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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聚在一起熱鬧無比,溫酒一看兩位姨媽姨夫對晏律的態度便知道晏律在外公這邊可真是被捧在手心裡的人物。連兩個表姐都對他好的不得了,兩個姐夫為了討各自老婆歡心,自不必說。
溫酒初次和大家見面,自然成了焦點人物,還好,晏律的兩位表姐只比她大了三五歲,很是聊得來,不至於太尷尬。
大表姐的兒子爍爍剛滿四歲,虎頭虎腦的特別可愛,看見舅舅領回來的漂亮阿姨,就眨著大眼睛使勁往溫酒身上蹭。
溫酒把小傢伙抱在懷裡,笑盈盈問:“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我叫爍爍。”小夥計眨了眨眼睛,又甜甜的叫了一聲姐姐。
溫酒噗的笑了,“叫阿姨。”
晏律馬上糾正:“叫舅媽。”
小傢伙當然聽舅舅的話,馬上乖乖地叫了聲舅媽。
眾人都笑。溫酒一下子臉就紅了,輕輕拍了下晏律。
晏律笑道:“還不是早晚的事,免得到時候再改口。”
顧老爺子見外孫這一副認定了溫酒的樣子,自然也就斷了再和鬱家聯姻的心思。這一次生病也讓他想開了,鬱芊芊和晏律不合,結了婚必定三天兩頭的吵鬧,他這把老骨頭還不要天天被氣病。再加上在醫院裡,晏律又對他說起了溫酒的家庭。老爺子知道她不是為了錢而和晏律在一起,這才算是解開了心裡的疙瘩。
溫酒和鬱芊芊比起來,也的確是更加懂事一些,看上和晏律極為般配。
爍爍嗅了嗅小鼻子,“舅舅,舅媽身上好香啊,你聞聞。”
大表姐噗的笑噴了,“舅舅早就知道,還用你說啊。”
溫酒越發窘的臉色通紅,爍爍覺得漂亮的舅媽真是又香又美,忍不住啪嘰親了一口。
晏律馬上把小傢伙從溫酒身上提了下來。
吃過晚飯,晏律帶著溫酒告辭。二姨媽和姨夫便熱情地邀請溫酒去家中做客,儼然是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家人。
回到綠茵閣,溫酒去臥房換了一套家居服,出來便看見晏律正在洗茶。拿著甜白瓷的杯子,緩緩晃了一圈,然後將茶水澆到了茶寵上,姿態閒雅從容,修長漂亮的手指更是格外的漂亮。
他說,她這輩子就只能摸他的手。想到這句話,一股溫暖而甜蜜的感覺慢慢湧上來。她脈脈地看著晏律。晏律剛好抬起眼簾,目光相撞,兩人皆有心裡一震的感覺。
晏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走到自己身邊,這才回過神來,倒了一杯茶遞給溫酒。
兩人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溫酒的客廳裡放的是兩張單人沙發。情到濃處自然是恨不得長到一起才好,一米的距離便足可以讓人得相思病。晏律單獨坐了不到一分鐘,便忍耐不住直接坐到了溫酒的沙發幫上,摟著她的肩頭,俯身在她耳邊聞了聞。
溫酒覺得很癢,笑著躲他,“你幹嘛?”
“爍爍說你身上很香。我聞聞。”說著,低頭在她頸窩裡蹭了蹭,溫酒怕癢,趕緊坐到另一張沙發上。晏律又挪到她的沙發幫上,心裡已經對這客廳裡的單人沙發深惡痛絕,恨不得立刻換了一張大沙發才好。
溫酒穿著一套玫紅色珊瑚絨的家居服,這樣的顏色襯著她的肌膚白裡透紅,粉櫻一般。晏律心癢難耐,眼巴巴看著,只想將她撲倒。溫酒覺得身邊跟蹲了一隻大老虎似的,虎視眈眈地讓她心裡砰砰直跳。
她抿了一口茶水,還未喝下去,晏律便含住她的嘴唇,將她口中的茶水給搶了一半過去。溫酒又羞赧又好笑,睨著他問:“你不是有潔癖麼?”
“有。但是,你就和我自己一樣。”晏律含著她的唇,又咬了一下。
溫酒揉著嘴唇,嗔道:“我才不和你一樣,你像狗,動不動就咬人。”
“竟敢說我是狗。”晏律哼了一聲,抓住溫酒的手腕,便去撓她的腋下。
溫酒最是怕癢,急忙閃躲,這一扭身,晏律的手便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剛好握住了她豐盈高聳的胸房。
溫酒又羞又窘,使勁將晏律一推,她本來就力氣不小,這一下又帶著幾分羞惱,更是力道很猛。結果毫無防備的晏律一不留神,便被她從沙發幫上推了下去。
晏律手臂往後一揮,啪的一聲脆響,放在茶几上的魚缸,便被掃到了地板上。晏律身子一歪,一手撐在地板上,頓時疼的嘶的一聲。
溫酒急忙扯住他的另一條胳臂,晏律抬手一看,手掌裡紮了幾個玻璃碎片,血迅速就湧了出來。
溫酒一看就急了,忙道:“快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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