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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曾經說要結娃娃親,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吧。
她從來沒有回報過誰;只是在不停地;接受別人的饋贈而已。
伍初煊來找梳樓是課間操時;因為下雨;大家都只是站在走廊裡;或者坐在教室聊天。
伍初煊遞給她一個米黃色信封。“麻煩你;把它給你哥哥好嗎”
梳樓神色複雜看了她很久;站起來;輕輕說了聲對不起。
扎馬尾的女孩笑的尷尬。“我還以為;憑我們小時候的交情;你一定會幫我送這封信呢。”
梳樓心中一顫;在她心裡;她們曾經的確交情匪淺。可她從不會替人送信給他。“對不起;我不能。”
初煊臉色變了又變。她是太高估自己;忽而又笑了說;“你早已忘了吧。是我高攀了。真抱歉打擾到你。”
梳樓垂下眼瞼。她說話幾時變成這樣了“你若喜歡他;就自己送吧。”
初煊輕輕一笑;“謝謝你的提醒。”
梳樓面色一僵;坐了下去。有人在議論她;她知道。如此;卻是連那小時候的交情也斷送了嗎
可是她明明聽到;阿姨給初煊說;媽媽是點名要見她的;她是接回秋家將來給秋烯焰作妻子的。那個陰沉的人;一直是她的男朋友。她怎麼可以;幫別人遞情書呢。
她不欠初煊的;她被領走;是因為她是……童養媳;是對方朋友的孩子,所以她,不欠初煊的。
幾天以後;有人傳出;這位秋梳樓是秋家領養的孩子;與秋烯焰並不是情侶關係。她只是一個在本市孤兒院長大的孤兒而已。
學校一片沸騰。說不出是禍是福;女生總以為家世會降了她的身份;不料卻讓男生更是動了惻隱之心;越發覺的她有吸引力了。
這個學校雖說不上貴族學校;卻畢竟是私立的;哪家都是不為錢憂慮的;更不用說在孤兒院呆了。
放學後;梳樓站在走廊裡等秋烯焰;大概是拖堂了;他一直沒下來。
抬眼看入冬的天空;低低地;壓的人心慌。風卻讓人覺的舒暢。
秋烯焰站在樓梯口掃了她一眼;她拉了拉書包帶;立馬小跑過去。
能有什麼不甘心呢無論哪個身份都是寄人籬下;倒不如用童養媳的身份聊以安慰。
初煊和她的朋友在樹下等著;見到一前一後走著的兩人;扎馬尾的女生站了起來;笑的甜美溫順;唇邊是淺淺的酒窩。
她走到秋烯焰身邊;將一個信封遞給他;雖極力剋制;還是能看到她耳際淺淡的霞色。
秋烯焰似是沒看到;錯開她的身子要走。
她卻突然斜退一步擋住了他。
秋烯焰皺了皺眉;目光沉沉。
初煊抬頭正對上那雙結了冰般冷冽的眸子;身形一頓;繼而勉強一笑;“是我給梳樓哥哥的;希望你能看一下。”給梳樓的,原本是我的的哥哥。如果你看了這封信,就會知道現在和你一起回家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長大的人,應該是我。
梳樓一直看著秋烯焰的左肩;並不敢去看兩人的表情;聽到自己的名字;倏然睜大了眼睛;只見初煊含笑看著秋烯焰;笑容有些僵。秋烯焰睫毛劃開漂亮的弧度;掃了一眼那個信封;娟秀的字跡寫著他的名字;他內心一陣不悅;沉聲說;“我不要。”
兩個女生看著他的背影;都怔住了。梳樓抓了抓書包帶;她期待什麼呢她一直都只是;像附屬品一樣的存在;還奢求他能為自己改變麼。
初煊看了她一眼;她是高估了她在秋烯焰心中的地位了。
梳樓奪過初煊手裡的信封;快步跑上前去。
初煊回過頭;看到了金部一。他眯著臉懶懶打量了她一眼;望著樹蔭下跑過的女孩子;若有所思地說;“她可真傻。”
伍初煊仰頭打量著這個英俊卻懶散的男生;問道;“哪裡傻”爸爸說;幾年前有個學生家長因為一件小事就動用關係將他從學校辭退;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姓金吧在那個小學上學又有些勢力的金家;會不會是金部一家呢
男生收了視線;落在長的溫莞的女孩身上。“你是;孤兒院長大的吧”
初煊的臉色變了又變;卻一直倔強的笑著。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女生站起來;大聲說道;“喂!你這樣講別人是不對的哦。”
金部一眯了眯眼;輕輕一笑;像風吹落滿天的蒲公英;美麗無比。雙手抱著頭;懶懶地走了。她一直想讓自己家領養的人;就是這個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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