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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之下竟也忘了再作出任何反應,只是以一種絕對曖。昧的姿勢趴在司馬長風的身上。一雙碎星般的星眸溜來溜去,檀口微張,欲言又止。
溫香軟玉在懷的司馬長風,雙手緊緊圈住江明月的腰肢,感受著胸口一團異常**的柔軟,本能的探頭望了一眼,女子誘人的曲線簡直令人血脈噴漲。他嚥了咽口水,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意,沙啞著嗓子說道:“月兒。你沒事吧?身上還有沒有不舒服?”
司馬長風一開口,江明月彷彿聞到了一股幽香。簡直和風清流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她疑狐的盯著司馬長風蒼白的俊臉,伸手在他臉上這裡摸摸。那裡揉揉,又趴在他身上用力吸了吸,不解的說道:“奇怪,你身上好香,你戴香囊了?在哪呢,我瞧瞧!”
她的一雙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亂摸,像火引子一樣勾得司馬長風心猿意馬。他忙捉住江明月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淺笑細語道:“哪裡有什麼香味,怕是外面入藥的那些花開了吧。你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江明月疑惑的在身上瞅了瞅,後知後覺的捂住若隱若現的酥胸,舔了舔唇小聲說道:“我哪有不舒服,不過,我嘴裡好像有一股腥味,咦,你的嘴角也有血漬,床上也有,連地上也有!天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江明月驚愕的看著司馬長風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心裡隱隱升起了一絲不安。
司馬長風輕咳一聲,從床上下來,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忘了嗎?你沐浴的時候走火入魔,無法剋制體內的氣息,還好我發現的及時,用內力幫你打通了受阻的經脈。月兒,你有沒有試過你的內力到底到了什麼地步?”
江明月茫然的望著司馬長風,心裡湧起了一絲絲別樣的情懷。她垂著頭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幫我打通經脈,你也受了內傷是不是?我走火入魔以後還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有沒有傷了你或者是做了別的什麼……?”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光著身子滿地打滾或是發狂似的找司馬長風打架,她就想捂著臉默默的找面牆撞過去。
司馬長風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清悅的說道:“別擔心,你沒有非禮我,我也沒有對你怎麼樣,你的內力太強,不但的牴觸我傳給你的真氣,倒是耗了我不少內力。現在好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不過月兒,武林大會在即,我需要好好調理一番,還得勞煩你繼續為我做一段時間的飯。”
江明月忙不失迭的點頭說道:“應該的應該的,你又救了我一命,為你做點飯是應該的。不是弄了一隻野鴨嗎,我這就去給你準備飯菜,你好好歇著!”
看著江明月抬腿就往外衝,司馬長風盈盈笑道:“回來,月兒,你真的打算穿成這樣去為我做飯?”
江明月定睛一看,她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薄薄的裡衣,連女性的禾么。處都隱隱可見。她的臉轟的一下燒著了,背對著司馬長風捂著胸跺著腳喊道:“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
司馬長風笑了笑,緩步往門外走去。走到桌旁時,他腳步不穩的晃了晃,險些往地上栽去,江明月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司馬長風幾乎掛在江明月身上,他的腰被江明月緊緊抱住,她的胸被他牢牢壓著,兩人眉眼間的距離不過三寸。
江明月的心怦怦亂跳,司馬長風身上的那股香味刺激得她眼波迷離,他的臉那樣蒼白,他的笑容卻那樣溫潤如玉,連他身上的溫度也與風清流帶給她的感覺一般無二。她望著眼前這張透露著七分神秘和三分熟悉的俊臉,深深的迷惑了。
司馬長風眸光深邃的看著眼前這張絕世無雙的俏臉,這般嬌憨而又迷醉的眼神令他心波盪漾,芬芳如蘭的女體馨香叩擊著他內心最深沉的柔軟,手中柔若無骨的觸覺讓他瞬間失了心智,下一秒,他的唇緩緩覆在了江明月的唇上。
這是有情萬物之間最自然不過的一種表達方式,也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一種情懷,更是戀人之間最本能的一種表達方式。兩人之間從擁抱、親吻到雙雙滾倒在床上,中間不過是令人陶醉的悸動。當江明月在內心叫囂著想把風清流就地正法時,她也爬到了司馬長風的身上,雙手在他的腰間亂拉亂扯。囧,腰帶怎麼解不開呢?
“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再穿有腰帶的袍子嗎,多麻煩!”江明月嘴裡嘀咕著,因為著急,也因為澎湃的激情,美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誘惑的紅暈。
司馬長風乾脆枕著雙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的心肝寶貝在他身上忙活,唇角的笑意漸漸氾濫。
“風清流,你快解開腰帶,不然我撕碎……媽呀,司馬長風,怎麼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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