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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除了月兒,我誰也不相信!”
“信不信可不是你說了算!”一聲溫軟的聲音自背後響起,白影一閃,江明月已經被風清流打橫抱在了手裡。江明月兩眼一亮,伸手緊緊抱住風清流的脖子,頭一歪,放心大膽的合上眼開始養精蓄銳。
看到風清流只著一身裡衣,哈赤愣愣的說道:“王爺,你、你就這樣跑出來了?”
“你還不是就這樣趁我不備把月兒偷出來了?龍護衛,好生侍候哈赤王子,誰敢讓他合一下眼,明兒讓月兒拿竹籤撐你們的眼皮!”風清流丟下一句絕對富有內涵的真理後,緩步出了書房。
可憐的龍護衛,死纏爛磨的守著哈赤對著一堆的之乎者也較了一晚上的勁,直到初升的太陽露出第一片霞光,哈赤終於心滿意足的敲定了準備給才子們殿試的題目。不得不說,人的潛能真的是無限的,三個臭皮匠還真能賽一個諸葛亮,當然,這些個臭皮匠也在一夜之間把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層皮下脂肪如數還了回去。美其名曰:羊毛出在羊身上。
禪位大典莊重又低調,所有的一切佈置的異常簡潔,卻又因為多了京梁國使者的觀禮,處處顯得神聖又莊嚴。接過龍袍與皇冠的哈赤,別具一格的在江明月的陪同下走上王駕,當眾披上龍袍,轉身端坐在龍椅上。
群臣俯首稱臣,江明月緩緩走到殿下的石階下,退後兩步,也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行了參拜大禮。禮成,江明月和風清流受新王賜座,伴王駕左右。
這是齊魯國有使以來最特別的一次君主禪位大典,新王繼位,沒有王后隨同,只有公主陪駕,還是同時擁有京梁國使者身份的齊魯國第一公主,這個寓意很簡單,齊魯國上下,明月公主的地位等同於君王,而京梁國則是新王永遠的支柱。與此同時,御前左右的兩把黃金貢椅,則代表君王無上的敬意,也就是說,江明月與風清流的地位是齊魯國所有朝中重臣所不能比擬的。
沒有人敢有半句怨言或說詞,經過這些天的驗證,他們早已經把上座的男女奉為天人,又豈敢有不尊之理?
真正的禪位典禮其實很簡單,複雜的是人情事故,譬如新王要與朝臣大宴三日,新王要對有輔佐新君上位的朝臣論功封賞,新王還要對後宮姬妾進行冊封等等等等。
齊魯國新任的君王是這樣做的,大宴三日沒關係,他半途開溜就行了,論功行賞也有,賞的全是明月公主,後宮姬妾冊封更容易,他還沒有妻妾,談何冊封?
好吧,群臣認了,誰讓這個明月公主的風頭太盛?陛下就算把半璧江山賜給公主,他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眼裝糊塗,越糊塗越好,越糊塗陛下越高興,陛下一高興他們的爵位就保住了。
身為新任君主的哈赤做的第一件事是撇開群臣跑到龍床上矇頭大睡。他終於明白月兒為什麼動不動要拿竹籤撐眼皮來作文章,原來這話竟然如此富含哲理,他算是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月兒說的話總是那麼有道理,月兒做的事總是那麼有先見之明,月兒拒絕他的封賞一定有非常深遠的意義,還是等他睡飽了再問月兒吧,不然會被月兒的竹籤撐眼皮的!
奇葩的齊魯國新君,奇葩的齊魯國公主,更奇葩的齊魯國大臣,在新君與公主昏天暗地的睡了兩天兩夜以後,第三天一大早,齊魯國眾朝臣竟然齊聚京梁國使者的別苑,找風清流主持大局去了。
於是,風清流著一身素白的裡衣,一邊披頭散髮的翻閱各地呈上來的才子名單,一邊悠閒的品著早茶,雪蓮花開的臉上漾著一抹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漣和絕塵。
這些才子已經入了宮,該如何接待,如何劃分考地和席位,這可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學問,必須得由陛下親自下旨才行,他們沒有經驗,不敢擅作主張。相比之下,他們更不敢貿然擾了公主的清靜,否則會遭雷劈的。思索再三,大家一致認為請京梁國的靜王殿下作主,肯定萬無一失。瞧瞧人家靜王,如此嫻靜如出水芙蓉般的姿態,怎麼看怎麼覺得賞心悅目。
“你們,一個個杵在這裡幹什麼!”明月公主一聲吼,群臣跟著抖三抖,一雙雙惶恐不安的小眼神弱弱的看著江明月惺鬆卻毫不含糊的睡眼,很沒骨氣的縮著頭,死活不敢提正事。
“月兒,你醒了?來,幫忙看看我這麼安排妥不妥。”風清流笑盈盈的朝江明月招了招手。
江明月鼓著腮幫子蹭蹭蹭的走到風清流旁邊,把桌上的奏摺一股腦推開,拉著他的手朝瑟縮成一團的大臣們發出一陣狼嚎:“滾走,去找哈赤,別防礙我們睡覺!”
一通炮轟後,大臣們抱著摺子灰溜溜的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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