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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房休息。”江明月站起身,朝二人福了福身,抬頭時正好迎上江明珠小兔子一般的眼睛,便淡然的朝她點點頭,轉身離去。
江明月漫無目的的走著,翠煙不緊不慢的緊跟在三步以內的地方,江明月不問話,她也不開口。
丞相府果然很大,雖然比不上八皇子府中的精緻奢華,但該有的也一有盡有,丫環婆子們更是隨處可見。還好,相府裡的人際關係很簡單,不像其她穿越的女主都會面臨一大堆七大姑八大姨,也不需要挑戰那麼多嫡的庶的兄弟姐妹。雖然有一個妹妹,但看來也成不了什麼氣候,至於那個所謂的弟弟,他要是敢招惹她,她保證敲掉他的一條小腿!
父母慈愛,又不需要理會兄弟姐妹之間的譁眾取寵,又是個尊貴無上的相府嫡女,嗯,看來她這個米蟲是做定了。
看著江明月舒心愜意的樣子,一旁的翠煙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小姐,您……變了!”
江明月腳步一滯,緩緩轉過身溫柔的看著翠煙,淡淡的說道:“翠煙,不管我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管我曾經做過些什麼,那都是以前的我,失憶以後的我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都得接受這個事實!”
翠煙滿臉驚愕的看著江明月,惶恐的說道:“小姐,翠煙不是這個意思,翠煙是覺得小姐能夠放下一切前塵舊事固然是好,可是少爺的事您還是得和相爺說清楚啊!”
江明月一愣,蹙著眉問道:“少爺的事?什麼少爺的事?”
翠煙謹慎的四下望了望,上前兩步,湊近江明月輕聲說道:“小姐,您連這個都忘了?少爺好幾年前就對小姐意圖不軌,他經常酒後跑到西廂院,以種種藉口接近小姐,說一些恬不知恥有違常理的瘋話。小姐的院子裡平日最是清靜,相爺忙於國事沒有什麼時間照顧小姐,沒有小姐的首肯夫人也不敢擅自進入西廂院,這樣一來倒是養成了少爺的賊心惡膽,他常常藉故支開院外的丫環婆子們,進來騷擾小姐,幾個月前竟然拉住小姐欲行不軌之事……,翠煙拼住一死拿剪刀刺傷了少爺,小姐這才得以保住清白。自此以後,小姐變得更是欲欲寡歡,日漸消瘦了。這些事小姐從不肯向相爺提起,也不讓院裡的丫頭們往外透露半句,只是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夜夜流淚到天明。您不知道,少爺知道您逃跑以後不知道有多高興,還在背後亂嚼是非說小姐早已有了意中人。小姐,您惹是不向相爺稟明一切,少爺會更加得寸進尺的,說不定還會在背後無端的辱了小姐名聲呢!”
江明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一邊往前走一邊細聲問道:“翠煙,你家小姐……,我是說,我以前到底在鬧什麼彆扭?為什麼會把自己關在西廂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進呢?她這樣作踐自己,也活該被那個王八糕子鑽了空子!”
“小姐,您、您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呢?”翠煙急了,走到江明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急切的說道:“小姐,您是為了過世的夫人才一直在心裡怨著二夫人。夫人在生下小姐兩年以後,相爺在外面救了一個女子,那女子還帶了一個兩歲的男孩,她們被相爺帶進了府裡,一直好生款待著他們母子倆。本來這事也沒什麼要緊,可是過了沒多久,有一天晚上,夫人哄小姐入睡以後回房時,卻看見相爺在夫人的房間裡和那女子拉拉扯扯,後來那女子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為此,夫人一直耿耿於懷。又過了一段時日,那女子跑來向夫人辭行,說要離開相府,可是相爺卻不答應,說他們孤兒寡母在外面危險等等,硬是將那母子二人留在了府中。夫人的疑心更重了,而恰恰此時,那女子竟然懷孕了,從丈夫診斷的時日來看,竟然是剛剛進府便……,夫人一氣之下病倒在chuang,從此沒有再見過相爺,沒幾年便撇下小姐撒手西去了!夫人在臨死前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小姐,小姐那時雖然只有六歲,但卻異常聰慧靈敏,夫人的話小姐一字不漏的記在了心裡。夫人走後,小姐兩年的時間沒有開口叫過相爺,後來也只叫他父親大人。從此以後,小姐把自己關在西廂院的房間裡拼命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其實,小姐只是在懷念夫人,想完成夫人寄予她的厚望。”翠煙說到這裡,兩隻眼睛又紅了。
“你說的那女子,莫非就是二孃?”江明月問道。
翠煙點點頭,嘆聲說道:“夫人走後,相爺也大病了一場,是二夫人衣不解帶的服侍著相爺,連二小姐高燒幾天幾夜她也不聞不問,一心撲在相爺的身上。後來,相爺的身子恢復以後,便與二夫人拜堂成親了。相爺和二夫人一直覺得有愧於小姐,想補償對小姐的虧欠,可是小姐卻從來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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