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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心竅,做錯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傷害兄弟感情的事,兒臣以後定當一日三省思過,還請父皇原諒。也請三弟和五弟給二哥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三弟,五弟,這杯酒是二哥向你們賠罪了,二哥先飲為盡!”說罷,風連璧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抱拳向兩位兄弟施了一禮。
風昱軒看了看風離痕,風離痕面無表情的站起身,淡淡的說道:“二哥言重了,既是兄弟手足,又何須多言。”說完。一口氣喝光了杯中酒,又施施然坐了下去。風昱軒見狀,趕緊起身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嘴裡急急的說道:“二哥多慮了,三哥向來心胸寬廣,他才不會介意二哥以前的所作所為呢。至於我嘛,二哥就不用放在心上了,嘿嘿!”
風連璧愉悅的笑道:“好兄弟,二哥謝謝你們了!”
兄弟幾人又連續喝了好幾杯,只是風離痕始終都清清冷冷,不苟言笑,倒讓沉禁在喜悅中的風連璧頗有些受挫的感覺。他見江明珠時不時的抬眼偷瞧風離痕。便盈盈笑道:“離王妃好福氣,三弟這麼能幹。又深得父皇倚重,將來必定會大有一番作為。離王府雖說新納了幾位妻妾。可她們無論身份地位或是人品樣貌皆不如離王妃在三弟心中的地位,離王妃可謂享盡一世富貴榮華呀!”
風連璧的一番話說得江明珠無地自容,她心裡雖惱怒風連璧的不識大體,卻不敢多言,只得強裝笑臉,低眉順眼的說道:“多謝二皇子美言,珠兒愚鈍,以後還要請二皇子妃多多賜教。”
對面的柳惜音抬起頭看了一眼江明珠,又轉眼看著風離痕,嬌言軟語道:“離王妃客氣了,眾所周知丞相府的嫡女江大小姐才算是真正的七竅玲瓏,有她幫襯著離王妃,我等也不過是那見不得世面的井底之蛙罷了!”
江明珠的臉一陣白一陣紅,手指微抖,嬌軀輕顫,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若是在王府,若是在那些下人面前,她現在一定會大發雷霆,鬧的雞飛狗跳不可,可是現在她不能、也不敢放肆。深吸了一口氣,江明珠抬起明媚的俏臉望著柳惜音,軟綿綿的說道:“二皇子妃此言差矣,珠兒現在是離王府的人,月兒姐姐縱是有上天入地的本領,也與珠兒沒有半點關係。她若還是江府嫡女,珠兒自當喚她一聲姐姐,她若不是江府嫡女,珠兒與她也不過形同陌路,如此而已。”
江明珠的話令在場的人心驚不已,她如此明喻暗示的想撇清她和江明月的關係,其原因只有風揚名和皇后心知肚明,就連風離痕也沉著臉瞟了一眼江明珠,眼裡是暗湧的森寒與冷漠。
江明珠接收到風離痕眼裡的警告和厭惡之色,微不可見的縮了縮,一張俏臉已是蒼白失色,心情更是忐忑難安。她輕咬著唇看著面前潔淨的碗碟,鼓起勇氣輕聲說道:“王爺,臣妾是不是說錯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怒了王爺?臣妾真的是無心的,還請王爺怒罪。”
風離痕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清冷冷的說道:“很好,說的不錯!”
江明珠微微一震,只覺得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他越是這樣對她視若不見,越是這樣對她冷漠疏離,她的地位便更加危險,她的存在感便更加卑微,她寧可他責怪她、懷疑她、甚至對她惡語相向,也好過這般對她的無視。
皇后一見江明珠欲哭無淚的模樣,忙陪著笑臉打圓場:“離王殿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瞧瞧,您自個兒酒足飯飽了,離王妃卻到現在還沒餓著肚子呢,您不懂風情,本宮卻還心疼呢!”說著,皇后走到江明珠身邊,幫她布了幾道菜,拍了拍她的肩,緩步走開。
風離痕放下手裡的筷子,懶懶的往椅背上一靠,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淺笑:“父皇,皇后,你們有所不知,珠兒用膳向來有專用的廚子,整個王府只有劉大廚做的飯菜她才能放心食用,換個地方,換了廚子,難免會不合口味。兒臣不敢讓離王妃餓著肚子,只能先帶她回王府了,父皇,兒臣和珠兒先行告退!”
風揚名面色一變,皇后忙站了起來,走過去拉著江明珠的手熱絡的說道:“這是什麼話,難不成皇宮裡還有人敢當著皇上的面下毒不成?離王妃,你別擔心,只管用膳就是,大家都用過的,不會有事!”
江明珠連連點頭,惶恐不安的拿起筷子準備進食。風離痕突然伸手抓住江明珠的手,盯著皇后的臉沉聲說道:“是嗎?兒臣說過,離王妃和一般人不一樣,皇后真的敢保證離王妃用過膳不會中毒?皇后敢不敢賭上一賭?”
皇后怔住了,臉色發白的鬆開江明珠的手,踉蹌著後退了兩步。江明珠面色慘白的望著風離痕,臉上的神情令人不忍再看。
風揚名站起身,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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