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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欄杆跑出停車場,結果立足不穩往前一撲便撞到了欄杆上,磕住了鼻樑,頓時,臉上便掛了血。男人疼的飆淚,但什麼都顧不及,爬起來便跑。
晏律出手極快,撂倒他之後,單膝壓胸,右手鎖喉,簡直不費吹飛之力就制住了這個男人。
晏律冷冷哼了一聲,伸出另一隻手:“拿來。”
那人抽著氣戰戰兢兢問:“拿什麼?”
晏律冷笑:“你說拿什麼?”膝下用力一壓,那人疼的冷汗都出來了,急忙道:“我還你,還你。”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錢包,遞給了晏律。
晏律接過來,扭頭對溫酒道:“叫警察。”
這一回頭,他驚住了,溫酒竟然捂著胸口,臉色發白。而且她低垂著眼簾,轉過頭去,貌似在避開這個畫面。
晏律顧不得這個小偷了,趕緊過去扶住溫酒,急問:“你怎麼了?”
溫酒低聲道:“我,我暈血。”
暈血?
晏律第一個反應是震驚和難以置信,氣場強大到叫人臣服裙下的溫酒,她竟然暈血?
然而,等溫酒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時候,他又覺得心頭竊喜,太好了,這個弱點真是太好了,最好時不時暈在他懷裡。
等意識到這個想法太不厚道的時候,晏律抿著嘴唇,趕緊把一抹笑意吞了下去。
第37章
等意識到這個想法太不厚道的時候;晏律抿著嘴唇;趕緊把一抹笑意吞了下去;然後很仗義很君子地摟住她;輕聲問:“我抱你到車上歇一會兒?”
“我沒事,馬上就好。”溫酒伸手推了推晏律;“你不要扶得這麼緊;我暈的沒那麼嚴重。”她只是心跳加速,頭暈無力;還不至於當街暈倒。
晏律低頭看著她的臉頰,關切的問:“你怎麼會暈血?”
一向在他面前都很獨立強勢的溫酒也有點難為情。
她低聲解釋道:“我以前沒這個毛病;七年前,”說到這兒;她稍微停頓了一下,“我親眼見到一個朋友從樓上墜落。。。。。。從那以後,我就不能見到有人臉上帶血,就是一種心理障礙。”
溫酒發現自己有這個心理障礙,還是在痛毆商景天的時候。那是溫酒第一次下狠手揍人,痛苦憤怒之下,出手很重,商景天被打得鼻子出了血,還掉了顆牙。
誰知道,看到他臉上的鮮血,溫酒突然想到了易糖墜樓後滿臉是血的悲慘模樣,立刻感到頭暈心慌,身體好似瞬間被人抽走了力氣。那次,幸好阮書和她在一起,見她臉色不對,便趕緊帶著她走掉。
後來,溫酒發現,她和很多暈血的人不同,並不是見血就暈,她只對臉上帶血這一種情況有反應。這個心理障礙就是由易糖墜樓的那一幕刺激而引起的。每次想到易糖,她都覺得難過,所以時隔七年,再見到商景天,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再收拾他。
短暫的不適很快過去,溫酒道:“我好了,走吧。”
不到兩分鐘,她便恢復了常態,不動聲色地將晏律的胳臂推開,窈窕的腰身重新又挺得筆直,彷彿剛才那一瞬間的柔弱只是晏律的一個幻覺。
晏律悻然嘆氣,她暈血的時間也短暫了。
吃飯的地方名叫金碧閣,是金波湖邊最具有特色也最昂貴的飯店,剛開業兩個月,便生意火爆,要提前一週預定。剛好金碧閣的老闆是晏律好友紀瀾的朋友,晏律便給紀瀾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
從外面看,金碧閣一點也不像是飯店,沿著一條幽靜的小徑走進去,東西兩層小樓,一青一白,以空中走廊相連,東廂為中餐,西廂為西餐。
燈光下,東西兩座小樓是截然不同的的兩種風格,東廂古色古香,西廂金碧輝煌。
晏律報上名字,服務員熱情的領著兩人走到二樓的一間房前,輕輕推開雕花木門。
“二位裡面請。”
晏律正要進去,突然對面的房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高挑俊朗的男人,一臉誇張的叫道:“哇,這麼巧,你也在這兒吃飯?”然後就扭頭對著包廂裡喊了一聲:“老容,晏律也在這兒吃飯。”
晏律很無語的看著紀瀾。
這包廂就是他安排的,他竟然還有臉假裝偶遇,顯然,紀瀾的智商自打遇見他老婆就再也沒恢復過。
立刻,容乾從包廂裡也出來了,兩人齊嶄嶄的目光都落在溫酒身上,好奇獵奇新奇的目光,亮的跟兩隻大灰狼似的。
晏律愈發的無語。這兩個貨,就不能不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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