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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流眨眨眼,身子略略往江明月身上蹭了蹭,明媚的笑道:“父皇,兒臣不懂得欣賞,但兒臣聽著覺得歡喜,連心情也舒暢了呢!”
江明月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風清流,示意他老實點。這一幕被人看在眼裡,有人擰緊了眉,有人笑彎了眼。風揚名很是頭痛的撫額揮手示意:“丫頭,你這些曲子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朕實在是辨不出好壞來。這樣吧,你和太子妃比試給朕畫像,你若勝了,自然不會再有人懷疑你,你若輸了,朕可是要嚴查親辦的,如何?”
人群中開始鬧騰了,有人在竊竊私語,有人在暗自偷笑。這兩個人,一個在皇宮後院裡發得發紫,一個在京梁燕城熱得發燙,無論誰輸誰贏,對這些千金小姐們來說都是個莫大的刺激。
江明月無所謂的聳聳肩,用力揉了揉鼻子,悶聲悶氣的說道:“皇上,畫像可以,先說明噢,別提太多要求,我不懂的。我想怎麼畫就怎麼畫,到時候大家說了算。好吧,怎麼比?”
看見江明月被揉得紅紅的鼻頭,風揚名忍不住笑道:“丫頭,你聽好了,一柱香的時間內,你二人誰畫的快、畫的好,誰就勝出!勝出者可以向朕提一個要求,怎麼樣?”
江明月狡黠的一笑,齜著明晃晃的牙嘿嘿笑道:“皇上,是不是隻要畫的像您本人,又在規定的時間內畫完就算勝出?”
風揚名點點頭,笑道:“你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吧,別到時候輸了哭鼻子!”
江明月咧嘴一笑,轉動著一雙美目笑呵呵的說道:“謝皇上。還是請太子妃提要求吧,月兒只需要一些膚色的顏料就行了。”
溫婉文靜的太子妃盈盈淺笑著望著江明月,眼裡有探索,也有一抹令江明月暗自唏噓的遺憾。
“江小姐,你確定一柱香的時間之內,還要給父皇的畫像上色?”誰都知道宮廷畫師光是畫像都要好幾天,再加上著色等一系列的工程,快的話也得七八天呢。
江明月淡然的笑道:“月兒也不知道能畫成什麼樣兒,但求不要把皇上的威武和英姿畫成美嬌娘才好!”
撲哧,風清流很不文雅的噴出了一口茶水,茶水濺了幾滴在江明月的衣衫上,她柳眉一豎,兇巴巴的朝風清流擠了擠眼,從腰間拿出手巾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然後狠狠的、用力的、咬牙切齒的把手巾捂在他臉上胡亂抹了抹,重新收到腰間,重重的吐出幾個字:“髒死了!”
轟!眾美人們無不想倒地哀嚎。髒?她居然嫌棄八皇子髒?她居然用擦過汙漬的手巾給八皇子擦臉?她居然敢兇八皇子?在這些千金大小姐的眼裡,八皇子就像一朵開在絕壁上的雪蓮,永遠綻放著最高貴、最神聖、最遙不可及的神秘光輝,他有絕世無雙的美豔,他有當今天子給予的別人所沒有的榮寵,他的身上有神秘莫測的蝕骨幽香,他有令人垂憐的脆弱生命,他,翩若驚鴻,只一見,令世人皆沉醉。這樣的男子,萬千女子皆可望而不可及,唯獨有她江明月,卻在眾多絕代佳人的呵護中嫌棄了!
067 塗鴉之畫
067塗鴉之畫
風清流舔了舔紅唇,帶著一絲贏弱的羞赧,溫莞的展顏一笑,細聲說道:“謝謝月兒!”
坐在上位的風揚名,撿起差點跌落的眼睛,深深的看了風清流一眼,輕咳兩聲,成功的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威嚴的說道:“好了,明月丫頭,太子妃,你們可以開始了,朕會派人把色料拿來!”
小太監捧來筆墨,在中間放了兩張長桌,江明月與太子妃分坐在兩邊,樓臺上,衛公公拿著一柱點燃的香插在了旁邊。
兩人各自抬起頭打量著風揚名,稍後,太子妃開始下筆描圖。
江明月蹙眉看著一本正經的風揚名,站起身說道:“皇上,您這樣坐著一動不動也挺累的,不如月兒給您講幾個笑話吧!”
風揚名一愣,隨即嘴角微微上揚,點了點頭。江明月拿起毛筆在硯臺上沾了點墨汁,輕言慢語的說道:“有一隻小白兔去河邊釣魚,第一天什麼都沒釣到,他在河邊罵了幾句就拎著空空的魚簍回家了;第二天他又去河邊釣魚,還是什麼也沒釣到,他又蹲在河邊罵了幾句就回家了;第三天小白兔又坐到了河邊,直到天快黑了還是沒釣到魚,他收了魚杆氣呼呼的站在河邊大罵了起來。這時候,一條大魚突然從河裡蹦了起來,衝著小白兔大吼了一句:**的再用胡蘿蔔當誘餌,小心我扁死你!”
江明月說完,風揚名隨即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江明月見狀,手中的筆飛快的在白紙上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