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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你的傷口我已經幫你清理過了,剛剛餵你服了驅毒的解藥。月兒,你現在還不能睡,毒性還沒有去除乾淨,我要幫你運功療傷,你再堅持一會兒。”
一聲“月兒”令江明月心頭微動,他為什麼叫她月兒?難道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抬眼看了一眼司馬長風,還是那張臉,就如同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那種感覺,可是卻又和幾日前在怡香院見到的司馬長風似乎又有什麼不一樣。
司馬長風扶江明月坐好,他盤腿坐在她身後,伸出雙手將一股源源不斷的內力逼到了她的體內,立刻,五臟六腑有一股灼熱的氣流在體內流竄,像被燒著了一樣。可是過了一會兒,渾身卻又像從冰窯裡撈出來一樣,冷得她琴琴發抖。如此幾次,她再也支援不住,張口噴出了一口腥濃的鮮血。
“好了,月兒,你體內的毒已經全部清除乾淨,身上的傷口也只是皮外傷,休息幾日就沒事了。你先好好歇著,我會在這裡守著你,睡吧,月兒!”溫莞如水的聲音令江明月在昏睡前想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他溫柔時的眼神,喊她月兒的時候眼眸深處隱含的情義,真的像極了他,風清流。
天色微亮之際,江明月被惡夢驚醒,嘴裡喊著“清流”醒來。
“月兒,你做惡夢了?”司馬長風盈盈淺笑著望著她,他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手。江明月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訕訕的說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吧?”
“你剛才在喊……清流?”司馬長風眸光瀲灩的笑著,眼裡流動著一抹不知明的光彩。
江明月不自然的別過臉,淡淡的說道:“他是我的朋友,好些天沒見到他了,有點擔心。他身體不怎麼好,以前經常發病的!”
“月兒,你很在乎他?”司馬長風眼眉裡含著笑,很八卦的味道。
“他是我的朋友,我當然在乎他!對了,昨晚上你怎麼會在那裡出現?不會那麼碰巧經過吧?司馬長風,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
司馬長風笑笑,起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遞給江明月,淡然的說道:“月兒,你整晚沒回怡香院,龍三他們肯定很擔心你。我再幫你換一次藥,只要不碰到傷口,別人不會看出你受了傷。你回去以後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交給我去辦,你放心,太子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江明月定定的看著司馬長風淡然的表情,訕訕的問道:“那個,你,你怎麼會叫我月兒,這名字……太女性化了……。”
司馬長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接過江明月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伸手探向她左肩的衣衫,柔聲說道:“這個藥粉能刺激新肉的生長,碰到傷口會很疼,你忍著點。”
江明月氣鼓鼓的扭過頭,很不喜歡司馬長風每次都避而不答或者岔開話題。她忍無可忍的嘟嚷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為什麼要叫我月兒!”
“因為你是月兒呀!”司馬長風淺笑吟吟。
這算什麼?江明月徹底無語了。想了想,她不死心的問道:“喂,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老實交待,別耍滑頭,我可不喜歡和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合作!”
“合作?”司馬長風愣了愣,把手上瓷瓶裡的藥粉輕輕倒在了傷口上。
“千金笑入股分成的事……嘶……!”江明月疼得冷汗淋淋,用力抓緊了風清流的衣衫。
“月兒,你覺得,我是那種耍滑頭的人嗎?好了,天快亮了,在這之前,你還需做一件事。”司馬長風笑著走到外面的客廳裡拿了一件衣服和一壺酒進來,莞爾笑道:“你得換身平日所穿的衣服,還得半醉而歸,就說你我昨夜把酒言歡,秉燭夜談,今日一早才盡興回去。可別竄錯了詞兒,月兒!”
江明月接過衣衫,瞪了司馬長風一眼,負氣的轉過身背對著他。司馬長風輕笑出聲,轉身出了房間。
換上乾淨的男裝,江明月又恢復了往日的翩翩公子哥形象。又喝了幾口酒,灑了一些酒在身上,弄得滿身都是酒味才肯罷休。
司馬長風也是一身酒味,臉上還可疑的露出一抹緋紅,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副醉酒的樣子真得不能再真了。兩人抖抖身上的酒味,相視一笑,相互攙扶著直奔怡香院。
龍三與獅王同時衝了出來,看見司馬長風,龍三先是一愣,隨即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白得像鬼似的。獅王沉著臉把江明月拉了過去,冷嗖嗖的說道:“七弟,一整個晚上你都去哪兒瘋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著急嗎?我們都快把這附近翻了個底朝天,聽說昨夜有云國的探子在燕城作案,我和三弟多擔心你會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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