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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來。想了無數遍她被他識破身份後的情景,沒有一個是向他要錢的,貌似,好像,似乎她還騙了他一千兩銀子吧?
“小月兒,我沒聽錯吧,你問我要錢?”花千語懶懶的靠在椅子上,輕搖著手裡的摺扇笑盈盈的問道。
“廢話,上次丟在花間小樓的五百兩,拿來!”江明月勾了勾手指,晃著小腿說道。
花千語眸光一變,眯著眼危險的湊了過去,壓低聲音說道:“小月兒,你把我手上的搖錢樹都挖走了,還好意思問我要錢?紅蓮,你告訴小月兒,你在水月天接待一位客人,他們給我多少分紅。”
紅蓮輕啟朱唇,緩步走到江明月身邊,倚著她坐下,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花少主,媽媽要奉上五千兩,紅蓮要奉上一千兩,賞銀忽略不計。”
嗝……,江明月倒吸一口涼氣,用力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爆粗口。這隻花狐狸,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搞了半天水月天幾乎都為他忙活了!六千兩的銀子,還不帶那些嫖客打賞給紅蓮的私銀,娘了個去,這傢伙老有錢的!
“小月兒,是不是該良心發現的對我有所表示呢?”花千語眨了眨一雙桃花紛飛的眼眸,撐著下頜盯著對面的江明月,笑得眉眼兒彎彎。
江明月突然打了個嗝,臉一偏,迅速把頭埋在風清流的腿上,咯、咯的說道:“我打……嗝……嗝……了,快幫我……嗝……揉揉!”
風清流笑若春風的伸手撫上江明月的背,輕輕的、來回的揉著,笑得一臉的陽光燦爛。
“小月兒,你給我把頭抬起來,他是男人,你怎麼……!”花千語急得跳腳,這丫頭,她居然把頭埋在男人的腿上,她的腦神經要不要這麼大條啊!
江明月決定裝死裝到底,就是不起來,想找我要錢,對不住,一個子兒也沒有!
“你起來,我不為難你了,搖錢樹也免費借你用,快起來!”花千語暗暗磨著一口白牙,恨不得衝上去把那顆腦袋搬過來埋在自己腿上。
咚的一聲,江明月一個猛抬頭撞上了風清流來不及躲閃的下頜,痛得他一聲悶哼。都聽到了牙齒咯吱的聲音了,江明月想忽視都難。她嘿嘿笑著伸手來回摸著風清流被撞疼的下巴,偏著頭問道:“花狐狸,這可是你說的,紅蓮是我的,無限免費使用,對不對?你可不能反悔,不然我打你的頭,打你的腰,打到你變花貓!”
花千語見江明月捧著風清流的下頜又摸又捏,氣不打一處來,只得又愛又恨的一聲長嘆,幽幽的說道:“劉兄,在下現在知道為何對劉兄你一見如故了,咱們還真是……。”
“蛇鼠一窩?臭味相投?物以類聚?沆瀣一氣?還是狼狽為奸?”江明月接的極快,嘴皮子也夠利索,吞吐之間早把花千語雷得呆若木雞。
風清流含笑著捉住在他臉上亂摸的一雙手,溫爾的說道:“花少主,月兒的性子就是如此,你不必往心裡去。”
花千語眸光一閃,委婉的問道:“劉兄,你和月兒認識許久了嗎?”
“久嗎?說久吧,也不久,說不久吧,也足夠讓在下慢慢回味一生了!”
江明月一雙碎星般的眼眸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溜來溜去,明明他們說的是自己,可從他們的眼裡卻看不到她的影子,反倒看到了一股暗湧的潮流,好奇怪的說!
“我說,三位老闆、東家,三日後掛牌接客賺錢的是紅蓮,你們就不應該想想辦法幫紅蓮張羅張羅?紅蓮只是略通音律,粗識文筆,萬一比不過人家,爺,您會折了奴家這棵搖錢樹麼?”紅蓮嘟著小嘴,委屈得什麼似的,直往江明月懷裡鑽。
江明月喜得一把摟住紅蓮柔弱無骨的腰肢,嘿嘿笑道:“紅蓮,爺要真是個男人,爺要定了你!好了,言歸正傳,夥計們,從今日開始,你們要使出渾身解數教紅蓮學會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還有貪懶饞滑壞,陰損毒辣餿,外帶踢人寡婦門,挖人老祖墳,踢瘋子,罵傻子,扒人老太太褲衩子,總之,但凡種種陰招損式通通都要學會!”
瞬間,不但是紅蓮,就連風清流和花千語的下巴也掉了一地。素來沉穩如風清流,這一刻三觀盡毀;從來邪惡似花千語,一瞬間甘拜下風;向來直白若妙紅蓮,剎那間柔腸百轉。一句話,見過邪惡的,沒見過這般邪惡的!
風清流糾結著一張俊美無雙的臉良久的瞪著江明月,老半天才回過神來,幽幽的問道:“月兒,你確定紅蓮要學這個?”
花千語臉上掛著三道黑線,抽了抽嘴角,咧著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月兒,這樣道德敗壞喪盡天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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