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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赤從中抽選出三份考卷攤開,得意的把江明月和風清流拉了過來。兩人一看,樂了。三份考卷,瓜子,杏仁,松花糕粉沫,一個也不缺。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註定了他們不能置身事外。
江明月指著杏仁說道:“陛下,實不相瞞,我和清流在考場中已經對每一位考生的試卷作了記號。我們坐在上面能夠把每一位考生的表情盡收眼底,有人從一開始到考試結束,至始至終從容不迫,穩若泰山,成竹在胸。拿這位瓜子兄來說,他從頭到尾面不改色,把考卷交到我們手中的時候,眼眸清明,坦坦蕩蕩,這樣的人才堪稱國之棟樑。也有一些杏仁兄弟,文章雖然一氣呵成,但眉目之間卻掩不盡內心暗湧的情緒,或怒或喜,或悲或怯,這樣的人性子直率,卻難以在官場浮沉太久,只能做做地方上的小官,解決一些實質性的民生問題。還有一些人,比如松花糕兄弟,內斂,穩重,看上去完美無缺,但他眼裡的瞳恐卻時刻緊縮,處處防範,這樣的人心機太深,可以一用,卻不能以心腹背對,不能近身重用,當慢慢磨練,最好流放到那些鳥不生蛋的地方,保一方安定。陛下,我這樣說你可明白?”
哈赤瞠目結舌的看著試卷上印著瓜子殼和杏仁痕跡的考卷,再一次撲上去細細的看了一遍,喃喃的說道:“天啦天啦,太不可思議了,你們倆是人還是妖?怎麼能從一個陌生的考生臉上看出那麼多的內涵?瓜子?瓜子?瓜子在哪裡?快,月兒,王爺,幫我把瓜子找出來!”
江明月瞅一眼風清流,抽了抽嘴角,上前幫哈赤把那些優等的考卷理了出來。
哈赤看那些瓜子兄弟的表情令江明月有些惡寒,她輕輕拉了拉風清流的衣袖,滿臉黑線的別過頭去,不願意再看哈赤一眼。
風清流清了清嗓子,悅聲笑道:“陛下,瓜子並不代表絕對,只是相對論而已。陛下治國初期,根基尚未穩定,也不能全部都用這一類的人才。朝中元老眾多,陛下若是大肆改革必定會遭到他們的種種反對,這時候也需要一些松花糕來輔助瓜子與那些老臣周旋到底,只要適度信任,對他們若即若離便可,無需太過防範。”
哈赤虎軀又是一震,見鬼似的盯著風清流失聲喊道:“你們倆個鬼,幸虧朕不是你們的敵人,不然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汗!”
“我們到底是人是妖還是鬼?皇帝大哥,我們已經幫你分析了一下現狀,怎麼選人怎麼用人是你自己的事,未來的路還長著呢,你只有把那些人牢牢的抓在手裡,才能任你捏扁搓圓。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也該功成身退了。”江明月撿起桌上最後一顆杏仁扔進嘴裡,“咯吧”一聲響,滿口杏香。
哈赤凝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們說的對,朕要慎重的考慮一下這些才子的官職和去向。天色不早了,你們先去歇著,朕明日再找你們商議。”
“陛下,來日方長,別太勞累了!”風清流意味深長的說道。
哈赤笑了笑,目送著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一聲長嘆,濃濃的不捨和眷念三三兩兩的冒了出來,他知道,離別的時刻就快到了。這樣兩個謫仙般的人改變了他的一生,此生若能夠有他們相伴,這一生再也無憾。只可惜,這般天下無雙的一對璧人,卻非人間俗物,能夠與他們相逢、相識、相知已是畢生幸事,他該知足了,擁有與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作為回憶,此生足矣!(未完待續)
239 皇城突變
正如哈赤所想,離別的時刻終將來臨。就在哈赤對殿試榜上有名的才子們進行封賞的第二天,一封加急的密信便從京梁國的皇宮傳到了風清流的手中。信的落款處是玉傾龍親筆題字,信中說,皇帝病危,口諭傳位於靜王,二皇子抗旨不遵,已派大軍封鎖整個皇城,意欲逼宮。
事不宜遲,即刻出發。匆匆趕來送行的哈赤縱有一千一萬個不捨,面對離別,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江明月跨坐在御驪的背上,一身豔紅如火的披風在風中搖曳。她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宮牆,淡淡的笑道:“大哥,今日只是暫別,你在齊魯國等我的訊息,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哈赤輕輕點頭,沉聲說道:“月兒,王爺,你們一路保重,齊魯國永遠是你們的後備力量,你們永遠是哈赤最好、最親的朋友!”
風清流笑了笑,朝哈赤抱了抱拳,轉身策馬而去。江明月拉緊韁繩,轉身揮一揮手,火紅的衣袍如風中飛舞的烈焰彩虹,伴著馬蹄聲漸行漸遠。
神威赫赫的烈血寶馬日行千里,江明月算是見識到了它們的威力。路旁急速後退的參照物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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