。我無力地癱軟在路邊,看著這個真心對我的女人正忍受著折磨,卻無能為力,深夜裡沒有行人,也無法向別人求助,只能幹看著。
女人痛苦的呼喊不絕於耳,我根本沒有辦法看著她受苦。我狠下決心,奮力爬到那個領頭的腳下,苦苦哀求他,已漸帶哭音:“求你放過她,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他彎下腰,一把把我虛弱的身軀扛到肩膀上,我已無任何反抗的力氣。他嘲諷地說:“自身都難保了,還指望別人。”我絕望地閉上眼睛,那位姐姐的哭喊漸漸消失,不知是我走遠了,還是她已哭不出來了呢?我的心一陣抽緊,滿是愧疚。
又回到那件又黑又冷的黑屋,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我會害得那個可愛的孩子沒有母親嗎?我揉揉緊張的太陽穴,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卻怎樣也做不來,只能在輾轉反覆中熬過一夜。
第二天,令我驚喜萬分的是,給我送飯的依舊是那個善良的女人,只是她遍體鱗傷,滿臉的青腫。我心疼地撫摸著她的傷,愧疚地道歉:“對不起,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都是我的錯。”我有些哽咽地低下頭,她撫著我的後背,安慰我:“小姐,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做錯了,帶您走是應該的,只是沒有成功。而且,現在我沒有辦法放您走了,他們說如果我再這樣,我的孩子……”她的眼圈也紅了,我微笑地告訴她:“沒事,你的孩子要緊。”
她臉上露出悲慼的神色,小聲地警告我:“小姐,他們要送您走了。賣到赫梯去。”我有些絕望了,他們這是要著急送我走,不知我還有多久的時間等人來救我。一旦出了埃及的領土,我再想回來就難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她彷彿想起什麼似的,端起碗,溫柔地說:“小姐,我喂您吃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啊!”我無語地任由她往我嘴裡塞著東西,心裡是滿滿的擔心的恐懼,再多的美食也填補不了我空洞的心。我要怎麼做,才可以保護我自己?我要怎麼做,才可以不受制於人?我要怎麼做,才可以重新見到我想見的人,不用離開他們?還有卡爾。
想到這個名字,我反常的不安已經消失,只剩下無盡的寂寞。突然好懷念之前的那些夜晚,至少還有一個人不離不棄地呆在我身邊,陪我聊天,讓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不感到孤單。可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那麼彷徨,那麼無助,明知道是危險的明天,卻還要被迫地去經歷。如果他還在我身邊該有多好,即使是未知的明天,也多了一份勇氣去承受。
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是多麼嬌慣了,不知人心險惡,居然像小孩一樣被拐賣了。看來我真的在爸爸媽媽的翅膀下窩囊了太久,久得忘記了自己還有一雙翅膀,可以飛翔。只是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可以讓我改過自新,學會長大。這樣想時,不禁懷疑自己來到埃及,是不是來對了。和親人隔著三千年的距離,也許更容易成長。
吃著想著,巨大的睏意襲來,我順手推開她給我喂的東西,便暈暈乎乎地過去了。她拿著碗,低著頭,哽咽著直說:“小姐,對不起,我的孩子……”話還未聽完,我的身體和意識都不受控制地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脫難
在搖晃中醒來,我失措地發現,自己已然身處馬車裡,顛簸地駛向我的未來。我的身體更是軟綿綿的,看來藥量下得更重了。她充滿歉意地看著我,眼神一直在說對不起。我沒有怪她,她是一位母親,怎麼可以責怪一位善良的母親呢?我想開口回應她,卻發現聲音沙啞得失去常態。我撫上我的臉,果然,我的臉皺巴巴地,簡直就像行將就木的老婦。
“他們怕你逃跑,怕出關時有人攔截,讓我給你下了重藥,還化了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