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偶爾去廣場曬太陽。心情不錯時去租輛車順著公路騎也是件樂事。
秋烯焰陷在沙發裡,呆呆望著牆。
金部一的話還回響在耳邊――沒有你她不行的。
可是她走了。
不管為什麼,她應該告訴他不是麼?
她帶著戶口,身份證,帶著行李箱,丟掉他了。
知道她剛剛刷卡的時候,他馬上就播回去,只要知道是在哪裡刷的,就能夠很快找到她吧。可是聽著電話裡溫柔的女聲時,他默默掐斷了。
她有意逃離。
她不願他去找。
當她發現自己是她親哥哥時,又明白床單上的血跡是怎麼發生時,她崩潰了麼?她開始覺得自己錯了麼?
他不要去找。
他不找了。她一次性刷那麼多,只有一個可能。而這個可能自然而然地證明了她會活下去。這就好了。真的,這就好了。
可是梳樓,我何嘗不是在知道你是妹妹的時候,對你那樣的?我只是不願意,你覺得自己配不上,而已。
金部一說,“喝酒嗎?喝酒至少可以睡的久一點,也可以迷糊的久一點。”
秋烯焰搖搖頭,“不如讓自己知道,有多想念她。”他們倆小時候就開始喝酒,現在喝幾瓶酒都跟喝水似的。
金部一說,“你是有被虐妄想症吧?”
秋烯焰沉默許久,說,“如果我知道她會自卑成那樣,當年我一定會努力長成活潑的樣子。”
金部一複雜地看著他,很久才說,“現在也不晚。我知道,她喜歡你所有的樣子。”
秋烯焰說,“可惜她沒有早點看清。”
金部一站起來,“不早了,我回去了,飯記得吃。”
可是關上門的一瞬間,他嘀咕說,“但是雪穗一樣願意牽桐原的手,像小時候一樣。”
秋烯焰怔怔抬頭,隨後倒在沙發上,像死去一般。
梳樓在第三個星期開始緊張起來。這時候她的肚子依舊沒有出現顯著變化。在那幾天的焦慮中,她的生理期到了。
她惶恐地想,是不是激烈運動傷到了,不是說前幾個月最不穩定嗎?
從醫院出來,她簡直要暈倒。醫生是這樣說的,“你大概搞錯了。你根本就沒有懷孕。”
“可是之前的醫生……”
醫生不耐地對她說,“你這就是經期不準!偶爾推遲是正常的同學!你們自己注意點私生活就好了!偶爾嘔吐也不一定是害喜呀!”
梳樓瞬間羞的面紅耳赤,轉身關門的時候女醫生還在嘀咕,“奉子成婚也會這種地方發生,真是長見識了――”
她緩緩往外走。說不出心中的感覺,只是覺得好大一場笑話,哭笑不得。她還以為,她懷孕了。以為秋烯焰不會允許,所以來到這裡了。她房子都買好了!她還以為……
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離開了秋烯焰難過,還是因為沒有孩子難過。她只是不想坐車。已經四月了,再有一個多月,他們就要高考了。
她慢慢往住的地方走去。
路上行人稀少,這裡畢竟不是繁華地帶。走過一個又一個車站,疲憊襲擊而來。她在想,這一切實在太荒唐了。
一場大雨磅礴而來。
她不願意跑,等走到公交車站的時候,頭髮已溼成一片,雨水從她發尖滴落下來。
一個女生抱著布娃娃坐在公交車上,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她坐在公交車站骯髒的長椅上也望著她看。第一次離開秋烯焰,也遇到了大雨。
公交車開走了,她的目光依然望著剛才女生在的地方,彷彿她還在那裡似的。
旁邊等車的學生憐憫地看著她,終於猶豫著靠過來怯生生地問,“你忘了帶傘?”
梳樓搖搖頭。多年來習慣了端正地坐著,所以即使在全身溼透的時候,依舊倨傲地昂著頭。而別人的關心,似乎看破她的偽裝,讓她微微不安起來。
那個學生見她還搭理,索性膽子大起來,繼續問,“錢被偷了嗎?”
雨水沖刷著大地,滴在地上又濺開來,形成厚厚的水霧,連馬路對面都看不清。樹葉被打的嘩啦啦直響,天地間只有雨聲。過了好一會兒,梳樓才又搖搖頭。
“那怎麼淋成這樣子,愛護自己啊,不為自己也為愛自己的人。”
梳樓側頭看他,擠出一個笑容,傾國傾城,“謝謝。”
“A大的學生嗎?”他心裡一驚,定了定神,又問。除了那裡的大學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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