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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知曉佛堂中修為最高之人也不過煉虛,石人當即腳步一動隱入虛空,然後大步走入佛堂內。
一入佛堂,石人雙目登時一亮,只見佛堂空空,唯有zhōng yāng座落一佛像,佛像四周有十二佛僧環地而作,佛僧之中多為年歲較大的老者,唯有兩人例外,而其中一佛僧正是位妙年女子。
“首座師兄,三rì之後,那崑山知客又會前來擾亂,我佛門畢竟是靜修之地,若是三天兩rì受人打擾,豈不是太不像話了!”一白鬚佛僧突然開口道。
“那依師弟之言,我佛禪宗可要如何應對呢?”盤膝坐在首位的老僧低沉回道,老僧臉上盡是皺紋,將眼皮都堆得厚厚,幾乎睜不開眼。
眼見首座師兄接話,那白鬚佛僧當即回道:“那崑山知客法力高強,心xìng又小心狡詐,我等若以強硬姿態對待此人,未必能討得了好。既然那崑山知客是為了心師叔而來,不如就讓了心前去和他談談,有什麼誤會也好消除,以了心師叔的慧心,未必不能讓崑山知客迷途知返,甚至可以將崑山知客引入佛門,那對佛門,對佛禪宗都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事!”
白鬚佛僧說著,還不時的拿眼看向那女僧,很顯然白鬚佛僧口中所說的了心師叔正是這女僧無疑。
白鬚佛僧說完,其餘十位僧人皆靜默不語,場面一時間變得極為沉寂。
佛號喚作了心的女僧聽完後面無表情,似無怒意,但了心心中卻是為之一沉,想到智禪老師圓寂不過數月,原本一團和氣的佛門內,竟然就有人公然跳出來針對自己。
………【第九十九章 換身登門】………
“意化師弟此法不通,那崑山知客乃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我佛禪宗乃是佛門淨地,本應伏魔,哪有與之同流合汙的道理,且那崑山知客最好**擄掠,無惡不作,意化師弟推出了心師叔與其理論,這分明是將了心師叔推向火盆,不知意化師弟此舉到底是何用意?”一位面sè略顯淡金的佛僧突然開口,其音一出便如洪鐘大呂,震得佛寺連連發顫。
意田佛僧此話一出,寺中諸多佛僧皆是神sè一變,那佛號喚作意化的白鬚佛僧更是神sèyīn沉,一雙漆黑無比的眼眸直直盯著意田,似要將其納入眼眸深處。
主位之上,首座眉目低垂,聽完意田所言後也是毫不在意,似遁入空無,體悟佛法去了。
“意田師兄此話差矣,正因我等身處佛門,所以更應如此,佛意本是普渡眾生,那崑山知客雖誤入歧途,但既然遇上我佛禪宗,那便是與我佛有緣,我等自應好好將其度化,免得遺禍眾生,而我佛禪宗現今唯有了心師叔輩分最高,鑽研佛法最深,深得智禪祖師的jīng髓,理應是最佳人選!”
“好一個強詞奪理,意歸師弟這兩甲子的佛學果然沒有白學,意歸師弟雖然佛理不通,但這辯解之道卻是深得jīng髓,意歸師弟這捨本求末的本事卻是師兄拍馬也趕不及的。”意田佛僧淡淡冷笑,似看猴耍。
被意田這麼一調侃,意化意歸兩佛僧皆神sèyīn霾,身上清淡佛氣漸漸消散,雙目似有火氣溢位,如怒目金剛要暴起伏魔。
“佛曰無聲無相無嗔無狂,一念愚則般若絕,一念智則般若生,兩位師弟為外物所動,心思不純,又怎能體會佛法,怎敢妄論佛學,你倆莫要多費口舌,免得害人害己!!!”
“首座師兄,意田師兄如今已動嗔念,佛門清靜之地豈容意田這般的汙言穢語,還請首座師兄頒下詔令,讓意田師兄入佛屋靜心參悟佛理!”意化佛僧急急請求。
意田聞言卻是冷哼一聲,渾不在意,而身處漩渦的了心女僧則是面無表情的盤膝而坐,心中各種情緒一同湧來,一時間了心心感百態,心力憔悴,彷徨,悲痛,冷酷,冰寒,各種滋味難以化解,了心珍珠般的眼眸一掃,將眾僧納入意海,隨後默默無言。
十二位佛僧,除去了心本人外,也就只有意田佛僧一人力護了心,為之拼盡全力據理力爭,而那首座佛僧自始自終皆如老僧坐定,既不肯定也不反對,頗有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味,其餘有三位佛僧yù要置身事外,不想莫名其妙的跌入這趟渾水,最終包括意化意歸共有六位佛僧力主要將了心推向崑山知客。
了心見此,心中頓時彷徨不已,想當初智禪師尊在世時,眾位師侄皆是神sè恭敬,縱然心中佛法不同,但也只是私下理論,又怎敢搬到明面來,更不會像今rì這般yù要置人於死地。
了心三歲修佛,到如今也不過十五載歲月,雖然智禪看出了心極具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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