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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些燈光的亮點。
溫酒忽覺他的眼神有些異樣,轉開視線問道:“你還有事嗎?”
晏律神色一恍,“沒事。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他劍眉一挑,又恢復了平素清傲的模樣,正色道:“你還是到我房間來吧。不然,鬱芊芊看著我們各在各房間,必定會生疑。”
為了表明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和企圖,晏先生刻意板著臉,用公事公辦的語氣。
溫酒道:“嗯,我等會兒過去。”她打算先和阮書通個電話,問問她今天的情況。
晏律不悅的轉身出去,她竟然沒有馬上跟他一起過來,還磨磨蹭蹭要等一會兒。工作一點也不敬業,居然還要老闆等候。
他耐著性子在沙發上等著溫酒,手中的遙控器一直在換臺。結果,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她也沒過來。
晏律等的心裡起了火,拿著手機,幾次想要給她撥電話,或是發簡訊,但又拉不下顏面。哼,他才不會顯得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想和她在一起。
晏律在屋內轉了二十九個來回,又等了四十分鐘,終於忍無可忍,拉開房門去隔壁興師問罪。因為鼓了一肚子氣,敲門的時候,手勁兒也格外大,咚咚兩下。
裡面傳來一聲低低的“請進”,跟溫酒平素的聲音有些不同,但晏律太過生氣也沒覺察出溫酒聲音的異樣,直接皺著眉頭,推門而入,結果一看到沙發上坐著的溫酒,他便怔住了。
第30章
一向在他面前,清雅從容如高山之雪的溫酒;竟然抱著膝蓋窩在沙發上;臉色蒼白,懨懨無力。兩個小時前還生動靈活的溫酒突然變成這樣?驚詫之下;晏律心裡的氣惱頓時煙消雲散;他疾步走過去;問道:“你怎麼了?”
站到她面前,他不由自主把手便放到了她的肩上;彎腰俯□子,盯著她的臉。溫酒雖然清瘦;但並不柔弱,舉手投足之際,給人一種挺拔修長的感覺;眉宇間有一抹不動聲色的神采飛揚,從未有過如此弱不禁風,無精打采的模樣。
溫酒皺著眉道:“我肚子痛。”
肚子痛?晏律一聽這個,下意識地就突然想到她買的那包衛生巾,遲疑了一下,很窘地問了一聲:“你,痛經?”
溫酒一聽忙道:“不是,是腹瀉。”話一說完,她更加的尷尬窘迫。昨天晚上洗澡被他看光,她已經覺得是人生最窘的事件,但沒想到今天再次打破了下限,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談論痛經和腹瀉。
剛才肚子疼的時候,她也以為是要來月經,結果一口氣跑了幾趟廁所之後,她就發現情況不對了。
怎麼突然腹瀉?晏律忙問:“你吃了什麼東西?”
“就是家裡的飯菜,除了茶水,我什麼都沒碰過。”溫酒捂著肚子,問晏律:“你有沒有腹瀉?”
晏律搖頭:“沒有。”
溫酒心裡很是奇怪,一天三頓飯都是在家裡吃的,而且她沒有吃零食的習慣,打麻將的時候,奶奶拿了不少零食過來,鬱芊芊和晏青玉都吃了,就她沒吃。她身體素質素來很好,很少生病,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地腹瀉?而且就單單是她,同食同餐的晏律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晏律見她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有點發白,起身便道:“我帶你醫院。”
“不用了吧,這會兒好像已經好了許多。”最難受的時候已經被她扛過去了,此刻天色已晚,溫酒不好意思麻煩他。
“去醫院看看再說。”
晏律立刻起身去了隔壁,穿上大衣外套,拿了錢夾鑰匙,立刻過來,不由分說扶起溫酒。
溫酒將近十年都沒生過病,幾乎連感冒都沒有,今晚上還真是體會到了生病的滋味,拉肚子拉的腿都軟了,渾身脫力。
她拿起沙發後背上搭著的羽絨服穿上,正要拉上拉鍊時,晏律卻已經搶先拿住了她的衣角。
他個子比溫酒高了大半個頭,低頭彎腰的這一刻,面孔幾乎要貼到她的頭髮上,一股屬於男人的清冽氣息和一股極其曖昧的味道同時撲面而來。
溫酒沒想到他竟然會替自己拉拉鍊,全身都有點不自在起來,躲開也不是,自己搶過來也不是,只好裝作不在意,屏住了呼吸,悄然把頭往後仰了一些。
眼前的晏律低著頭,額上的頭髮垂下來,燈下,烏黑濃密,溫酒的目光,順著他的頭髮,無聲無息的往下移,映入眼簾的是他濃密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樑,然後是優雅而倨傲的下頜,無可挑剔的五官和氣質,在低眉垂目,為她整理衣服的這一刻,生出一種動人心魄的溫柔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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