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理,萬一兩個人在面對長輩時露了陷,就可以解釋為,兩人剛開始戀愛,還有一些彼此沒了解到的地方。
溫酒的記憶力,讓晏律無話可說。
他站起身,將椅背上搭著的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
簡簡單單的一件灰色呢子大衣,被他的好身材和好氣質一襯,頓時有濃郁的一股英倫範兒,說不出來的清貴儒雅。若不是頂著一張冰塊臭臉,還真是養眼無比。
“走吧。”被氣得心律不齊的晏先生,彷彿已經連眼風都懶得從她身上掃過去,扔了這兩個字,就目不斜視地走出了書房。
下樓的時候,速度可比方才上樓的時候快多了,全然沒了悠然閒適的那個範兒,大長腿蹬蹬往下踏,氣沖沖的像是一隻青蛙,嗯,一隻英俊的有英倫範兒的青蛙。溫酒跟在身後,默默地在心裡,對晏先生做了如此評價。
大廳內多了一個男人,年約二十四五歲,這麼冷的天氣,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夾克衫,看上去英氣颯爽,十分精神。
溫酒直覺這個年輕人是有幾手功夫的練家子。她猜得沒錯,從部隊出來的餘強在晏律身邊已經待了兩年。不過,他對外的身份是晏律的私人助理。
“晏先生,車子都準備好了。”
晏律嗯了一聲,開啟了樓梯下的客房門,從裡面提出一個碩大的箱子,還有一個卡通兒童拉桿箱。
餘強忙接過行李,朝門外走去。
晏律掃了一眼溫酒:“你的行李呢?”
溫酒指了指玄關處那個小小的拉桿箱。
“就這?”晏律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挑眉就問:“七天你都不換衣服?”
這怎麼可能。
溫酒馬上回答:“衣服在箱子裡。”
晏律再次看向那個小小的拉桿箱,就這體積,放一件羽絨服或是大衣就佔了一大半吧?或者是,她只帶了內衣,打算七天都穿著身上這件大衣?
晏律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他絕對不能忍受一個女人穿著同樣一件衣服七天在他面前出現。這簡直太可怕了,絕對是對他高貴冷豔挑剔龜毛的眼球的一種折磨。
他立刻意識到覺得自己倉促之間訂的協議漏掉了非常重要的一條,那就是:乙方外衣不得連續穿三天。
現在改協議貌似已經晚了,還好,萬分慶幸的是,還有辦法補救。
他扭頭對沙發上的歡歡道:“走了。”
劉阿姨連忙把一雙漂亮的雪地靴拿了過來,“歡歡乖,要回家去看爺爺奶奶了。”
晏歡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我不要回老家!”
“那好,你自己在家。”說完,晏律竟然真的也不再管她,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晏先生的字典裡沒有哄女人三個字,四歲的女人,也包括在內。
劉阿姨連忙將晏歡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低聲哄道:“歡歡,快跟著哥哥一起。”
晏歡一看晏律當真是要走了,這才磨磨蹭蹭地跟上去,嘴巴翹得可以掛油壺。
晏律腿長,也沒有等她的意思,邁開長腿,瞬間便將晏歡扔到了後頭。
晏歡一邊氣哼哼地嘟囔,一邊賣力地跟上去,溫酒怕她滑倒,順手牽著她:“彆著急。”
一輛七人座的商務車停在了鐵門外。
司機汪成三十多歲,在公司工作已將近十年,是個憨厚而沉默寡言的男人。
晏律沉著臉率先上了車,坐到中間一排靠窗的位置。
晏歡隨後上了車,板著小臉坐在晏律的後排,不肯和冷麵無情的大哥坐在一起。
溫酒當然就更不會挨著晏律,徑直坐到了晏歡的身邊。
晏律身邊的空位,頓時顯得好不寂寥。
從溫酒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前排晏律的一個側面。
餘強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車子徐徐開出了別墅。
晏歡驚異的問溫酒:“你也和我們一起?”
溫酒點頭笑笑:“對啊。”
“為什麼?”
嗯,這個問題麼。。。。。。溫酒的目光掃向“甲方”晏先生,希望他來回答。可惜,晏律把臉扭向窗外,只給了她一個冷峻的側面,顯然還在生氣。
呦,氣性還真大,還記仇著呢。溫酒莞爾一笑,故意神神秘秘地對晏歡道:“問你哥哥啊。”
把皮球踢回去。
晏歡立刻扭臉問:“哥哥,她怎麼也和我們一起?”
晏律沉著臉,默了片刻,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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