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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聲說道:“月兒,東茗說,三日之後,你就可以上房揭瓦了!”
“啊?”江明月看著兩隻手腕上各一道異常醒目的黑圈,抽了抽嘴角,哭喪著臉說道:“你們玩兒吧,我去那邊的蓮塘邊洗個手,看看能不能摘兩隻蓮蓬。”
話音剛落,一道青影像離弦的箭衝了出去,在數丈開外的蓮塘上掠了一圈,又像一陣風似的落在江明月的身邊,前後不過數十秒的功夫,而這段時間內,江明月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呆呆的看著東茗手中捧著的清水和咬在牙間的兩隻蓮蓬,江明月傻傻的接過蓮蓬,兩眼仍然呆呆的望著東苟。
“姑娘,快洗手呀,水快流光了!”
江明月猛的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接住東茗手中慢慢淌下來的清水洗了手,然後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眼珠子轉得飛快。
“東茗,小東師傅,來來來,快坐下,坐下!”江明月臭屁的拉著東茗坐了下來,滿臉堆笑的湊近他略顯紅暈的俊臉,正要說話,一隻大手攔住她的臉,溫爾的說道:“先去前廳會客,晚點再來拜師!”
江明月被風清流緊緊拉著,一步三回頭的喊道:“小東師傅,你等我啊,我很快回來!”
秦亦飛固執的牽著馬站在王府門口,臉上沒有一絲急切或不安的神色。他穿著一身銀灰色的錦袍,一身的儒雅和溫莞。看見兩個人影遠遠過來,他欣喜的迎了上去。
江明月懶洋洋的靠在門上,雙手環胸,頭一甩,淡淡的說道:“他叫你進去。”
立刻,門口的小廝跑上前從秦亦飛手中接過韁強,把馬拉到了後院的馬廄。
“月兒,對不起,我特意來向你道歉。”秦亦飛走到江明月對面坐下,深深的看著她清麗絕倫而又冷淡漠然的臉,心不由得一陣陣抽痛。
“嗨,少將軍說的哪裡話,該道歉的是我,是我自己鬧了個大烏龍。總之呢,都是失憶惹的禍,大家都沒有錯,呵呵!”江明月痞痞的靠在風清流坐著的椅子上,一隻手無意識的接著他頭上的一縷墨髮在手指上繞著玩。
秦亦飛呆呆的看著她手指的動作,臉色一白,黯然的說道:“月兒,你叫我少將軍?你以前從不這樣叫我的。因為失憶,連我們從小到大的友誼也要疏遠了嗎?”
“是嗎?那我以前都叫你什麼?你也這樣叫我月兒嗎?”江明月隨口答道。
秦亦飛渾身一顫,神色複雜的說道:“月兒,你以前……以前都叫我亦飛哥哥,我、我以前都叫你明月,因為……。”是因為不想讓人看出月兒對他的愛慕嗎?
“這樣多彆扭,一個叫的太親暱,一個叫的太生分。既然大家都相識這麼多年了,我還是叫你小飛吧,你隨便叫我什麼都行!”江明月一揮手,繼續玩著風清流頭上的髮絲。
哎呀,不小心扯到他的頭髮了!果然,風清流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柔聲說道:“月兒,別鬧,坐下吧!”
江明月嘴一撅,依言挨著風清流坐了下來。
秦亦飛的臉色更白了。
風清流拍了拍江明月的手,又抬頭對秦亦飛笑了笑,溫爾的說道:“少將軍,月兒從相府出來的這些日子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失憶以前都見過誰、又去了何處、為何會遭到太子和丐幫的追殺,對於這些,我想丞相一定不知情,可是少將軍卻知道。少將軍,不如你親自向月兒解釋清楚吧,省得你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秦亦飛不自然的低下頭,鬱郁的說道:“八皇子,您不用對我這麼見外,還是叫我亦飛吧。沒錯,我是奉離王之命潛入丐幫打探訊息,無意之間得知魯長老救了暈倒在地上的月兒。月兒膽小,又從未曾出過相府半步,所以一直被魯長老帶在身邊。一直以來,丐幫分為王、魯兩派,魯長老代表的是離王的人,而王幫主率領的丐幫弟子則是太子的勢力。那一日,魯長老與我約好了碰面的時間和地點,但是當我趕去的時候,卻看見魯長老渾身是血的拉著月兒,拼命往她的手裡塞著東西。那時候太子的人已經趕到,為了月兒的安全和魯長老手裡的東西,我把太子的人引開,可當我回去的時候月兒已經不在了。直到第二天上午我才找到月兒,她正在被太子的人追殺。後來的事,我想八皇子也都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那個小乞丐就是我?”
秦亦飛抬頭看了江明月一眼,苦笑著說道:“我一眼就看出那個小乞兒就是月兒,當時她眼裡是極度的恐懼和無助,她跪在魯長老面前拼命的流著淚,卻害怕得哭不出聲,那個神情,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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