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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維持一貫的優雅和雍容;第三。她想逆襲前世的種種,顛覆世間的不平,為所欲為的活出自己的風采。她的想法沒有錯,錯就錯在。對策!
在這兩個自以為是的傢伙面前,她才是真正的主兒,她得擺出為我獨尊的範兒!在流氓面前她是流氓他大爺,一句話讓人笑,一句話讓人跳的祖宗!
想到這裡,江明月勾起唇角風情一笑,往後仰著頭靠在椅子上,慵懶的說道:“去幫本公子放洗澡水,一籃花瓣,還有薰衣草精油。水溫要熱,不要太燙,去吧!”
話末,獅王和無憂彼此對望一眼,然後愣愣的看著江明月。顯然沒反應過來。
江明月闔上眼沒有再說話,右手手指一下一下的叩擊著桌面,異常清晰明瞭。
慢慢的,獅王坐不住了,放下手裡的茶杯,面色怪異的看看無憂,又看看閉著眼假寐的江明月。極不情願的站起身,在無憂咧開的嘴角中倉皇的跑出了房間。
“哎喲,我的肩膀……,怎麼這麼酸呢?還有胳膊,哎喲……!”江明月半眯著一隻眼從眼角縫裡瞅了無憂一眼,又是扭肩膀又是甩胳膊。嘴裡不住的哼著嚷著。
無憂面色一黑,繃著一張絕美的臉慢悠悠的站起身,一步三挪的走到江明月身後,握緊了雙拳。手指節傳來的嘎嘎聲令江明月忍不住想笑,肩膀上卻陡然一沉。一雙溫熱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了起來。
這般和男人之間的肌膚之親對於在現代文明社會里生活過的江明月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可是這個近乎陌生的男人緊貼著她的後背,那種炙熱的感覺令江明月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她微微往前縮了縮,似乎想避開肩上這雙灼熱的大手。
手上傳來的滑膩與柔軟令無憂感到不可思議。如此纖瘦的肩,如此細膩的肌膚,如此綿柔的手感,還有他身上一陣陣令人心旌神搖的芳香,這些應該足以說明什麼了吧?還有,他剛才似乎沒有看到他有屬於男子的喉結。難怪他的聲音雖然刻意裝出深沉,卻總在不經意露出幾許柔媚。他真的是女子嗎?這般才思敏捷的人兒倒真是世間少見,呵呵,有趣,有趣!
“你丫的抓癢還是捉蟲啊?”江明月有一種渾身冒雞皮疙瘩的衝動,忍無可忍的偏頭吼了一句。淡定,淡定,優雅的人是不會隨口曝粗滴!深吸了一口氣,江明月伸手從肩頭撥開無憂的爪子,平靜的說道:“手上的力道不夠,有空的話到廚房幫忙劈柴吧,能鍛鍊手勁!”
劈柴?無憂嘴角抽了抽,攤開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指看了看,暗啞的說道:“無憂的手是用來伺候公子的,比如,幫公子擦背,更衣,梳頭挽發等等,不是用來劈柴的。無憂剛才是怕公子受痛,不敢太用力,既然公子喜歡勁道一些,那就換個手法吧!”
說完,不待江明月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爬上了她的肩,伸出手指如行雲流水般在她的肩膀和後背處的筋絡處一陣按壓推擠。
似乎有千百隻老鼠在她的骨頭縫裡鑽啃,酸、麻、癢、脹、痛,又似乎有一條條小蛇在她的血液中奔騰,呼之欲出。她想尖叫,想發狂,想撞牆,甚至想殺人,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渾身顫抖、軟弱無力的從牙縫裡斷斷續續磕出幾個字:“你、你個天殺的,你就是、是、是禽獸,老、老子要要、要跺了你……喂、餵魚……!”
“舒服嗎,公子?是不是覺得連骨頭都化成水了?哈哈,無憂的推拿手法高明吧?”無憂仰天發出一陣肆意的大笑,一雙手終於停了下來,轉身走到江明月面前坐下,託著腮笑得一臉無辜。
江明月嘴裡嘰嘰咕咕的哼著,渾身沒骨頭似的趴在桌上,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有氣無力的喘了幾口氣,用力朝無憂擠出一對白眼,堅定又決絕的咬牙說道:“無憂,從今天開始,我的馬桶由你負責清洗,記住,尿一次,洗一次,嗚嗚……!”
無憂贏了,也慘了,江明月受苦了,也贏了!
無憂把自己賣給江明月做的第一件正事就是洗馬桶。這般精緻絕倫的人兒怎麼會任人宰割呢?仗著這張極致的臉皮和魅惑人心的笑容,怡香院的姑娘們排著隊報名要幫他洗馬桶,只為那第一次親密接觸。
看著姑娘們圍著那隻馬桶無比興奮的笑著跳著,無憂笑得花枝亂顫。然,當江明月端著水晶杯晃著三粒活蹦亂跳的骰子踱到姑娘們面前時,那隻馬桶儼然成了棄物,因為姑娘們一個不留的上前圍住了江明月,嘰嘰喳喳的忙著問是不是有了什麼新玩法。
江明月揹著雙手趾高氣揚的走了,姑娘嘻嘻哈哈的走了,散發著異味的馬桶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